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文學而就新聞,雖然還在一個大的系統之內,但這樣的人生選擇一旦形成,人生的際遇和成就便當然會發生比較大的變化。2023年中,文灼非履蓉,講起這段拜訪錢先生以及隨後的交往,仍然心馳神往,音聲難忘。
2023年3月某個晚上,馬家輝在家設宴款待小思老師(盧瑋鑾教授)和崑南兩位文壇前輩,筆者叨陪末座聆聽兩位大師話當年。飯後,馬家輝一個動作,引來滿堂喝采!
一座城傾斜了,成全了白流蘇;同樣一座城消失了,成就了張愛玲的創作生命。
「香港在張愛玲的文學道路上,是一個港口,提供一個轉折,但張愛玲自己沒有在香港找到安身立命之所,與1949年後上海很多鴛鴦蝴蝶派文人南來香港後大有用武之地極不相同。」許子東教授說。
馮睎乾分享,自己對着「祖師奶奶」張愛玲筆記中那些中英夾雜的「鬼畫符」快要崩潰時,竟發現了彷彿冥冥中要寫給自己看的非一般張氏金句:「盡我最大力量,別的就管他娘」。
若是改編其他的作家的小說成電影,我想不會有張氏電影的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