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生物醫學、人工智能、機械人方面成果優秀,中大在創科上有成績,可以將科研成果推廣到社會造福人群。」
最近看了一套內地的連續劇,叫《創業時代》,覺得很有意思。我要看的是它的主綫如何能反映創業者曾遇過些什麼困難。
創新科技是近年的熱門話題,因此中大去年增設創業作為副修科,佔約20個學分,學習如何實踐知識投入創業當中。
形勢比人強,在科技領域上內地要靠美國,就只能讓步,接受美方開出的條件。那麼,當前的貿易戰又如何?中美之間的貿易到底是誰靠誰?
銀行無虛實之分,服務方式則可虛實兼行。若政府擬借道虛擬銀行拆解小存戶小商戶困惑,無異掩耳盜鈴,捨本逐末。他朝歷史重演,難道又還原監管?
政府的投資有帶頭作用,起碼可以展示堅決發展創新科技的決心;然而企業不動起來,政府的科研投資只會停留在實驗室或大學的學術研究,未必可以落地成為經濟發展動力。
站在教育現場的前線人員,可有意識到我們在培養着未來香港的棟樑呢?配合政府規劃和政策,落實在課堂教學,是否本來就是我們責任之一?
今次財政預算案一改過去守財的陋弊,有頗多積極因素,特別對創科投入較大,有助擺脫殖民地時代小政府、忽視科研與經濟發展的陋習。
筆者認為預算案只是針對基建投資並不足夠,政府應該盡快制定香港「再工業化」的策略,包括明確的「關鍵成效指標」。
香港人不要自卑,要做國際華人城市。
施政報告反映出政務官們不懂科技創新,只是東抄西襲,把一些建議或別人的經驗彙集而成。
在亞洲四小龍之中,香港是唯一未有由政府推出的智慧城市藍圖,期望政府能夠認真理解民間的需要。
新經濟中的工人必需通曉科學與技術方面的基本原理,以利終身學習。
能否踏上新科技新產業新市場的浪潮,是中國面臨的又一次大考。
活力要靠有效率的政府和充滿希望的年輕人。
但到了中學,學生似乎失去了繼續發揮創意的空間,我們的教育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德國首都柏林的經濟增長速度高於德國平均水準,究竟柏林有什麼魅力,能吸引到投資者的青睞呢?
現時香港缺乏一個頂層設計,政府財金官員在資本市場、金融科技創新的發展上缺乏領導思維。
對青年人工資被大財團壓低的問題,岑棓琛指出,其實不用和大財團爭逐,大家都可自己創業,發展自己的事業。
估計至2033年,亞太區將有13,000輛新飛機,佔業務37%,歐美則分別只佔20多%。
大學的成型或者成名需要積累、沉澱,除了科研成績的積累,還要有人文方面的積累,形成自己的性格。
綜觀當前世界的新創巨頭如FB、阿里巴巴等,其市場價值來自它們持有用戶資料的潛在商業價值。
我們太依賴第三產業,知道發展這些產業都是好事,但是香港能否再工業化?這需要很大的決心、氣力。
楊偉雄指,發展創新科技最重要的兩個元素,是標準和平台,若兩方面均有優勢,則無往而不利。
賺錢太容易,錢搵錢比技術容易很多。不過這種模式難以長久,因為投資有盡頭,始終要靠新的產品。
表面上香港的學術成就相當不錯,但是我們必須反思,於學術方面香港是否當真擔當着領導全球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