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70年代,文社出版刊物相對減少,繼續出版的也少用油印本,因為鉛印價錢已普及化,社員負擔得起印刷費,油印本也就買少見少,能夠流傳到今天的文社油印本已經成為古董和文物。
閱讀,不是為了資訊,是為了從別人的角度看世界、用別人的腦袋想問題。無論是天馬行空,還是觀察入微,閱讀過程就是一種換位思考。與海耶克一起層層推演出「自發秩序」的概念,跟在網上看幾百字的解釋是兩回事。
賴皮現象的深層原因,就是無視真相,缺乏追根究柢的精神。香港社會本質上就是商業城市,長期以來需要的是銖錙必較的計算、交易、效率和效益,或者是最為重要的「醒目走精面」,而肯定不是對知識/真相的正視和追求。
香港60、70年代,「文社」浪潮風起雲湧,造就了一批又一批的文化精英,其中不少日後成為著名詩人、作家、文學批評家。他們很多都經歷過文社草創時期的「油印」年代。
「師太」亦舒在晚年寫就的「紅色敞篷小跑車」故事,依然可以引發老中青不同代際女性的共鳴,只因那是關於青春的悸動記憶,滿溢着年少時的怦然心動與黯然神傷。
賽馬會「傳‧創」非遺教育計劃正在改變香港社會對傳統工藝墨守繩規的看法。寓工藝於藝術,寓藝術於生活,或許是香港工藝復興當前的出路。
Maurice的雜文,有着律師的機智,條理分明,是他對社會現況觀察入微,說起話來,一針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