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者捐給中大的一套共430冊《電視周刊》,見證香港電視的黃金年代,也是我輩親身經歷過的喜怒哀樂日子。揭開一頁頁發黃的《香港電視》老舊版面,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從我面前走過,有些已香銷玉殞,天上人間。
始料不及,陳倬朗冷靜、深情、連綿的如歌演繹,已遠遠超出了他這一代的年齡層。他動人而順暢自然的演奏,帶着大量的樂句呼吸位置,藝術性的水平,似曾是來自已消失的上世紀小提琴黃金年代。
當年舊跡,無悔縱青春。
北京房山雲居寺又叫「北京敦煌」,存放着14200幾件石刻《大藏經》經文。筆者對佛經義理都有所涉獵,感受殊深,就讓筆者為大家簡單介紹雲居寺的歷史源流,透過文物了解它的文化價值吧!
周三晚音樂廳濟濟一堂,見證以「香港故事」為題的香港紫荊中樂團首次亮相,樂團2019年註冊為非牟利團體,以推廣及提高本地中國音樂為宗旨。出色的編劇與音樂引來高分貝掌聲,也為新樂團歡呼。
被行內尊稱為「橋叔」的陳橋,1956年加入《英文虎報》,3年後轉往《南華早報》任職攝記,直到1987年退休。作為攝影記者,陳橋見證香港大小事件,其攝影作品,曾獲6項世界新聞圖片榮譽獎。
這是《但》鏡頭之下,1997年香港的「工業」面貌,鏡頭令我感到一絲惋惜。想起我的父輩,也是70年代來港的新移民,許多就是《網中人》中的阿燦,都是在膠花紗廠等的工廠裏上班,被純香港人和早來的同鄉調笑。
一門術數,只要有足夠長的時間去發展,有足夠多的用家基數,就離不開正、反、合的規律。初創之時屬於正,新模式取代舊模式就是反,兩派融合孕育出全新模式就是合。
妖怪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有妖怪?到底妖怪和人間的關係又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呢?
八大山人和石濤都影響深遠,對清代、民國以至當代的畫壇都有一定程度的貢獻!
畫中的人,不敢說是男是女,但看來是女,或有男有女;觀其動作,畫中人是因喜悅而舉手?還是因掙扎而頓足?欲鑑貌辨色,但看不見他們的面容,馬上猜測:為什麼畫師要讓他們以背示人?我沒有答案,也不會尋求答案。
原來在現代漢語共同語裏,「凍」不會用作形容詞,也不會用來形容天氣,在《現代漢語詞典》「凍」條各義項中,只有義項三的用法跟粵語一樣。
我很相信,研究學術,入手是很重要的。適當的入手,對將來的前進一定有大的幫助。學詞也不例外,學草窗可通往夢窗,再從夢窗便可通往我們學詞的終極目標清真了──「以還清真之渾化」!
北宋經學家邢昺之《論語義疏》承襲皇侃之疏,南宋理學家朱熹同之,影響深遠,束脩為十脡乾肉之說幾成定詁,至清,劉寶楠父子編輯之《論語正義》也奉邢朱之說為正義。《論語》中,束脩的意思是否就是用作學費?
早年出版書籍或印報紙,多是用鉛活字排版,排好的鉛活字版笨重,若為了日後再版書籍而需要留下鉛字版,儲存空間要很大。為了節省做鉛字材料和放置笨重鉛板的空間,「紙型」便應運而生,大大方便書刊的再版。
方圓明(William)在金庸雕塑展致開幕詞,說出在他青少年時期,一如眾多中學生,迷上金庸小說。那時候的中學生,看的該是明河社的版本。
就像朱亦兵所說,法國音樂家總是寫別人,而且總是寫得完美,哈巴涅拉舞曲就是最偉大的舞曲,沒有之一。這就像全世界都生產紅酒,但無庸置疑法國紅酒就是最好。
對於屬於中國的古典音樂──崑曲,幾近失傳的劇種,竟然是現存老師們憑記憶,耳目相傳手把手調教出來,對於每次還有幸聽到本質上還未被沖淡走樣的原味流傳範疇,心裏還敢怠慢面前的每一句嗎?
除了文具博物館之外,羅先生早年更成立家族基金,管理家族文化產業。他認為收藏最重要係展示給觀眾,弘揚文化魅力,不應該是私人收藏,因此1994年又將25件私人收藏古董瓷器捐贈給市政局。
夜飛揚,伊人何在,帳望未名池。
感謝藝發局「口述歷史及資料保存計劃」,徵得陳達文同意,以對答形式圍繞預設的20個問題,面對鏡頭逐一點評。我與陳先生相識多年,也有不少機會訪談請教。可是當開機錄影時,他道出的不少資料都是首次聽聞的。
當我們看到散落在海外的藝術家們一一重回聚光燈下,我們應該感到何其有幸,為這個繁榮的時代下終將迎接所有游子歸來而感到欣慰。
98年前的3月20日,中共史上兩位領導級人物毛澤東和周恩來初次在廣州會面。他們因何而結緣?蔣介石從中發揮了什麼作用?一起聽聽時事評論員關品方的分享。
魯迅的國學根基深厚,除著力唐詩外,還讀《詩經》、《楚辭》、陶潛等詩。祖父算很開通,鼓勵孫輩看小說,魯迅愛讀《西遊記》、《聊齋誌異》、《儒林外史》等。
我們粵人日常說的「今次」原來已有過千年歷史,《漢語大詞典》(網上版)「今次」條引《洗冤集錄》的文字為首個用例。
齊邦媛教授一生作育英才無數,她在《巨流河》中表露的愛國情懷;她在台灣為人師表,為中文文學走向世界搭起翻譯的橋樑;她為台灣文學積極建言的學者風範,都令人肅然起敬,也為兩岸現代文學帶來重要的影響。
南韓的形勢雖合八運山水,但其山勢龍格弱,所以時運一過,便有問題,最近一連串事件已看出端倪。
我們可以說寫作以真實為信仰,如蘇珊.桑塔格(Susan Sontag)說的「真實是文學的責任」樣,在作家與寫作的信仰和責任中,真實是經驗的魂靈,而真實性則是真實之魂靈。
人生有一條很漫長的路叫做夢想,另外有一條「倔頭巷」叫命運。我問Leo:「你未來的方向?」他不假思索:「我的使命,是推廣口琴,使它普及化;跟着,我喜歡jazz,自己開始作曲,寫一些爵士味道的口琴音樂。」
荒謬場面愈多,愈有說服力?我們看的時候,知道在真實人生,這等英雄人物是不存在的。陳桂林的「替天行道」,不過是一廂情願想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