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意識到,反對派正有步驟地奪取香港未來的主導權。中央政府怎能掉以輕心?所以必須完善香港的選舉方式,以確保香港的管治權不會落入西方代理人手裏。
2020年在瑞士洛桑國際管理發展學院公布與科技基礎建設有關的全球排名,香港由2019年的第18位上升至第7位。薛永恒鼓勵香港青年人更全面透徹地認識國家,從而為國家培育更多創科人才,也鞏固香港地位。
從2017年《施政報告》首次提到「國家觀念、香港情懷、國際視野」,可見不同層次的身份認同,在香港教育發展中形成多重的糾纏。到底教育局如何處理這些問題,才導致今天的局面?
中央必須了解到它實際上不單是修改選舉制度和提升施政效率, 而是大幅改變香港的政治體制,對此有參考更多經驗的必要。
內地「觀察者網」刊登全國港澳研究會理事田飛龍撰文,指「中央決心按照一種類似《港區國安法》的模式,為香港選舉制度訂下新的框架,確保『愛國者治港』得到全面準確的貫徹實施。」
湯家驊認為,民主的最基本要求,是在一個穩定和大家都接受的憲制框架之下,民意代表參與管治,但如果參選的原因是去破壞這個制度,藉此推翻政府甚至是否定香港的主權國家,這並非是民主運動。
教育,有時候是小節見真章。筆者認為,在香港推動國民教育的滲透課程,其中的一個小節,「籍貫」教育得要重視。
立法會議員葉劉淑儀認為,一國兩制得不到愛國者在不同領域支持,香港選舉制度將會改變。
夏寶龍強調, 「愛國者治港」不應停留在口號上,必須落實在制度上。要完善有關制度體系,確保特別行政區行政、立法、司法機構的組成人員以及重要法定機構的負責人等,都由真正的愛國者擔任。
若然香港選舉制度改革的未知因素,是中央政府是否決定在香港迅速展開選舉改革工作。那麼,接下來的日子,我們將會看到更加清晰的選舉改革藍圖和路線圖。
「愛國者」的「最低標準」,包括必須真心維護國家主權、安全和發展利益,不從事危害國家安全的活動。
教育局正更新課程文件及指引,在中小學階段幫助學校推動國安教育,包括新編訂涉及八大範疇的《香港國家安全教育課程框架》,幫助學校掌握,把學科教學與國家安全教育有機結合。
全國人大常委會第25次會議本月20至22日在北京舉行,外媒紛紛揣測北京方面是否有意修改本港的選舉制度。立法會前主席曾鈺成分析有關傳聞時指出,北京如何處理立法機關的選舉問題,可能會出人意表。
習近平對台灣的最新講話表明,中共的領導人尚未放棄以「一國兩制」達至兩岸統一。事實上,他在2019年1月2日對台灣同胞的講話中,已呼籲台灣民眾接受「一國兩制」的統一模式。
過去23年,香港學校的政策規劃、課程考評設定、校內外的教育推動,對如何認識一國是兩制的磐石、如何認識國史(中國歷史)、國學(中華文化)及國情(國家與香港連體所處的內外情勢發展),確實都掉以輕心。
全國政協副主席、團結香港基金主席董建華17日(周四)出席團結香港基金會議並致辭,他表示,雖然世界正面臨前所未予之大變局,但相信在港人和政府的努力下,香港能重回黃金時代。
紫荊黨尚未運作,無法得知它是否可以爭取到港人認同,但看它「出場」時的安排,卻令人覺得它跟香港「距離」很遠!
一向主張民自治、君無為、小國寡民的港人,面對着尚法制、尚功用、行國家主義的中國,也不得不由黃老道家那一套,過渡至法家那一套,終結了長期管治能力與認受性之間的辯證。
作者認為,紫荊黨是中共「嫡系」,是一個在中共香港工委領導下、帶有政黨性質的公開的親中共的「群眾組織」,其目的就是為中共的全面接管香港的政權機構和非政權機構作好準備。
中央電視新聞十三台,每晚11時播出的一小時新聞報道,當中有一特定環節名為「遇見你」,內容主要是搜羅全國感人的、勵志的、發放正能量的真實故事,人物個性鮮明,每天晚上都「遇見你」。
一班被視為「海歸派」的財經界人士,決定創立一個名為「紫荊黨」的新政黨。創辦人黃秋智強調,新政黨將會是一個「香港人的政黨」,以「為全體香港人爭取下一個五十年不變,追求百年一國兩制」為創黨目標。
林行止指出,中美關係出現巨變,一方面是由於追求種族平等、社會公義及人權意識日趨普及、成熟;另一方面是由於特朗普要向「不同道」的中國討回「被佔便宜」,已成為「全美共識」。
在中國的政治文化裏,完成上級交付的任務,是下官的首要工作。不管上級的指示是否合理,也要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原因很簡單,因為完成不了任務,馬上受罪的是自己。
2020年的香港經濟表現告訴我們,只靠內循環的話,香港將會大衰退。
在中國飛速發展的今天,愈來愈多的香港年輕人有機會在內地城市尋求發展機會。中國良好的創業及創新的氛圍使得香港人可以透過這些機會完善自我、獲取新的知識,更能拓寬眼界、培養全球視野。
林鄭月娥說,外媒在報道香港時並不客觀持平,特區政府要修補國際形象。修補形象,要弄清楚為什麼人們老是信他們、不信你。
《信報》前總編輯、時事評論員練乙錚在《紐約時報》撰文,認為香港新的民主運動會變得不穩定,像李小龍所說的Be Water,沒有領袖,也沒有名字,卻有韌性和鬥志;規模不大,卻會悄悄地生存下去。
台灣現在想爭取的,已不是正式代表中國。台灣只是中國的一個島,世人不會接受它可以代表整個中國大陸。但台灣想爭取與世上更多的國家建立外交關係,可以公開地建立正規的合作交往。
《施政報告》迴避了深層次矛盾的核心問題,以為着重經濟、民生就可以用時間換空間,把一大堆根本性問題掃入地氈底。
空言「參與者」和「促成者」,卻提不出令人信服有效的政策措施,此中關鍵之處是香港怎樣定位。既然《施政報告》標題是重新出發,但怎樣重新,又怎樣出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