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政府建議降低新一期的居屋申請入息限額,原因是居屋定價下降意味着購買者的負擔能力提高,所以有錢的就不要來參與抽籤,但我反對降低申請入息限額的。

由巨無霸公司進駐而帶來的人力市場大流動,足以令一個城市的基因得到重新排列,令城市的生命力大增。阿里巴巴在杭州設立總部後,就令杭州由一個旅遊城市,轉變成一個科技含量倍增的城市,予人耳目一新。

我相信在收回粉嶺高爾夫球場的過程中,香港政府要面對多場官司,政府官員要有心理準備。

樓價上升是政府未能提供足夠的土地,與地產商無關。我認為分析樓市,講什麼都可以,但千祈不要老屈,地產商幾時有講過聯手不賣樓?

野豬的天性就是在逃避獵殺中逐步養成的。香港已沒有野豬的天敵,如果香港的所謂環保人士,連人去捕獵野豬也反對,那野豬原有的天性就再也保育不住。這又怎算真正的保育?

中資大舉南下染指香港地產巿場成風,合景泰富及龍湖地產在2017年聯合以72.3億元壓倒「本地薑」奪得的啟德地皮,差不多完成地基工程,預期今年年中預售,2021年落成。

社會的力場,在社會整體變化時才會改變。一個人無法改變社會;但人可以透過自己的努力,爭取在社會上扮演更有作為的角色。

買樓的人如果只得一注錢,而又有需要的話,根本不用問其他人。買樓當然有風險,但樓市現在下跌的幅度有限,長遠必升,現在唔買樓,可能錯過了撈底的機會。

中國的經濟發展有能力拉動整個世界的經濟發展,正是因為中國擁有最龐大的中產階層。若以購買力平價去推算,中國的經濟已超越中等收入水平。

目前已知建造沙中線紅磡站過程中,有不少違反《建築物條例》行為,屋宇署應該一視同仁,拒絕發出入伙紙。

樓價下跌,買家就會佔有利位置,如果不懂得利用,就算以市價買到一些不優質的單位都是輸家。

施永青估計,今年是下降年,年尾樓價會低過年頭。今年樓價不會大跌,但趨勢已形成,大牛市無望,可望先升後回。

英國早已接受美國比他強,但英國卻不大接受歐洲比英國強。

樓市在2019年會因此向下,但相信跌幅將會較小,不會像一些較悲觀的評論員般,認為會如十年前的調整浪般錄得三成跌幅。

很難說服5%業主賣走他們的自住單位,所以,樓價即使在各種不利因素下仍然沒有大跌,現在只是調整。

30年過後再回望,「玫瑰園計劃」可謂奠定香港發展基石,作用無容置疑。為何現時社會卻只將整個發展藍圖局限在居住問題般短視?

美國的所謂逆差嚴重誇大,主要原因是中國輸美的產品中,內中包含了很多並非在中國生產的半製成品或原材料,例如蘋果手機的價值,只有5%左右是在中國生產,中國只是在組裝加工而已。

裕民坊新樓盤連續幾次一Q清枱,地產商又怎會想到這是物業代理催谷的成果,只會想到是開價太低,甚至不用物業代理,仍然可以一Q清枱。

特區政府師法獅城,但似未悉箇中奧妙,措施自相矛盾。左手殷切覓地建公營住房,右手放行流入私樓市場,供求永無平衡之日。

丁屋政策不是法律,是原居民固有的合法傳統權益,新界原居民的土地本來就是祖傳的。

香港不是地理上沒有地,拿不出土地,主要原因是政治問題,用任何的一種地,都必會有不知從哪裏跳出來的利益集團反對,他們也大多懂得以自稱為正義作包裝。

所謂高地價政策只不過是地產商將樓價飈升的責任歸咎於政府,不過,咁多年來政府都沒有為自己平反,我覺得有點奇怪。

一般而言,公屋居民的利益比較一致,政客只需做一件事,就可以取悅一整批人,政治效益很大。所以政客都喜歡為公屋居民發聲。

市民對開發郊野公園的支持度是倒數第二,僅高於誰都知道是荒謬的淡水湖選項,真是不提也罷。

政府動用珍貴的土地資源和納稅人公帑,推出不同類型的資助出售房屋計劃,目的是資助市民安居置業,而非協助他們炒樓置富。

沈大師回應狠批中原經紀人指數靠不住,事關沈大師質疑施老闆的經紀人有動機誤導市場。師父教落,動機無從觀察,CSI的預測能力卻是可驗證的統計問題。

土地供應政策要用前瞻視角。我們固然要多管齊下,棕地農地綠化帶乃至私人遊樂場地,都可考慮。

即使是一向交投較為活躍的屋苑,平時每月起碼也有十多二十宗交易,但近期卻跌至每月只有兩、三宗。這樣的情況只有沙士期間出現過,可見情況並不尋常。

丁屋政策可以說是歷史留下,而揮之不去的權宜手段。如果把小型屋宇政策等同丁屋政策,就不啻於錯把馮京當馬涼。

黃元山認為,智庫的社會角色很大,第一是提出長遠想法;第二是提出跨部門想法,因為智庫不必受制於既定觀念運作的官僚框架;第三是作為民間機構推動官商民三個界別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