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庭前人杳杳,燕歸帆盡月悄悄。
香港中文大學中文系榮休教授何文匯博士首次公開多年作詩之心得,舉辦自選詩分享會。一起聽聽他的分享。
《中文筆記》引《香蘇山館全集》,是其師吳嵩梁之作,然前置「吳蘭雪」,幾誤為弟子「吳蘭雪」也。
大文豪蘇軾才情橫溢,文、詩、賦、詞皆卓然大成,而四者當中,筆者以其詞的成就最為顯赫,逐引發對蘇軾什麼時候開始寫詞?他第一首詞又寫得怎樣?興趣極大。
張愛玲在香港大學的日子到底過得怎樣?唱不完說不盡的張愛玲從來就不是目的,也不是終點,而是一個窗口,一套方法、一條蹊徑,從張愛玲重新出發,我想看看她還能將我們帶到多遠。
綠秀,紅瘦,雲欲皺,雨霏微,夏未央。
表面上金庸是撰寫武俠小說,然而其核心卻是一部偵探推理小說。既然本文的主題是西瓜,庚戌子就從書中找出與食物相關的故事來作比喻。
黃心村這位香港大學文學院比較文學系教授,「重新梳理張愛玲和她母校乃至香港的因緣……以檔案資料為佐證,還原一些模糊的歷史影像」,都寫在她的著作《緣起香港:張愛玲的異鄉和世界》裏。
漢闕秦宮古木凋,月華還照重樓。
胡思敬光緒乙未進士,次年補殿試,選翰林院庶吉士,後任吏部考功司主事。以其故,對晚清政壇聞人生平皆有知見。加之藏書甚富,涉獵甚廣,故論世衡人極有見地。
70年代的五台山欣然迎接香港新浪潮,造就了多位編劇導演,其後在電影圈都有成就。現在翻閱傅慧儀、鄺脩華主編的《形影.動:陳韻文電視劇本選輯》,幾乎每一頁都有驚喜。
長年在香港、台灣生活的我回到神州大地,所看所聽所聞,內心的感受特別深刻;走在祖國大地上,無論走到哪裏,都是一卷卷中華民族的歷史,一幅幅優雅或壯麗的風景。
聶華苓說她一輩子「恍如三生三世:大陸,台灣,愛荷華,幾乎全是在水上度過的。長江,嘉陵江,愛荷華河」,又說她是「一棵樹,根在大陸,幹在台灣,枝葉在愛荷華」。
我在看這本《等閒識得東風面》時正是這樣,這個書名立刻使我的大腦浮起這首詩的下一句「萬紫千紅總是春」。
高樓夜靜參差影,故園萬里關山冷。
這個民間故事,在當時的封建社會是蘊含進步的意義。我們看故事,除了閱讀內容,也應該了解作者欲表達的劃時代觀念。
庚戌子按照金庸在該篇後記論及的思考方式,又破解了一個本來毫不起眼,也可能因而從來未有研究者深入分析過的事物──西瓜。
《婦人集》為陳維崧所撰,記明末清初數十奇女子生平軼事,李香君為其中一則。其所謂「與陳處士小札」云云,頗值一說。
學海書樓始創於幾位積學之士的崇高理念與坐言起行,在百載變遷之中,逐漸與香港公共圖書館、教育界、藝文界結合成學術文化的共同體。
能敬重和欣賞別人,才能增進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原來十分重要。
寒鴻夜雨,誰曉蘭心語,霜染青絲飄幾許,回首紅妝院宇。
在金庸數百萬言計的著述中,寫及親兄弟的也實在太少。而那些兄弟友愛,同步同心的親兄弟,卻又是難以結交,沒有知心朋友的人。
創辦於四十四年前的「油中」,自創立之日起,便定位為人文社科專門店,當中尤以文史哲書籍品類最為齊全。在「油中」遇見「似曾相識的香港」,秋夜有書香盈袖,便是香港書業邂逅香江文化的一道亮麗風景線吧。
日下春䌓楊柳色,滿城澹湯惹蘭薰。 庭園寂寂階前月,彼岸遙遙夢裏音。
Beckett的《等待果陀》,說的可就是一個「沒有結果的等待」故事。這與挪威作家喬恩·弗斯筆下的女主角等待奇蹟出現,一去不返的丈夫,或許仍會回來。
「明月幾時有?」我們沒有忘記900年前的蘇軾,經典的文學作品有着抗衰老的特異功能,在中秋佳節思念親人之際,〈水調歌頭〉必然載譽而來。蘇軾、蘇轍的兄弟之情,將會一直感動人心,淪肌浹髓。
大俠逝世五周年之際,一場名為「從金庸小說到金庸文化」的展覽正在尖沙咀鬧市一間書店舉行。意猶未盡的「金迷」朋友,大可以來一場書中漫遊,在風起雲湧的武俠世界之外,再下一城,探索變幻無窮的金庸世界。
2023年10月8日,適值「寒露」節氣,颱風「小犬」掠過香江,國際風雲撲面,唯以述懷之作,應對窗外咆哮。
金庸寫人性的透徹,人生的際遇,都能深入人心,使人掩卷浩歎,樂於追讀之餘,啟迪神思,拓展更遼闊的思想領域。人性是永恆的,不會因時代而大有改變;反而有因環境而改變的共通性。
1977年1月,董橋在《明報月刊》第133期寫了一篇〈訪書小錄〉,講述他在倫敦逛舊書市的喜悅。董橋筆下的倫敦舊書店老頭閒話書事的情景,今天仍然可以在香港找到疑似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