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在評述每一篇名作之前,都用爽朗的文筆簡述名著的內容,並描述及寫作背景,時代環境及有關作家的資料,故讀者對其描述對象都不會感到陌生,而投入作者的闡述,愈讀愈有趣味。
米哈在文章中提及的小物,有些已在我們不知不覺中消失眼前:「有一些物、事,或人,每一次遇上,每一次見面,都可以帶來輕巧治療的快樂……我們往往以為如此重複的樂得來容易,直至失去,我們才明白了一點什麼。」
「上帝在何紫生命過程中留下許多的指紋,這些指紋包括上帝讓他認識李錦洪、胡燕青、小麥子,這些指紋一起出現時,更清晰可見是上帝來找他,當他肯去回應,便會有追求的心。」李錦洪指出。
今天,學校若在課程的編排上能多花些心思,多滲入一些琅琅上口的詩歌、詞賦,對中國文化的傳承,肯定有幫助。
全詩一共18個字,句式不避長短,具有兒歌的隨意性;末兩句對偶工整,又使詩歌富於韻味。詩歌雖短,卻有「鵝」、「歌」、「波」3個韻腳,使人讀來琅琅上口,平添不少詩趣。
今日,自文字帶來美的欣賞、最普遍莫如唐詩宋詞元曲。但光讀唐詩宋詞未免有所偏頗,古韻文及文選又恐太艱深,最好便是讀近人介紹賞析之作。傅庚生著的《中國文學欣賞舉隅》是本很值得推薦的書。
Simon在《築覺VI:築遊香港》,讓我見識了香港建築師的本領,在細小狹窄空間,發揮無窮想像力,又能排除萬難,把看似不可能的任務,如期完成。
本社專欄作家盧兆興教授的英文著作Casino Capitalism, Society and Politics in China’s Macau,獲第六屆「澳門人文社會科學研究優秀成果評獎」一等獎。
許多學系是傳授一門一科的特有學識,是專門知識,有專業地位,易於謀生。然而,個人認為讀中文系還有些不同的地方:是增進個人學問和修養,在做人處事的取捨、輕重、本末、進退,都會有較深刻的透視和認識。
「香港是我的家,寫作是我的本行,但我的家好像也變成一個陌生的地方,找一個地方說想說的話也不是那麼容易了。」30年前,也斯(已故香港作家梁秉鈞的筆名)說出他的憂鬱由來。
老子的《道德經》重新確立人的價值和意義,令人突破資本主義的束縛,從而安心立命。它對現代人有何啟示?
《望月懷遠》是一首五言律詩,張九齡作於開元二十五年(737)遭貶荊州以後。詩中通過對月夜懷念親人的形象刻畫,表達了對親人深沉懷念的誠摯之情,婉轉地反映了遭貶後孤獨冷漠的處境和悲涼痛苦的情懷。
金庸筆下一眾主人翁的悲劇、遺憾與失望,會不會令讀者消沉呢?金庸小說雖然有這樣消極的訊息,但讀者在默認金庸之餘,卻沒有因而志氣消磨,對人生並沒有因此而失望。這樣的訊息反而會對生活的態度加深思考。
張家偉通過多年努力,寫成迄今關於英國內閣大臣及高級官員、香港官員及英國駐華大使館關於香港問題的內部討論的最詳盡紀錄。當時各方提出了不同的觀點和看法。讀者可自行判斷當年不同政策選項及最終採納的政策。
馬來西亞朋友最近在大馬替我覓得一套最舊版本的金庸武俠小說,那就是《神鵰俠侶》普及本,全書111冊,除了有幾冊的封面比較殘舊之外,其餘百多冊的品相接近完美。
周兆祥憶述,青年時人生目標是做一個非常受歡迎的作家,這想法與《兒童報》、何紫很有關係,是他們鼓勵了周氏:「原來我寫的東西是有人刊登的,令我受到肯定,漸漸我就想做作家。」
在金庸小說3000萬言文字中,不乏對人性、人生的探討與啟示。其中最巧妙的地方,是書中提出了問題,卻沒有確切的答案,而是讓讀者自行思考。
我們讀陶詩,初看到他的質樸枯淡,但愈讀愈久時,便覺詩中的內涵豐實飽滿,嚼之不盡,味之彌香。
新冠疫情肆虐全球,但優秀的兒童文學作家,並沒有放下手中的筆,也沒有停止關注兒童讀者,相反地,是以更大的創作熱情,寫出了與兒童世界息息相關的佳作,成績斐然,令人欣喜。
千字文內容以儒家思想為中心,孩童熟讀,對華夏歷史知識、天文地理、修身養性都有一定裨益。三字經,孩童熟讀,對做人做事及華夏文化有一定程度學習。文學是傳承文化的重要資源,是文化傳承的載體,不容忽視。
疫情肆虐,賦閒在家,時間比起過去可以有更好的運用,因而寫了一些小文章,並且匯集成書,作為疫情下的註腳。其中包括了對大學生的勉勵,更多的是涵泳在大學人文景觀與自然風物裏的體悟。
《遊子吟》的末2句委婉多風,表現出孝子的心聲,言盡而意不盡,較之《詩經・小雅・蓼莪》「欲報之德,昊天罔極」,更多了一份柔性的情感。
楊過、小龍女兩人愛情偉大之處,在不犧牲別人,成全自己。在求成之中顧全道義。寧可犧牲自己,犧牲愛侶,與愛侶共赴陰曹而不欲傷害無辜,才是芳香萬代,神魂心醉的愛情!
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相守是最溫情的承諾,在人間煙火中白首不相離,這才是愛情應該有的模樣。
沈西城表示,除了《尋夢》,《黃金故事》、《眼晴》及《頭髮》亦是衛斯理系列的佳作,將之譯成英文,推廣至海外,才是紀念倪匡的最好方法。
內地知名作家劉震雲認為,一個好的作者首先必須是一個哲學家,他的功力一定不會僅侷限於文學,而是在哲學之上。
徐成居港9年,口碑好的餐廳都去過了,他說香港是「美食之都,名副其實」,又說「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他「很快便愛上了香港豐富多采的餐飲圖景」。
印度電影,較少談及宗教、歷史、建築。沈先生的《印度風貌》,就是為了給我們提供這方面的知識。把這樣的題材,拍成紀錄片,也不一定會有很高收視率。
「厭」與「懨」二字,究竟何者先出,暫時或難於論定,但即使「厭」先出於「懨」,若論本字卻仍該以「懨」字當之,因為這正是所謂「本字後造」的情況。
鄧老師心繫祖國,熱愛文化,功在士林,令人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