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特別行政區的國家安全教育已經得到了深化和強化,當中的挑戰是為所有學校提供更多的資源和人力支援,以便學校管理層和教師能夠並且順利實施國家安全教育,造福學生和整個社會。
筆者寄錢穆和錢鍾書先生的經歷,寓讀者諸公不要慨嘆時光流逝,時間是我們的氣數,民族文化如是,個人識見如是,需要年數才能積聚轉化,生發力量的。
香港教育大學(教大)中國語言學系慶祝成立十周年,系主任施仲謀教授表示,學系過去十年致力推動中文教育的國際化及現代化,基本實現了成為亞太地區中文教育研究樞紐的願景,期望未來在教學及研究更攀高峰。
中醫有許多療效,人們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背後跟多數人對中華文化的體認及民族性有關。為何會這樣?從近來台灣故宮爭議,也能看出端倪。
清末民初讀書人處身的環境是中國3000年未見的大變局,但他們不怕變亂,更主動推動改變,因為他們眼光遠、胸襟闊、氣魄大,所以才能挺得住日軍侵略,於動盪歲月譜寫出一段讚歌。
美國日日派飛機到中國沿海偵察,是否就可以增加中國的情報呢?那只是皮毛,至於對中國文化一無所知,那倒是真的!
有香港年輕一代,唾棄中華文化,背棄民族大義,荒謬地要求歐美各國制裁自己的家──香港,甚至於網上高調宣布與家人斷絕關係的聲明,倫理道德觀在政治的衝擊下淪落至此,實教人痛心。
二十一世紀,中國復興是一個罕見而應改變世界格局的歷史性事件,將會記入史冊。這就是錢穆所謂的「曉事」。
中國早在春秋時代,明確的自由平等觀念、以及保障每一個人謀生的基本人權理念,已經存在,這些理念放諸四海皆準,就是普世價值觀了。普世價值觀並不是西方獨有,而是人類社會的共同理念。
正如大自然有高山、溪流、大海,展現高低錯落之美;家庭裏也要有對長輩的尊重,才能展現人性之美。
透過詩詞誘出民族自豪感──這是一種傳承,是責任的傳承,是民族的傳承。如文天祥的「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與林則徐的「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氣貫長虹。
剛跟中大陳志輝教授與香港電台主持,史無前例地三地分隔,通過網視進行「管理新思維」節目錄音,主題是「中華文化與管理」,於2月23日下午2時在第一台播出。
雖在位者通曉文學,但其勁道得當,收放自如,乃至中庸。故治國者必為文人,文人卻非皆會治術。
所謂「三人行必有我師」,校長會的成員有來自幼稚園、小學、中學和特殊學校的校長,大家都希望把「仁愛」的品德能從小做起,承傳薪火,把人類高尚的和神聖的精神傳揚下去。
什麼叫教學專業?當有千條萬條教育學上的種種要求,但最簡約的說法:教學專業就是積陰德的行業。
偉大──是每一個普通人與生俱來的權利,每一個普通人都有權活出偉大。偉大來自小人物,也屬於小人物。強大者、過眼雲煙;偉大者、天地蒼生。蒼生笑──笑看風雲過。
一帶一路的目標並不是解決中國的產能過剩。畢竟,所謂的產能過剩,只是周期性問題,一兩年就可以解決。
燭光點點,豈能與太陽正大光芒相比?惟太陽雖然至大至光明,卻有許多轉折暗角的地方照映不到,燭光卻能把個中情況顯示出來。
中國的漢字,逐漸脫離了語音,而成為了與口語並行的,相對獨立的一種「語言」(language)。
修習洞簫,當基本技術掌握之後,繼續深化的藝術路向是什麼呢?應該將洞簫技術與中華文化緊密相連,中華文化能成為學習洞簫的路向指引,以傳統文化的美學,作為修習洞簫行之有效的具體指引,有這16個字。
歷史、人口、地理的交織互動,成就了今天的香港。香港人便是香港的生命力,沒有香港人香港便只是一塊土地、一個名稱。
品味洞簫,簫聲純樸,有超脫世俗的清越,有觸及人心的深沉,有質樸的情感,也有安撫心靈的溫柔,含蓄而又深刻。
文化的基因,應該流淌在每一個炎黃子孫的血液裏,蟄伏在我們的靈魂裏,只消我們輕輕地,用最溫柔的方法,把它喚醒。
朱鶴亭先生認為中華醫學包含了多民族的智慧,「中國的醫學是民族性的,中華民族融合了56個民族,中華文化是包容的文化,包容大了以後,研究中華文化必須從民族的角度去考慮。」
假如財神要和聖誕老人來一場中西文化的「貿易戰」,財神面對的必定是「苦戰」。
鄭培凱指出,雖然不同茶道盛行於不同時代,但各種茶道的發展大致並行。3000年茶文化之中既有主流,亦有支流,反映中華文化的多元。雖然各流派自成一家,但究其根柢,卻具有精神上的統一。
現代科學與傳統文化從不對立,反可相輔相成,視乎我們本身是否有能力去發掘、融滙、整合。
8年抗戰,日本大舉侵華,對國人而言,生命財產受到極大的威脅,是最壞的時候,但西南聯大的屹立,卻在中國乃至世界的教育史上,寫下最優美的、最令人稱頌的一章,是生於憂患的最佳詮釋。
中大製作的舞台劇《摯愛》,無論在橋段、情節、框架,實與五十年代的舞台劇《專誠拜訪》雷同。無論怎樣改頭換面,加鹽加醋,對話劇中人、藝評家、資深觀劇者等而言,是不難察覺後者是脫胎於前者的。
提筆,調心,我深信以安詳之心才能寫出安詳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