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派可能覺得這場鬥爭他們搞得十分成功,但香港人有沒有想過,反對派的成功意味着什麼呢?它意味着中共原先為香港順利回歸所作的種種妥協前功盡廢,完全換不到預期的成果。
近年香港的環境正朝着對香港不利的方向發展,原因是香港人在政治上實在太幼稚,只懂得抽象的政治理念,完全不懂得政治現實。所作所為只是理念正確,但實際上卻在不斷傷害自己,破壞自己的生態環境。
香港人必須想清楚,做什麼才會有實際效益,做什麼只是徒具形式,甚至適得其反。乞求外國去制裁中國,阻礙立法會開會,對香港有什麼好處?中共能不來對付你們嗎?
美國指責中國在「世衛」的影響,也是彼此彼此。美國獨霸天下時,同樣是「金錢外交」,到今天仍然如此,只是按它的利益重新分配而已。所以,天下政治一樣黑,只是全黑或灰黑而已。
雖然目前主流意見認為武漢病毒不是生化武器,也大多贊成「天然」說,但事件卻引發大家對中共發展生化武器的討論。
林行止相信,「武肺」被「殲滅」指日可待。不過,他認為,「武肺」對中國以至世界經濟的衝擊,則肯定遠大於2003年的「沙士」。
要把台灣拉回中國,北京必須重新檢討自己的定位,否則根本不可能在這個問題上建立統一戰線。
歷來在台灣人頭上有個揮之不去的陰影,即「昨日西藏、今日香港、明日台灣」,而反送中運動則突顯了這種危機感是實實在在的。
有人猜測,中央先換中聯辦的王志民,隨後可能還會換特首林鄭月娥。其實,這已不用猜測,局勢的演變結果早已把答案寫在牆上。
現時,在香港的商界中,偏藍的應該比偏黃的多。黃店也要租藍業主的舖,買來自大陸的原材料,用藍店提供的服務。若果要全面杯葛藍商,只會令自己行不得也哥哥。「黃色經濟圈」根本沒法自成體系,自給自足。
參考1989年「六四」事件的經驗,可以推論很有可能政權內部有人不介意香港亂,甚至希望香港再亂一點,好讓他們混水摸魚。
中美磨擦的第一個回合是貿易戰。特朗普在這個回合的策略是以徵收更多關稅的方式,向中國施壓,希望藉此迫中國簽署一份對美國長遠有利的貿易協議。不過,事情進展並不如特朗普預期中那麼順利。
無論是為了林鄭個人,習近平個人,或者香港整體,中國全局,都應該現在就讓林鄭一個人出來宣布「撤回」及「辭職」,才能化解目前的危機。
選擇在香港與中共對着幹,只能對中共帶來麻煩,卻沒法為香港帶來實利,甚至有機會破壞香港原先還有機會保得住的「生態環境」。
對港人,送中惡法摧毀香港人過去努力得來的一切、盡毀香港前途、奪去了我們的自由和司法制度。對外,林鄭須知當香港政府成功把各國「逃犯」送中時,亦是它把中國送上國際政治爭鬥。
香港人憑着良知、愛國心及同胞情支援及參加了這個爭取民主的社會運動;然而,僅在數日之後,鄧小平出現在電視上,巡視戒嚴部隊,輿論開始轉變。部分香港人的良知出現畸變,愛國心及同胞情也隨着北京的指揮棒而變質。
為什麼要召開一個以「底線」命名的研討會,它強調的是什麼「底線」?要堅持什麼樣的「底線」才能夠「防範化解重大風險」?而習近平所要防範和化解的「重大風險」又指什麼?筆者逐一分析。
今年對中共來說是充滿噩夢的一年,原因有三:一是所謂「逢九必亂」的魔咒;二是專制政權70年的大限;三是五四運動100周年,也是中國人民追求民主100年的紀念日。
融入國家發展大局,意味香港不再單是發揮自己的優勢,而是要配合中央制定的全國發展規劃。
儘管中央政府要根據實際情況的變化來調整分權和集權,但分權和集權之間需要相對穩定的邊界,沒有邊界,政策執行者就會無所適從。
若不集中權力,集體的意志就沒法得到貫徹;但權力若是過度集中,管治機構就難免會出現腐化。
在美國的政治集會上,一定不會容許有人高舉伊斯蘭國的旗幟。這不是表達自由的問題,而是政治姿態的問題。
因為各種原因,美國一直沒有把中共當作如蘇共一般不可接受的政治力量。日本投降後,美國更派出超重量級的領導人馬歇爾來華調停國共內戰。
這個擔憂,始於鄧小平逝世後,始於很多人說,「現在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糟的年代」。
任何一個領導人或領導層的歷史遺產,就是他們所塑造的制度。沒有制度建設,就沒有持久的遺產。
權力理應附帶責任,泛民在選委會內的影響力增加了,問責的壓力也更大 。
《百年天安門》這本攝影集,以照片書寫中國百年的歷史。1911那一年之前,那一年之後,有意無意所攝取的一張張黑白與彩色的照片,如泣如歌,生動而形象化地演繹了中國「三千年未有之變局」的現代中國的大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