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章讀罷,似曾見,那夜樓前漫步。
上周末的《大地的韻律──陳永華與香港中樂團》是作曲家全場親自指揮的作品,其中亦包括全新創作的交響曲,給觀眾帶來了一場難得的音樂盛宴。
將子孫黎民的榮辱安危,都以保家衛國之名收納在軍法管治的條文裏,真是長治久安之道嗎?當權者不諉過於人,敢於面對敗績而承擔責任,是收拾人心,轉危為機至關重要的前提。
傳說孔子出世與瑞獸麒麟有關。孔子73歲那年,有人在山森殺死一隻「獨角」的獸,孔子心知自己命不久矣。之後孔子真的生病,7天後病逝!哲人其萎!
孔子的偉大之處,實在多不勝數,中國歷朝歷代,多少人前赴後繼,以傳燈火。
《春秋》生於憂患,誕生於數以萬計國民黨「孤臣孽子」滯留香港的年代,這批文人將士以至來自各省的平民百姓,需要一份可以慰藉心靈的刊物,《春秋》正好為他們提供適時的精神食糧。
孔子「祖述堯舜、憲章文武」他心目中的聖君都是有德行的人,天下為公、不謀私利,更願意讓位於賢德之士。
「法治」的倫理基礎和相關的制約在長治久安的規劃裏,絕對容不下半點疏忽。作之君、作之師的當權者切勿將教育事業當作化解管治危機的祭獻。
履卦的《大象傳》辭給了很明確的說明:「辯上下」。這個「上」「下」,不單是天和澤位置的上下,而且是社會階層的上下。用傳統的話來說,便是君臣、父子、夫婦、長幼之序。用現在的話來說,便是社會階級。
據班固《漢書‧藝文志》所說:「孔氏為之彖、象、繫辭、文言、序卦之屬十篇。」對《周易》的十篇傳作出解釋,說是孔子所作。這十篇傳後來稱為「十翼」,被視為最早解釋《周易》的文章。
管仲除了確保每家男丁都有其謀生空間外,還確不因氣候環境變化而使生活受到影響。這是建立一營生環境以上,再加上一套管理法,使人人都能夠生活。這便是「以人為本」施政。
「史」與歷史學不盡相同。「史」不完全是學術性的,但與當地社會的發展有關係。「史」的概念十分廣泛,一切過去的事情,都跟今天有關,都可以稱為「史」。
清初毛宗崗批《三國演義》之詞,據稱為金聖嘆同意之作,事實為何,不得而考。
有些在地面難以解決的事,轉移到了地底,或會有轉機也說不定。
冤未解,痛牽連,斷腸枯眼有誰憐,
講到溫、良、恭、儉、讓這五個字,就又牽涉到中國文化的全體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