三十而立的張君勱,對中國憲制建設的思考,已經達到成熟的學術水準。也因此,注定他必然成為將來的中國憲法之父。
胡思敬光緒乙未進士,次年補殿試,選翰林院庶吉士,後任吏部考功司主事。以其故,對晚清政壇聞人生平皆有知見。加之藏書甚富,涉獵甚廣,故論世衡人極有見地。
彼時,在古今中外千年未有之大變局中,根深柢固的父權社會岌岌可危,傳統父親角色遭遇空前挑戰,於是乎,開明之士不僅在東西文化之間探索救亡圖存之路,而且尋求突破傳統的為父之道,親身演繹求新求變的父愛故事。
不讀史,無以言。教育下一代,一定要從對歷史人物和歷史事蹟的學習和認識開始。筆者認為,香港教育界的改革,一定要從中國近代歷史成為大學入學試(HKDSE)必修必考的科目開始。
香港曾經是華人文化的出口地,今天的政治環境,創作人往往投鼠忌器甚至杯弓蛇影,如何承傳,確考功夫。
基於文化因素,中國人的傳記偏於隱惡揚善,容易過於溢美和不實,成爲自我宣傳和辯解的工具。而西方的傳記,在基督教義的影響下,比我們坦誠得多,也願意面對自身的缺點。透過對中西傳記的理解,有助了解自我。
正如習大大所言:「我們不追求一枝獨秀,不搞你輸我贏,也不會關起門來封閉運行。」中國人只求大家平視對方,得金牌固然興奮,但看到中國的少年強更感人。
這次港大學生會評議會令港人蒙羞的事件再次提醒我們,香港教育確實存在結構性的問題,教育改革刻不容緩。早改革,港人早受益,晚改革,禍將不遠。
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對人的成長步驟、過程早已有系統規劃。可惜現代教育存在太多民族自卑感,幾千年的優秀傳統,卻丟棄在一邊,迷信西方的育兒良方。
不同人在同一時代中可以有很不同的選擇,李鴻章、梁啟超生於同一時代,但他們對於在這一代中應該做什麼事卻有很不同的選擇。我們現在又處於什麼年代呢?我們這一代人又要做什麼事呢?
香港的大學生,急宜猛醒。今後10年,全球戰雲密布,在戰爭與和平之間,需要知所自處,知所抉擇。
自古以來,英雄豪傑,晚節不保的很多,呂思勉認為,「這種人感情的作用極強,而理性的發達較欠」,兩者不平衡。
筆者建議大家從頭細讀〈三度試題〉,然後再以之比較梁林和徐等眾人的逸聞舊事,這樣大家自會感應得到金庸編排這幕的心思。
「小說」一詞,早在二千多年前已見於《莊子》一書。但到唐代,才綻放出燦然華采。1919年「五四」文學運動,受歐洲文學影響,小說被推崇至文學殿堂。時至今日,文人創作中以撰寫小說最受大眾歡迎。
近年不少教師及家長逐漸形成一個共識,就是態度重於學科成績,和諧勝於競爭,這是合適的。
沒有書籍,便沒有歷史;沒有歷史,便沒有了民族生命,也沒有今天的我們。書籍是民族文化生命的延續。
金庸才思靈巧,他以令人意想不到的方法布下謎題,又刻意在小說之內和言行之間留下線索,以待讀者追尋破解之法,並讓讀者在尋找答案期間,得悉他心中各路英雄豪傑的真實事蹟。
曾有意見認為武俠小說是中華文化的教科書,近年已有大學開辦研究武俠小說的課程。大家伴隨筆者深入地解讀和比較梁查兩人的論著之後,究竟會發現當中特別是金庸小說中有幾多需要我們深思、領悟的教誨呢?
很多時候,我們在工作、學業或生活上遇到壓力,總覺得事情繁瑣複雜,往往力不從心。有否想過,閱讀是減壓的良方。
讀者可曾想過,金庸為何以《易經》象辭為「降龍十八掌」各路招式定名呢?
時下年青人常説:「歷史乏味,提不起興趣來學!」另一方面,很多老師慨歎:「社會複雜,資訊發達,對一些歷史事件無法理清,自己也迷惘,教起來倍感吃力!」,是為史海迷惘和學習中史的低潮現象。
徐霞客憑藉個人內心的熱誠,志切於遊歷的動力,終其一生,奉獻於漢地山川河岳、洞窟奇岩,兼且遺下數十萬字翔實的勘察紀錄,功垂史冊。
這篇「黃蓉智鬥書生」是解釋金庸使出猶如黃蓉烹調「玉笛誰家聽落梅」和「好逑湯」的手法,混和創寫這段精彩絕倫的智慧比拼,請讀者細意品嚐金庸為大家呈上的文學美饌。
紙媒的影響力和經濟價值,今天已經江河日下。華人報紙由盛轉衰僅是一世紀的事,互聯網今天的普及性毋庸置疑,但我估計它的顛覆性亦會很快由燦爛歸於平淡。
一些人希望中國經濟倒下去,希望中國社會倒下去,希望中國倒下去。這個時候中國怎麼辦?這裏只能借用梁啟超所使用過的一句話「國家要像個國家的樣子」來討論問題了。
生命本應是多向度,人生亦應有無數的可能。但現代社會錯誤理解專業,每人以為只需專精於本身的行業,就是人生的一切。
《成事》不是小說,不是管理專書,甚至不是心靈雞湯,是作者馮唐以多年的管理經驗,對曾國藩「嘉言」摘錄作一解讀。
蔡元培是五四運動的守護者,守護北京大學的學術自由。但大家忘了他對學生運動的看法。他曾保釋32個北大學生。但他對學生的支持並非毫無底線的。學生在五四運動初興時表現的愛國大義、思想主體性等慢慢受到消解。
辛亥革命後,梁啟超步入政壇,但在幾次任職和組黨之後,他於1917年底選擇淡出政界,結束政治生涯,轉而專注於文化教育及學術研究。
「人群之進化,莫要於思想自由、言論自由、出版自由。」在辛亥革命之前,梁啓超積極在報刊撰文,為此大聲疾呼多年。有論者指他雖是這場革命的旁觀者,新生的民國卻尊其為元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