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笈境外,茲事體大,對孩子的將來影響一生,不可不察。若從零開始,家長通常會問:到哪裏留學最好?
大約兩年前開始,澳洲政府推出了簡易學生簽證申請程序。以政策針對學生所來自的國家和所入讀的院校來決定個別學生是否能豁免提供財務資料及英語能力證明文件。
在國際上,小地方要與其他地方競爭的話,在科技工科方面還是有希望做得到;而研究歷史、社會科學都受到香港地方小的限制,缺乏環境。
香港政府從來就沒有對高教大學有所干預,一點也沒有,這是幾十年的傳統。我在港大的時候,從沒有試過政府要求我們做什麼,完全是由我們自由的發揮,完全是靠學者自己的經歷、精神、學術興趣。
在課程內容上,中國教育課程編排得很緊密,學科知識學習佔據了學生絕大部分的時間,可靈活編排的時間相對比較少。反觀英國教育在課程編排上就有着很高的自由度,不同的學校都有自己的教學特色。
英國的大學每年都會收到數以千計的Personal Statement,那更加要令自己的Personal Statement突圍而出!
子女想去英國留學,但要如何準備呢?這篇最齊全、實用的英國升學攻略能解答你的疑問。
近年香港高等教育界是非多,紛爭不絕。社會關心的人都不禁提出一個疑問:究竟大學教育出現什麼問題?
CC是一個真誠的學者,對世界充滿好奇,好學不倦,以退休之齡還是著作不絕,使人敬佩。
人是有個人尊嚴的個體,不應是愚民政策下的政治馴服工具;愛國的內涵之一,是愛和平、自由、平等、保障民權的制度。
作為騰訊主要創始人之一的陳一丹博士,關注人工智能、自動化科技發展等,令世界急劇轉變,衝擊傳統教育制度。
張翔教授與港大校友會面時,回答有關他與香港的聯繫、加強國際交流、建立協作文化、聆聽學生和校友訴求、言論自由等問題。
我要說的不是上大學不好,上大學是為求思考、知識、學養、挑戰、發掘、研究。如果有新的環境與方法,如果不上大學也能達到上述效果,不上大學沒什麽大不了。
工作與社會是多元燦爛的一片大洲,學生本身也是多元燦爛的一片大洲,偏偏連接這兩片大洲的,卻是一條狹窄的獨木橋──也就是教育。
到某地走一個「白鴿轉」 又如何開拓學生的國際視野?「旅行團」名義上是交流,不過是一大團人浩浩蕩蕩出外見世面,最終在於觀光罷了,又怎能令大學國際化?
中央民族大學成立於1951年,就是專門為面對少數民族而設立的。這裏教師的說法,中央民族大學的特點,恰恰就是不迴避差異,而且特意承認差異、突出差異,但又致力於差異之間的共融。
人的社會化是和同儕完成的,年輕人尤其易受到朋友影響。在求學時期,團體生活正好學習與人相處,幸運的話更可能遇見一輩子的好夥伴。
近年到俄國的次數不太少,但就莫斯科而言,以往都是開會、講課,完了就走。這次有機會到學校看看,與有抱負的教育工作者有數日的交往,可以說是對俄國的印象很不一樣。
從學習者的角度,學習從來不需要在一間大學校,才能學習,若一群有共同理念的人走在一起,一起學習同一件事,也是學習,所以學校也不一定要很大間才行啊!日本的民主學校,由民間發起,也就是這樣走出來。
什麼時候香港人看待一個人的成就,不以金錢名位計算,我們才可以在狹窄的空間有偉大的內在自信,那時,嘗試是一種偉大情操,而非一事無成或者無聊透頂。
陳一丹接受筆者訪問時解釋獎牌的設計意念:在一丹教育研究獎獎牌上,有一人閒坐在松樹下,靜心思考教育研究,而松樹結滿松籽,象徵研究的豐碩成果。
陳繁昌指出,未來要有創業成功榜樣,家長便也不應逼小朋友讀「神科」,因為每個人心中的「神科」都不盡相同。
實際上排名、評比、選冠,都是2000多年前希腊通過競技比賽最先創造出來的。
要是20年前,可以說是一個清新的、令人振奮的、理所當然的、中性的、誰都可以理直氣壯提出來的概念。今天,「全球化」不再是毫無爭議的話題。
一丹獎首屆得獎名單揭曉,美國史丹福大學教授Carol S. Dweck和哥倫比亞的新學校基金會創辦人兼總監Vicky Colbert分別獲得教育研究獎和發展獎。
我帶着滿心歡喜下樓,因為一席午餐似乎為滿面愁容的夫婦解決了一個大問題,但那些經濟條件不好的學生呢?
我們中國的古代文明是教育人們克己覆禮,謹慎謙虛,不要張揚,故而,西方文明遠遠超過東方文明在世界上的傳播。
學校能取得優異成績,主要是在於校方能堅持專注IB教學,專門化的辦學方針令學生能達致優異成績。
當知識來源非常豐富,對知識的分析才是學習的殺手鐧,把知識整合再創新其功能就是財富。
通過甘肅項目參加者大量筆記的內容,可以一窺內地教育工作者對中港二地學校教育不同的感受和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