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的新冠肺炎病毒,令人看到中國新一代的抗疫精神,只要保留下來,就是中華人的素質大甦醒,而不是大改善了。
習近平到武漢視察時,官方竟然派人進民居監視,每戶兩名公安,禁止他們向樓下喊話,以免道破官方假象。
於我眼中,中共雖不完美,但功大於過,尚可接受。要實現興邦,還是利港,「榦」與「枝」都得通力合作,戮力同心,建立良好的互信關係。
共產黨受軟不受硬的脾性,這是中國政權一直以來的特色。加之史上的共產政權素以強悍見稱,而中共師承蘇共,盡得其倔強的真傳;配合上華夏朝代的根性,自然更是堅如磐石,不接受任何威逼。霸王硬上弓,從來行不通。
對於美國的抗疫援助,不能簡單用多少捐款、多少物資來衡量,而必須從中美兩國競爭的戰略角度加以分析透視。不管提供多少援助,只要美國有所表示,都應予以肯定,因為這表明美國還不打算走上對華「攤牌」的敵對路線。
新冠病毒不饒人,3月初就殺到法國,以法國人的羅曼蒂克,不肯帶口罩,疫情會迅速破千,要在變成疫區前回到上海,接受14日隔離也在所不計了。
台灣人不可能接受台灣只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個特別行政區。中央政府要贏的是台灣人的心。沒有對等的互相尊重,統一只是緣木求魚。
孫楊從發迹到今天,背後都有一股利的力量。中國運動員本來強調體育精神,但後來一些人的體育細胞變異,愈來愈利字當頭,一切以勝利、利益為唯一目標。
筆者分析新型冠狀病毒爆發的整個過程,中共在處理「武漢肺炎」的幾個特點。
中國的幸運是疫情早起,也防治得宜,正逐步置於控制之下,經濟亦開始恢復。中國的優勢是全球的生產中心,本身市場亦大。國際經濟出現問題,部分來自生產癱瘓,中國恢復生產正好補上,助己助人。
民主之下的獨裁者是怎麼產生的?國外的案例告訴我們,這些獨裁者都是逐漸將手伸入媒體、法院,變更遊戲規則,內部敵人與境外勢力恰好又提供他們很好的藉口。
這是「神話時代」,官媒《華商漢中》說:「孩子出生不到20天,……問媽媽幹嘛去了。」
無論大陸或香港政府,都害怕傳媒反映真正的民眾聲音。大陸百分百打壓,港府則緊跟其後,一丘之貉。
中國在歷史上,人性從未解放,因此自知性缺乏擴展,自然技術無進步。對於技術的沉滯,中國20年來想出來的捷徑,就是向西方大舉盜竊。
一切以政治為首,經濟為次,民生更次,民主更「廁」(官方把民主視為廁紙)。如此治國,人命不知放在哪一個層次?不過,如果說一切要為政治讓路,倒不如說一切要為政權讓路,不是更準確嗎?
中聯辦和港澳辦的領導齊齊換人,筆者覺得這是代表一個新時代的開始,亦顯示香港富豪跟北京的蜜月期將會正式告終。習主席希望中斷過往兩辦與香港富豪的互通私款。
坊間論者不斷強調,如果香港一早全面封關,便不會有輸入病例,也不會有本土傳播。這個論調邏輯上看來很正確,實際情況卻遠為複雜。
林鄭小報告把抗疫失誤諉過於人,然後厚着臉皮要求中央協助,不正就是想別人背黑鍋而又自己領功嗎?
假如我們細心觀察一下,不難發現香港問題與武漢肺炎兩者的癥結均是信息失靈:香港與武漢的真實情況同樣傳不到中央,或者遭人強行壓下,地方首長又只懂緊貼中央方向,直到大爆發時為時已晚,欲救無從。
曾鈺成覺得,一國兩制堅持得好不好,一國兩制是否能夠成功實踐,關鍵在於港人治港是否成功。因為「一國兩制」、「港人治港」、「高度自治」三句話是連在一起的。
近期各地宣傳部門不斷製造「疫情減緩、恢復生產」的氣氛。可是,決策者心知疫情還未受控,所以又放出「疫情還未到拐點」的消息。
在疫情過去後,中央可能有不少大動作。為什麼我不提澳門?因為中央對澳門似乎甚為滿意,這樣便不會有大變了。
2020年是全亞洲合作的轉機年,此次抗疫,非但中日韓走在一起,中國和東盟十國亦舉行部長會。意義重大。風雨同行,同舟共濟,是善局。
所謂黨領導,隨時變為無制度,這亦是新型冠狀病毒肺炎完美演繹內地官場的報喜不報憂問題,加上地方官吏喜歡揣摩主子心態,形成積習難改。如果中央不作出改革,即使習主席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將腐敗的制度起死回生。
武漢疫情至今,中共高層抗疫是否團結一致?還是趁機各有盤算?外界不得而知。但中國政治的一大特點,就是借勢,藉以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是比「民亂」更亂的亂源。
「健康的社會不應只有一種聲音」,「真相最為重要」。這是武漢市中心醫院眼科醫生李文亮(1986—2020.2.7)生前說的話。
治理疫情期間的社會是一個綜合的制度和政策工程。對現代複雜社會的治理不能簡單用集權或分權來概括。
港澳工作系統的升格,趨勢是加強集權,加強對香港的管控,令香港局勢更加危險。
那天和朋友討論武漢肺炎對共產黨的管治影響,座上有深黃朋友覺得這是共產黨下台的先兆,我比較保守。
政策水平愈低的人,愈容易有「寧左勿右」的傾向。主管港澳事務的中央官員如果具有較高的思維能力和政策水平,可以更準確有效地落實一國兩制的方針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