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和徐志摩之間的互動,主要是在詩歌、文學、藝術等方面,是精神上交流,是切磋學問互相欣賞,是傳誦千古柏拉圖式的微妙感情。雖然只短短2年的相識,但彼此引為知己,刻骨銘心。
古龍看穿了金庸心裏念記的真實人物故事,卻礙於種種因素,不能隨便公之於世。他應該想到何不以同一方式,在小說中暗射金庸,再靜待金庸回應。
上世紀、五四以來的中國藝術家、作家都已成為傳奇人物,有關他們的人生軌跡引起我們的好奇。100年前,他們來到法國是怎樣過日子的呢?
對林徽因的評價,金岳霖其實一早說過:「極贊欲何詞」。現在教授評才女,就這五個字。
筆者建議大家從頭細讀〈三度試題〉,然後再以之比較梁林和徐等眾人的逸聞舊事,這樣大家自會感應得到金庸編排這幕的心思。
林徽因的詩作《山中一個夏夜》矛盾的情節不可以脫離創作背景來看和誦讀。其實這反映出林徽因和徐志摩的愛情遇上挫敗,無奈與矛盾交織時時折磨着作者的心靈,是一種特殊的意境之美。
今天香港筆會延續65年來南來文人風骨,文脈筆耕不輟,並邀請了大量的青年文化才俊加入陣營。
行政長官林鄭月娥在其社交網站表示,已主動退回英國劍橋大學沃爾森學院的名譽院士名銜,指對這些虛名從不看重。
徐志摩感到這種抗爭方式,無論得與失,都遠離他愛與和平的信仰極遠。徐志摩開始意識到這種抗爭方式,無論得與失,並沒有為社會不公可以改變多少。
以詩論詩,徐志摩的詩比林徽因的高得多,徐詩是天才型的浪漫詩人,詩情成熟而且筆力激盪人心;而林詩比較散文化,幽幽淡淡的,平舖直述一點。想起劍橋徐林的韻事,激起相濡也寫了一首小詩。
冰心與林徽因,皆事業有成、婚姻幸福。若說「人有我無」,恐惟緋聞也。冰心和吳文藻的愛情屬於「一生一世一雙人」,而林徽因和梁思成的婚姻,卻前有徐志摩序幕,後有金岳霖插曲。
或許競爭的意義不在於在單一跑道上尋找唯一的贏家,而是在通過不同跑道上的歷練,讓我們發展各自的潛能,不斷自我提升。
金庸是把電影與舞台劇的場景模式套用在小說劇情上,其中最明顯的,在曲三酒館的密室療傷一幕內。
不少人會強調「藝術源自生活」所以愈像生活愈好,卻忘了還有後面一句「藝術需要高於生活」。
沒有夢,就不會有想像;是想像,使夢變得偉大;是堅強的執行力,使夢想成真。郭台銘的夢想已與威州人的夢想合而為一。
種種社會文化因素,逐步凝聚了新文化與新音樂的主體力量,帶動歌曲創作。
今屆中小學朗誦節誦材中有一首新詩《深笑》,是詩人林徽音之作。初讀即被詩題吸引:笑?深笑?何故?想起徐志摩《再別康橋》的深意,預感詩中必另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