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文明曾是理性的燈塔,為何如今反而陷入深刻的不理性?國際貿易本就是互利共贏的行為,為什麼支持對華貿易的人在美國政治上已死路一條? 一起聽聽新加坡資深外交官馬凱碩的分享。
現實生活曲折複雜,我們決不能以過於感性的方式,概括的人生道理,短暫的情感共鳴,成敗得失取決於個人正確的心態和行為……這些實在忽略了理性分析的重要性。
聖典深信每個人都有神聖潛能,在面對當前問題時,這種信念似乎尤其發人深省。有一件事或許值得一提:在史塔爾洞發現獅人像時,正值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前夕。戰爭帶來的教訓不在每個人都失去神聖感時,大禍就在眼前。
在一般人心目中,屁股是低俗的,腦袋才是高尚的;屁股會只顧眼前的感受,而腦袋懂以理性的方式去思維,會照顧長遠與整體方面的需要。其實,「屁股決定腦袋」是一種很普遍的現象,並不一定帶有貶意。
我在聖地多年的採訪,也曾見證兩個民族為和平付出過的努力,共同推動和平運動,滋養出人間友愛,默默地、慢慢地,在散播和平種子。他們的工作,在國際傳媒的聚焦光以外。
我們會看到,就許多方面而言,所謂說服,多半是在鼓勵對方,讓對方相信他自己有改變的可能。唯一能說服你的,只有你自己。人之所以會改變想法或抗拒改變,都是出於自己的想望、動機、內在的掙扎抗拒。
這些年一直都有追看馮唐的作品,來到2023年,他向讀者說出心底話:「天下第一件好事還是讀書。」
青年人關心社會和政治,本意甚好。但前提是需要相應的知識儲備和思辨能力,心腦並用,缺一不可。因爲政治無比複雜,是語言藝術/僞術和人性黑暗面的合成體。此時更需要冷靜和思考,而不是代之以單一且過度的粗話。
我們在創作之時,固然需要投入,但也要保持距離,如此才能獲得理想的創作/審美效果,也能夠保持謙遜和反思,看到自己的不足和盲點,如此才能夠改善和進步。
大山可以讓自己變得渺小,個人和世情在群山面前,真的算不了什麼;但也是山,讓人感到偉大,擴闊了自身的心胸和精神領域。而在鏡頭下的登山者和山脈,顯得如此氣勢磅礡,令人無比震撼。
柏克認爲政治適合人性,而不適合人的推理;BBC文章則建議當聽到喜愛的歌曲時,我們應該對「音樂」做些思考,而不是全心投入,並引用了James Brown的歌詞作爲結尾:「心情不錯,不代表你不會做錯事」。
音樂有正面作用,也可以相當複雜。法國哲學家阿蘭·巴迪歐認為「音樂是當代意識形態最主要的操縱者」,「是一種能征服人心和思想的秘密武器 」;2017年BBC做了一個專輯,探討了音樂如何負面影響人類心理。
17世紀是西方的分水嶺,理性拉開了人類的新序幕,笛卡兒高舉「我思故我在」的旗幟,將人類抬到至高無上的地位,為西方哲學從神學走向人學奠定了重要方向,這也使樹木出現了「從神聖到世俗」的巨大改變。
Annie可以很冷靜幫助來尋求輔導的人。來到生活層面,她就讓自己隨着感覺而活,隨着狀態走,自由得很。
2015年在大陸發生的「7.09」維權律師大抓捕,如今發生「1.06」香港版。被捕人士的身份不同,性質卻是一樣──打壓異類聲音。
這種盲目成疾、單戀成狂的婚前情,令我把「斷六親」視為火紅年代的洪流,如今終成人生的一大諷刺!
對我這樣的書獃子來說,2020年更是一個極大的諷刺。它用最無情的歲月塵拂,狠狠地鞭撻着我,把我打得遍體鱗傷。
人有很多不理性的行為。我一邊看古倫姆斯的《反智》,一邊想「人怎麼可能這麼愚蠢?」但是事實卻是如此。
教育局本想採取內弛外張、內緊外鬆的方法,因為心知一定會引起高度反彈,但林鄭月娥卻要求高調處理,要公開宣示老師的「罪狀」。為什麼?
把問題的責任完全推給對方,基本上無補於事。面對當前的局面,大家暫且收起情緒,嘗試想想今後的道路如何走下去。這是一個很難處理的題目,但必須認真對待。
一些人希望中國經濟倒下去,希望中國社會倒下去,希望中國倒下去。這個時候中國怎麼辦?這裏只能借用梁啟超所使用過的一句話「國家要像個國家的樣子」來討論問題了。
香港人的恐慌有兩個非常理性的考慮,一是因為對新型冠狀病毒並無足夠認知所引起的恐慌,另一是對北京和特區政府不信任所引起的恐慌。兩個考慮加起來引致大恐慌,完全理性。
假如這種迷失方向的感覺可以發生在托爾斯泰身上,那麼它就有可能發生在任何人身上。
儘管人類想要透過教育放大「善面」、教會人作二想,卻讓人自以為理性、理所當然地把「三思而後行」歸納為我們的本性。
假如政府運用權力,根據政治立場支持或打壓店舖或行業,那就是強行將喜好加諸在市民身上,限制消費者的自由選擇了。
價值可以融合,利益可以妥協,但欲望很可能變得不可克制。中國是世俗文化,西方的很多價值並非必然和中國的價值發生衝突。
行政長官於18日向市民道歉,但吝於一鞠躬;仍是「猶抱琵琶半遮面」,拒絕說「撤回」修例。民怨未消,糾結難解。
21世紀中國開始全面邁入了小康時代。小康時代,是感性需求全面升級的時代!小康經濟是感性經濟,因此這個時代企業家的感性質素,對整個企業的生存發展,是生死攸關的影響。
現存世界體系已不能滿足美國的利益最大化要求,特朗普要修正甚至重建世界體系也並不難理解。
早前法國有名女哲學家,為救朋友的子女而犧牲。她的事蹟在男性眼中,不但不讚揚,反而被批評不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