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至2020年的政治風波後,香港不少人遭逢到一種絕對價值的崩塌,陷入了虛無主義的狀態。後真相時代的出現,令人們只能在虛無主義中不斷輪迴,無法解脫。
為了賺點外快,初出茅蘆的張婉婷跟着BBC拍了一個關於香港圍村的紀錄片,她體會到,「拍電影是莊重的。那時候,我才第一次真正想拍電影,決定不做記者了。」
「在同學心目中,我不是高高在上,不是導演話晒事的。拍這部紀錄片,我學曉與同學溝通,與她們做朋友。我是卑微的聆聽者。」
他和婉婷是夏日的童話,公認的夢幻組合,本心一致,永熾着創作的熱情,實證了香港影片的黃金歲月,見識過合拍電影的大千世界,拿到了大榮耀,也嘗過不被理解,40年,始終不離不棄,示範着電影人質樸迷人的身段。
羅啟銳細心體貼、敏銳而溫柔,透過他的視角,我們得以了解社區和人與人之間的獨特連繫背後的故事,他簡潔有力的文字和圖像,成功引起大眾共鳴與動容,連接我們的靈魂,讓我們成為一個充滿愛的社區。
大半生的相依,你就像陽光和清水,一切都那麼理所當然!沒有了陽光和清水,如何活下去啊?
從此我們俯照維港的波心,仰看獅子山的雲影,那片交會的光亮中映照的玻璃新城,是如此的永遠不再一樣。
羅啟銳大導演於今離世而去,是我們明原堂,香港大學,香港和內地同胞,全球華人,以至全人類在電影界和演藝界相當大的損失。
羅啟銳做足資料搜集。他的童年,也正是《歲月神偷》的年代,有說電影有着羅啟銳少年時代的影子。2010年推出的《歲月神偷》,往後推算過去,半個世紀前,可是羅啟銳的童年好時光。
把《花樣年華》與《玻璃之城》放在一起比較,其實有欠公允的。前者是劇集,片長16個小時。後者是部電影,片長兩個小時。交代兩代人的故事,前者可以慢慢道來,甚至說完可以再說,喋喋不休。
近日,一套名為《好好拍電影》的紀錄片在香港各大戲院火熱上映中,而紀錄片的主角正是香港揚名國際的電影導演許鞍華,其多套電影如《天水圍的日與夜》深入民心。港大為此舉辦了一場對談會,大談她們的理想。
張婉婷憶述,九七將至,大家都感到很迷惘。最令她難過的,是她曾經住宿過的香港大學女生宿舍何東夫人紀念堂要拆卸,她唯有在拆卸前拍一部電影,記錄在港大的生活,於是便有了《玻璃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