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近年發生的暴亂事件,中華智慧管理學院院長彭泓基教授,繼續引用中華智慧為大家剖析,暴亂的背後究竟有什麼原因。彭教授以中國文化的基本精神及管理思想來談談香港管治的問題。
電槍可以迅速制服暴徒,保障警員的人身安全,也避免多番肉搏帶來的騷動,同時亦不需要動用實彈鎮壓,不會產生嚴重的傷亡。
香港藍營與黃營在起底問題上有明顯的不對稱性,對起底活動樂此不疲的起碼有七成是黃營中人,這個數字已暴露出這個陣營的人道德標準低得很。
中美關係若是不佳,港元與美元掛鈎或會遇上不測之險,政府應檢討如何防範美國破壞香港金融中心的地位。
香港人在今次反修例事件中赤裸裸地向內地、向國際展示其不理性一面和年輕人的兇狠暴戾,卻同時無知愚蠢。香港文明的形象一下子被打破了!還要說香港人英明神武,全是自欺欺人。
「民主勝於一切的意識形態」認為任何與民主沾上關係的東西和事情都值得支持甚至犧牲。他們的實際利益可能受損,卻永遠覺得自己在道德上立於不敗之地。
陳茂波說出現財政赤字,又是暴亂和不穩定的因素造成。港鐵「沙中線」超級延遲通車,也跟暴徒破壞有關。我不排除他們說的暴力事件與現狀有某程度的因果關係,但這是主要原因嗎?不是!
這次區議會選舉大變,從民主意義來說,是好事,也是所謂政黨輪替在地區上的表現。轉變未必可以落實,但至少給出機會,讓不同的人和組織從事。而經時間考驗,優劣真偽可辨,下一次選舉也可以扭轉。
暴徒和抗爭者口中的「時代革命」未成事實,但若然革命是指權力或社會結構在短時間內發生根本性的改變,那香港人目前經歷的肯定是一場革命。
反修例運動之所以富「傳奇性」,是作為一個21世紀的民粹運動,無論規模多大或有否登上國際頭版,也斷不會像香港般衝出國際,變成大國的戰略工具與籌碼,以「四両撥千斤」之力在不同範疇牽動大國博弈與角力。
智利此次暴動,截止10月23日為止,已有15人死亡,香港則是0,說香港警察不夠克制的,應多看外國「先進」經驗。
香港今次的反修訂《逃犯條例》示威暴亂,已經轉變成為政治極端主義,其標誌是逢中必反,逢共必反,不問理由證據,只信謠言。
香港原來有那麼多的傳媒機構是反政府組織,這是今次暴亂的驚人發現。香港教育的失敗,以及學生的激進化,不能單單諉過於通識科,問題的根源在於誰人在當教師。
香港的青少年能夠在政治上成熟起來,放棄一蹴而就的天真幻想。在法律、教育、醫療、傳媒能否最大限度脫政治化,保持中立和專業。我這些期望是否有點 Too Simple,Sometimes Naive?
全社會反對暴力,要止暴制亂,便不能坐視警察孤軍作戰而不理,而是要全社會、全民參與。
香港人念茲在茲的核心價值,之所以經受不住一場暴亂的考驗,原因就在於這些價值是英國人強行輸送的,香港人只是照做,只理解字面意思,對其內在機理、邏輯、代價和限制條件一知半解,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有些人或以為內地人民資訊封閉,才會有如此的「誤判」。其實內地資訊流通之廣,早已超越港人所知。如果我們搜尋一些內地知名博聞強記的公共知識分子,他們又如何看待香港的亂局呢?
儘管毛式暴亂已是明日黃花,但是90年前毛澤東在這方面的思想,對於如何爭取民心、如何求同存異,依然管用。既然這場仗你們已無能為力,那倒不如先向革命先烈學習一下吧。
能公開提出「黃台之瓜」,再「網開一面」,是香港財雄勢大者。是真心真意地維護年輕一輩,不顧他們在近月發展出來的暴戾、無知無賴?抑或是另有用心?
特區政府處理的方法是拖,希望拖下去便使政治衝突自然消失。於是,拖下去的政策實際上變成政府全面退縮,讓示威演變成暴亂,暴亂遍地開花。
香港現時的政治問題已進入要推翻政府的階段,只會帶來更大的動亂,即使鎮壓也會使經濟產生出眾多短、中期的後遺症。香港一段時期的衰落已是必然的了。
政府一定要果斷維護法紀,向暴徒發出最嚴厲的警告,所有犯罪者均會繩之於法。
在香港,任何加強德育及國民教育的計劃,都遭到「洗腦論」的攻擊,對英國政府的「洗腦」計劃,不知「洗腦論」者又有何說話?
林鄭稱這場抗議行動已變質,把香港700萬人的生活徹底破壞,玉石俱焚,將香港推上不歸路。這個論述的目的是把官民對抗的焦點,從示威人士就《逃犯條例》提出的五項訴求,轉移至暴亂已嚴重影響香港經濟和港人飯碗。
為何特朗普對法國的「騷亂」不置一詞,對香港的逆權運動卻諸多評論?不在於此金毛獅王對Riots的定調,而是令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華春瑩笑逐顏開的那句話:「香港是中國的一部分」,其實埋下了伏筆。
政治教師煽動中學生、小學生的政治謀反,不是小事,且禍延多年,甚或會害了一整代年輕人,政府與社會不能坐視不理。
為什麼大家永遠都是聚焦誰打誰?一方說是暴民打警察!另一方說是黑警打市民!為什麼我們不追究這件事情為什麼會發生?
政府現在最應做的,便是依法起訴6月12日襲擊警方的幾十名暴徒。有些糊塗透頂的年輕人要求不起訴這些人,這是要用政治力量干預法治了,與香港人相信的法治精神顯然相悖。
陪審團裁定梁天琦有罪後,他年輕的生命必須在牢獄中耗費數年時間。當然,他可以上訴。儘管許多人最近指摘我們獨立的司法機構有政治偏見,但他沒有理由不能獲得上訴得直的機會。
埃及給人的印象是古老、落後、危險、動盪,其實他們對埃及不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