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巴黎畢加索美術館很特別,連他自娛的作品、沒完成的、賣不成的,通通都在他巴黎的家,如今收藏在巴黎的畢加索美術館。
當我們看到散落在海外的藝術家們一一重回聚光燈下,我們應該感到何其有幸,為這個繁榮的時代下終將迎接所有游子歸來而感到欣慰。
S. Montefiore選輯的書信,提及的人物包括George Orwell、卡夫卡、畢加索、曼德拉,當中的內容十分難得。
人物安排起伏有致,各人視線不一,人物間有充分的照應與交流。畫家把人物安排在畫面不同空間緯度,製造出層層透視,強化縱深效果。他把鏡子放置在畫面最後方,引領我們的視線到畫面最深處,然後又利用鏡子反彈回來。
旅行到了最後的階段,進入倒數第二天,作最後衝刺,去了三個景點。
我們去「畢加索博物館」,令人意外的是:我買的兩本介紹巴市的旅遊書中,裏面都沒有提到這間「畢加索的博物館」,顯然巴市的文物藝術品勝景太多,連畢加索之名在這裏的聲名也不甚顯著。
畢加索之名如雷貫耳,對我來說,他是西方近代最偉大的畫家。以前看過他的畫作,印象最深的是他將男男女女的身體各部分解構,然後(好像) 十分凌亂地砌在一起。
一組九幅的依森海姆祭壇畫,對後世藝術界有深遠影響,不單啟發了多位畫家與多幅重要畫作,包括畢加索的 Guernica,也啟發了文學與音樂創作。
依森海姆祭壇畫是在種種生活的折磨,壓迫與不公的環境下產生的藝術品。畫家用他寫實的方法反映了那個動盪時代下人民強烈的感情,忠實的呈現了前所未見的痛苦畫面。
他的一生,對比今日的天價和所謂的「人人愛常玉」,是何等的諷刺和讓人唏噓。
作者在芝大商學院攻讀博士學位時發現,從欣賞藝術品到學習藝術史,整個過程是個回報極高的投資。這裏所指的回報,包括經濟學上消費資本和人力資本的投資回報。
Sergei Shchukin曾言:「我從不收藏過去,我收藏未來。」
畢加索為巴黎畫商或收藏家繪畫肖像,一來與主角建立深厚感情,二來顯示超卓的技藝;三來可談及畢加索的新作,於是提升目標對象的興趣,甚至可以直接推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