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nley透露正在籌備海外及內地的作品展覽,還想將部分作品數碼化,加入人工智能AI技術,令照片「活」起來,變成影片一般,讓人們通過更生動的方式細味昔日香港的街景和日常。
70年代港廚喜歡熟炸乳鴿的,皮脆度不夠,也不夠入味。到了90年代中便開始轉做廣東省中山市的生醃生炸BB鴿了,是另有一番風味,BB鴿帶有肉汁、皮脆內嫩,所以港廚都效法了。
機緣巧合之下,近幾年在懲教署為青少年囚友們舉辦了多次「禪攝影」課程,透過禪修式的攝影活動讓他們覺察當下,從而體會到內心寧靜的感覺,這樣的方式勝過只是講大道理。
近日勞倫斯體育公益基⾦會(Laureus Sport for Good Foundation)夥柏寧酒店合辦慈善攝影展覽,以「清晨.城市.運動」為題,務求促進體育發展及⼼理健康。
攝影大師劉香成宣布要踏上新的征程──拍攝一帶一路的圖片故事。他說,「40多年前,我見證了中國的改革開放,對我來說,一帶一路又是一次新的長征,延續了我見證中國故事的願望」。
「上善若水」,「近者悅,遠者來」。善治者痌瘝在抱、垂拱平章,是一條鋪陳貼地,讓庶民各得其所的康莊大道;而不是自矜功伐、套取紅利,名曰「菁英」、「網紅」的骯髒大盜。
商業攝影很多時候都是在騙人,譬如室內空間拍出來都比真實環境大、化妝品廣告的模特兒皮膚滑到像蠟像、而纖體廣告則會連肋骨也減掉,很多時都弄得太過分了。
「人間愛晚晴」,不管怎樣,人一生可以活到此時此刻,還是難得的。把故事搬上香港舞台,由馮祿德與區嘉雯做對手戲,兩人會給我們帶來驚喜麼?
攝影的確具有凝聚時光/靈魂的效用。夜闌人靜,萬籟俱寂,看着一張張的相片,仿如昨日,歷歷在目,如此的真實不虛、無憂圓滿。如果人生最終不過是一連串回憶,那麼這些相片,肯定是我人生中最爲彌足珍貴的美好回憶。
香港極地探驗家李樂詩博士特別接受本社專訪,分享她由藝術路走進探險路的故事,以及她對環境教育的展望。
所謂到達完美,就意味着不能更進一步,就像我們的人生,只要順應自然,不試圖處處追求完美,就能體會生命中變化和成長的樂趣。
龍友拍攝配件多,腰間一條帶,掛了8、9樣配件,背心一件,共有10個口袋,像武俠小說的大俠,工具隨手拿來,飛躍山嶺於瞬間,但求一張自滿的照片,筋骨勞損,何足以言?
記得初看《金剛經》時,自覺在攝影上已經歷過上述「見山、見水」的階段,但看到佛陀在經中常以肯定、否定再肯定這種方式說法,還是有點摸不着頭腦;直至出家修行多年,才體會到原來禪修跟攝影的心法是沒有分別的。
倫敦是一個很有歷史感,文化氛圍很濃厚的城市,但它的感覺又和巴黎很不相同。總的來説,這些城市都能夠給我人心安頓的感覺。撇除旅遊者的主觀和片面,這很可能與這些歐陸城市的歷史沉澱和多元氣質密切相關。
倫敦的確是一座内涵豐富的城市,我與此地有着特殊緣份,加上好奇心和敏感觸覺,令我對這個城市深具好感,也透過相機鏡頭,留下了好些英倫剪影。夜深時回看這些黑白相片,聯想翩翩,似乎又再聞到那種倫敦獨有的氣味。
世界充滿各種聲音。 不要被負面的看法誤導,不要被負能量的議論所影響。
近日從香港拍賣行Spink拍得一本香港舊相簿「Views of Hong Kong」,內有103張舊照片,主要是20世紀初期中區的建築,包括皇后像廣場、大會堂、滙豐銀行、各大洋行、第一代纜車站等等。
人生中從來不缺少美,缺少的是發現美的心。 人生中從來不缺少感情,缺少的是珍惜感情的心。
吳哥窟的廢墟既有歷史背景,也有美學内涵,給人無限想像,能夠穿越時光,神馳於現實和幻境之中。如果對於文化和歷史有些興趣,也熱衷攝影的話,此處肯定是最為理想的拍攝聖地。
龍山寺整個社區都很有味道,下次來台北,我還是要住在板橋,然後在清晨時分,再次舊地重遊,再去一嘗龍山寺旁那無比鮮美的鱸魚湯,漫步在艋舺街頭,感受那別具一格的老台北風情。
劉香成指出,觀察中國大陸40多年,現在來了個習近平,他要改變整個中國,比改變一個香港難得多。「若說一個人做不了什麼,I am from Hong Kong, I made the move。」
離別也許是漸漸淡忘,但對於愛玲和古先生,他們的離去反而加深了我的記憶。我很想用文字,凝聚我和他們的點滴回憶,與這兩位後無來者的故人作如此真實不虛的對話。
我們在創作之時,固然需要投入,但也要保持距離,如此才能獲得理想的創作/審美效果,也能夠保持謙遜和反思,看到自己的不足和盲點,如此才能夠改善和進步。
「古兆申先生淡泊名利,寧靜致遠,誠懇待人,踏實做事。他的一生充實而豐富,有多方面的成就,但是一般成功人士的風光,他都迴避了。喜歡趁熱鬧的人,不會注意到他,認識他的,會對他由衷地敬重。」(雷競璇語)
英國詩人威廉·布萊克的詩句「一沙見世界,一花窺天堂,手心握無限,須臾納永恆」說出了觀看的奧妙及無限可能性。觀看文物也是如此,只要專心致志,就能夠從一件小事物中,找到豐富內涵及無限可能。
其實由始至終,攝影對我來說都是一種需要。
每當我在生命中遇到逆境時,會告訴自己:「太好了,又有學習和進步的機會了!」頓時逆境也會變為順境,這就是聖嚴師公所說的「境隨心轉」。
馮剛說,過去中國的野生動物都是由外國攝影家拍攝的,就從他開始吧!由中國人來拍攝中國的野生動物。馮剛的精神感動了我,也感動了在場的每一位女作家。
朱屺瞻一生跨越清末、民國、新中國3個時期,在軍閥動亂、抗戰與文革的洗劫下,始終抱持對藝術的一片赤誠,先後三建「梅花草堂」,如寒梅傲雪,以畫筆力抗流離世道,一筆一墨皆「從烈火中鍛出,從薄冰上履過」。
香港風致三十年──1940至1970年代歷史照片展覽 亞洲協會香港中心正在舉辦一場展覽,展出3位不同閱歷的攝影師,以不同的風格,記錄香港昔日的面貌,呈現我城從戰後走到復甦的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