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由於疫情和其他因素,政府財赤連連,同時佔經濟非常重要的地產市場進入寒冬,樓價不停下跌,許多人不然會問,樓價何時見底?香港樓價的升跌,也許跟國家真實財力一樣,不是單一經濟指標就能分析其走勢。
要維持我們對數位經濟的高度信任,還要走很長的路要走!
比特幣自年初至今累計升幅逾53%,過去一年升幅累計更超過127%,「特朗普交易」概念近期更有如火上加油,隨概念熄火,圍繞比特幣的狂熱隨時消退,本來已非常波動的資產類別投機活動可能有增無減。
事實上香港樓市好似正在被抽乾的魚塘,唔使幾耐,當魚塘乾塘的時候,魚塘中的魚就會被捕捉,業主就是魚塘中的魚。
鮑威爾在聽證會的講話,則清楚不過地指出制度並非對稱,亦即聯儲局不會讓通脹跌破2%。既然如此,聯儲局官方聲明實在有修改的需要,講明平均通脹目標的制度並不對稱,只適用於偏低的一面。
其實香港的營商環境和不少經濟領域,絕不遜於對方甚至大大超越新加坡。作為香港人其實也應本着,以真實數據盡好唱好香港的責任,不能太過君子,任人罵不還口。
新加坡淡馬錫與香港投資管理有限公司雖然都是政府全資擁有的投資公司,但二者在成立背景和政策考量上存在差異。兩家公司在投資目標和策略上也存在一些相似之處,值得進行比較研究。
中環資產投資基金創辦人、行政總裁兼投資總監譚新強認為,人類正面對四大人造存在性風險:地緣政治失控、全球碳排放失控、天然或人造大流行失控、AI超越人類智慧逐漸失控,一起聽聽他的說法。
中國已取消對電動車的津貼,汽車出口已是世界第一,美國汽車在華如何生存?保護主義不會引來報復,總帳要一齊算的。
港府並沒有要求港投管理五橋一隧或機場,港投的政治色彩遠比淡馬錫輕。和港投的目標一樣,淡馬錫的目標也是跨代投資,為未來建幸福;但新加坡要考慮的因素可能比香港更廣泛和複雜。
在宏觀經濟增長逐步恢復之際,中國企業必須把握今次三中全會釋放出來的改革機遇,積極改善資本回報率的水平。
長江基建是一家富有遠見的香港企業,在全球擁有廣泛的業務版圖。近期,長江基建正考慮在海外交易所進行第二上市,吸引更多國際資本並增加股東基礎。
美國六月份消費物價指數(CPI)公布後,孳息率下跌,對美國以外的地方來說都是好事。此次也有機會令部分資金流入香港的房地產市場,具體如何仍要看美國的減息趨勢。
行為經濟學對傳統經濟學的衝擊很大,尤其他對理性人決策的不完整、自相矛盾和被自身許多的偏見所蒙蔽等幾方面的揭示,小則令人莞爾一笑;大則讓人慟天搥地,或見血光之災。
過去40年,世上出現了垃圾債券、LBO、ETF和證券化產品,成為投資主流。近年來又多了科技股,人人因此成為投資大王,真的是眼光獨到、策略優秀嗎?投資大佬憂心如焚。下一個40年,恐怕用不着投資專家了。
雖然香港人的住屋負擔要輕一些,但仍然十分沉重。儘管香港人的住屋開支相對較低,但人均居住面積卻極為狹小,遠低於其他先進城市,反映了本地人在住屋質量上的沉重負擔。
政府需要考慮設置特別渠道,容許前往港澳居住的內地人士,轉移資產到港澳地區置業或者投資,轉移過程可以設置一個資金離境稅,增加內地政府的收入。
保交樓資金缺口可能達數萬億元,地方政府根本無足夠資金完成餘下保交樓任務。最佳和最無痛的解法,是央行通過印鈔提供保交樓所需資金,避免問題繼續拖傷經濟,引發更多惡性循環,甚至社會及政治不穩。
過往新加坡容許巨額資金自由進出,而且私隱度高,不少中國富豪資金因此去了新加坡。現在新加坡打擊洗錢,令合法資金也不敢去新加坡,怕被誤會資金來源有問題。香港應把握這次機遇,將打算流向新加坡的資金搶回來。
股票市場中只有變幻才是永恒,人們都要為自己的投資決定負責。投資時機非常關鍵,買對了標的,買錯了時間,一樣可以輸得慘烈。調整投資組合,保持靈活性,才能掌握更多的機遇。
推出高品質的夾心房有助於保持全國房屋質量,並吸引更多家庭申購,從而增加地方政府的收入,提供充足的財政支持以完成「去庫存」和提供價格合理的公營房屋的目標。
不是買家不購買物業,而是銀行不太願意借款,近期銀行相繼收緊按揭貸款的舉措,特別是對商業地產市場,整條生態鏈幾乎陷入停頓,造成成交量萎縮,再這樣繼續下去,銀行等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美國財政赤字攀升至GDP的7%,政策走向極端化,財政策略是否不可持續?美國股市、債市和美元匯價,都是隨時爆破的超級泡沫?中美經濟競爭激烈,中國名義GDP增長迅速,是否表明中國經濟實力正在快速超越美國?
2024年初,IMF對各主要經濟體的GDP成長率預測出現了較大偏差。各國經濟情勢複雜多變,IMF的預測能力有待進一步提升。
在和平時間,名義GDP較重要,因為貿易是以實時匯率作準的,亦跟某國家的經濟影響力有關係。但如不幸出現戰爭,就可能PPP GDP更重要,因為這決定一個國家的工業生產能力,包括武器如坦克、飛彈和無人機等。
從長遠看,近年出現一些新的變遷,加強了香港應對「結構性」負面因素的能力,讓香港的長遠經濟發展露出曙光。不過,香港要重拾經濟持續增長的狀態,必須要經歷一個艱辛的過程,成果卻需要較長時間才能充分顯現。
中國能否保持6%或7%的增長率呢?鄧希煒也同意林毅夫的觀點,認為中國有經濟增長潛力,但現在變得非常困難。
制度是死的,人卻是生的,交易所在一成不變,只會把成交進一步拱手讓人。儘管買賣差價只屬交易成本的其中一項,其他成本如印花稅、交易所及監管機構徵費,以及經紀佣金亦會影響到最終交易成本。
如果不識得「逢三退一」,應該賺錢的生意最後可能要蝕本,甚至要全線執笠收場。
林毅夫認為,1978年以前,中國錯過了引進、吸收和改進技術的可能性,無形中放棄了「後發優勢」的潛力,而當時中國是一個貧窮的農業經濟體,優先發展的產業沒有競爭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