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西方國家尤其是英美國家,東亞社會的抗疫很顯然是比較成功的,而成功的關鍵在於東亞政府在抗疫過程中,能夠實現科學與政治之間的平衡。
決定一個國家抗疫成敗的因素是多種的。制度很重要,但制度並非唯一的決定因素。這也說明,制度決定論會導向很多謬誤。在危機之際,把制度簡化成為一種類似民主和專制那樣的意識形態更是危險。
港大帶領的國際研究團隊提出一種嶄新方法,採用人口流動數據,準確預測新冠肺炎傳播的規律,並建立風險評估模型,可於早期識別出傳播新冠肺炎的高風險地區,有助公共衛生專家及各國政府盡早實施傳染病防控措施。
中國政府拯救經濟的決心可能比任何政府更強大,同時作為第二大經濟體,今天的中國也更具有能力來拯救經濟。問題在於中國不缺錢,缺的是思想,即如何用錢。
現在疫情已席捲世界,每天傳媒都不厭其詳地以圖表方式顯示各地疫情發展,清楚看到各國情況都是同出一轍,確診個案在短期間由低位突然爆發上升,有如火箭騰空。
一場史無前例的病毒大流行正向全球各個角落衝撞,死亡籠罩着這個星球。但面對這場突如其來的天災,其中多少人禍是可以避免的呢?
在疫情襲擊的恐懼中,我們更不可以幸災樂禍地嘲笑別人的行為,透過渲染別國的疫情失控來展現自己的英明和偉大,而忘記了自己並沒有走出險境。
面對這樣的世紀疫情大流行的恐懼,我們缺乏的遠非控制疫情的疫苗!我們缺乏常識;我們缺乏見識;我們缺乏透明度;我們缺乏同理心;我們缺乏擔當;我們缺乏反思……
香港中文大學(中大)商學院最近發表研究進一步證實,假如在疫情爆發初期,政府沒有果斷對武漢市執行史無前例的封城令,中國國內新冠病毒的感染人數將遠比現有數字高。
為了拯救更多的生命,我們願意付出的經濟代價又是多少呢?
非常時期做非常規決策,央行以往僅依靠其他商業銀行辦事,但商業銀行本身有其風險衡量。
病毒已無處不在,而在紐約,我們正處於疫情的幾何級增長期。……我們擔心疫情將從美國沿海地區迅速直捲而來,橫掃中部。疫情已經存在了,很快我們就會看到幾何級增長。
中國政府具有強大的管控能力,使得疫情所導致的恐慌沒有爆發出來,而演變成為西方評論家普遍所認為的「政治危機」。現在的問題在於,西方各國有沒有能力控制疫情?疫情是否會演變成全球政治危機?
筆者認為,香港應認真考慮重新向已證有效遏止本土個案的地區「開關」。這是重新啟動經濟,給飲食業、零售業、酒店業、運輸業等重現生機的重要一步。
這場新型冠狀病毒肺炎(武漢肺炎),現已幾乎遍布全球每一角落,所謂病毒會在夏天後減退的說法,仍是一個有待證實的假說,而且就算屬實,又會輪到南半球的國家擔憂。之後大家又問:夏天來了,秋天還會遠嗎?
日本、南韓、伊朗、意大利等國家,都在出現零星個案不久,即出現大規模的社區爆發。而且很多都不知道是如何感染,沒法像香港那樣,從源頭加以堵截。情況令人沒法安心。
筆者分析新型冠狀病毒爆發的整個過程,中共在處理「武漢肺炎」的幾個特點。
袁國勇憶述,他1月在北京就武漢肺炎疫情提出兩項建議,一個是現在防控視窗期已經很小,如果接下來幾天還不採取嚴厲措施,事態發展會更嚴重。另一個就是關於濫食和交易野生動物的管控。
以2020年土木相會為下一個運「九運」開始,我們已是步入下元九運之卦,卦為離。社會早已出現分離之象,反修例風波中,不少黃絲少年與藍絲家長爭吵,家庭不和思想分離;疫情下出現「封城」或隔離,更顯分離之卦。
今時今日疫情平息之後內地用什麼方法去刺激經濟,招數並不多,難度也大,比2003年要遠為艱難。
在《鼠疫》中,卡繆的筆下主人公們的行為向我們說明,唯一的選擇是站在受害者一邊與禍害作鬥爭。一邊是鼠疫,另一邊是受害者,陣線截然分明,沒有人可以做一個旁觀者。
有朋友說,如果林鄭月娥平時能夠取得市民的認同,也許大家願意一起共度時艱。可惜,她的自大妄為和叛逆民意,成了一大障礙。這又是更深遠的問題了。
有人認為李文亮醫生只是一個普通人,他並沒有顯得多麼勇毅決絕,他只是在班級同學微信群裏提醒一線的醫生同學們注意保護。
封城的短期成本不少,但中國地方大,而且復元力強,長遠成本可控,而且會被人民其後的加倍勤奮抵銷掉。
武漢封城為創舉,沙士期間形勢更嚴峻也沒有封城,從隔阻疫情擴散的角度看,這當然有利,但對經濟的短期衝擊卻是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