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知名作家劉以鬯,於2018年6月8日下午2點25分在香港東華東院逝世,享年99歲。妻子羅佩雲女士在香港發布訃告,公布了這一消息。
閻連科近年屢獲國際大獎,在海內外「備受觸目,是由於他的政治勇氣和人文關懷,還有他不懈地探索新穎的手法描寫鄉土中國」。
屈原的悲憤自殺,使他成了後世端五節最為人所熟知主角。屈原投江四百二十一年後,東漢安帝時,民女曹娥又同端午扯上了關係。
「玉粽襲香千舸競,艾葉黃酒可驅邪。」農曆五月五日,原是一個曆訂全民僻疫驅邪日子,日久成俗。幾位傳奇人物附麗,使節日更加波瀾壯闊,深植人間。
敬愛的劉先生,您在香港文壇留下的足跡永存,您的作品依然影響着一代又一代有志於文學創作的後來人,繼續前行,不止不息。
回顧當年青蔥的日子,絕大多是快樂無憂的,只有第一次乒乓球比賽輸給對手,整天悶悶不樂,若有所失。可是入睡後,什麼煩惱也消失了,醒來又一新天,這便是年輕的好處!
霍韜晦教授於2018年6月6日中午因病安詳辭世,享壽七十八。霍教授以廣博的中西哲學知識,深刻的人文主義情懷,敏銳的時代觸覺,對當代的現實政治、社會、道德問題提出反思及論述,實在有啟迪人心的巨大作用。
劉以鬯百歲高齡仙逝。以後,再看不見劉以鬯的身影,我們只能從他的著作尋找他的文學內心世界,只能用記憶去留住他的流風餘韻。
走過文壇幾近一世紀,劉以鬯先生為我們帶來「與眾不同」的文學作品,他以小說書寫生命,把自己的時代、自己的記憶、自己的詩意……全留在作品裏。
《國民性十論》是日本人論日本國民性的百年經典,作者芳賀矢一其實是日本明治、大正時期的日本語言學家。
學術界泰斗勞思光教授已仙逝六年,他生前除了專精的學術著述,更是一位公共知識分子,成為了不少知識分子的楷模典範。
漏滴床前枯眼戚,油盡爹娘,喪子誰憐惜。廿九年來沉夢溺,魂兮不息春秋識。
「回想當時,我是個大言不慚的年輕人,想修讀博士學位就回母校去,跟老師說自己想翻譯《紅樓夢》──彷彿那不是什麼難事一樣。」
在《教師起動》的創刊語中,關夢南明白道出「香港辦雜誌難,文學雜誌更是票房毒藥」沒有天時、沒有地利,幸而有的是「人和」──「大部分的中文老師凝聚起來,卻是一股沒有人敢輕視的力量。」
最能體現南懷瑾對兩岸政治影響力的,就是他曾作為兩岸關係的傳話人,並親筆為兩岸密使起草《和平共濟協商統一建議書》,為兩岸破冰,以至達成「九二共識」打下了基礎。
最近閱讀內地作家徐則臣的小說《王城如海》,還有台灣作家阮慶岳的小說《黃昏的故鄉》。兩本小說,兩地生活的理想與實況,兩種情調。
龍應台說,《天長地久》提醒年輕一代即使忙碌也不要忘記父母,而《天》跟上一代人想說的卻正好相反:你如果愛孩子,就不要綁住他;愛不能是勒索,「母獸」要有十誡。
《紅樓夢》把18世紀乾隆盛世時的林林總總寫得栩栩如生,鉅細無遺,有如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亦刻劃了儒釋道三種人生態度之間入世和出世的衝突、辯證、和解。
陳慧感慨,從「自由行」開始,她已淪為「異鄉人」。生於斯長於斯的地方,竟成了異鄉,熟悉的建築物被拆卸,熟悉的語音也聽不到,一切都變得陌生。
最近閱讀兩本內地小說,時而以人物或角色分配帶導敍述,時而以事件如一樁親事補充情節,效果顯著,手法清新,題材是另類或後文革的傷痕文學。
人生在世,我不要求你們光耀門楣,但絕不能做汪精衛,你們要知道什麼該堅持、什麼可以放下。
其實死背硬記表面上是很負面的動詞,有沒有想過,中文由於有其字音和句子結構的特點,背誦起來有其聲情效果。
香港出版學會會長李家駒博士認為,推廣閱讀是要全面、持續地進行,同時要由各界合作才可有效達致。
兒童作者寫的兒童詩,充滿了原創性和地方特色,顯露出非同一般的童心、童趣,活潑多姿。
在經歷過不少的複雜的人情世故之後,提煉出來的是處世智慧是認命:你最「叻」了,我最蠢了,有什麼好爭呢?
韓麗珠認為探尋內在非常重要,人必須與自己的內在連結、了解自己的生命方向、足夠的關心自己,才能夠與外界連結。
每次回台省親,他都帶《唐詩三百首》、《古文觀止》那些他年輕時想都不會想去看的書回去。年過半百,更能領悟古書詩句中的意境。藏書中的生命經歷,成就文化的根,若拔掉根,人們還剩下什麼?
何謂「門孔」?余秋雨說:守護門庭,窺探神聖。任何人,不管身處何時何地,都找得到這樣的「門孔」。
沉浸在優美篇章中的樂趣,過去學生還有這權利和機會,既提升個人的思想情操,也對現實生活的難題有些抒洩或啟迪的機會。
抗戰前夕約十年(1928-1937),香港其實經歷過一次「新文藝大爆炸」──幾乎每年都有新的文藝刊物創刊,文壇活躍,當時香港已有文學園地、文人圈子和在地文化脈絡。馮亦代如同徐遲,在港締結文學因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