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記憶必須是斷層、片段和零碎的,好讓主體或作者自由拼湊及穿插着。
這是耶穌降世的第一個故事,新約《聖經》由此開始。是基督教教義成立的重要事件,因此經常入畫。流傳在世的繪畫作品中,描繪「聖母領報」的作品達數百件,是數量最多的同一主題作品,也是參與藝術家人數最多的主題。
2018年12月初,出席聆聽在香港大會堂舉辦《津樂,弦樂》二胡笛子音樂會。安靜肅穆的殿堂,音樂素養極高的聽眾,於此環境再次聆聽。不覺慨歎,二胡在邵琳手中展現出的強大而豐富的表現力。
著名藝人李心潔與設計師翁狄森合作,推動「環保奇兵」的項目,將舊玩具和廢棄容器製成藝術品,藉此推動社會責任及環保消費。藝術品拍賣所得部分款項將會捐予小黃花慈善教育基金,幫助貧苦兒童。
《信報》的樂評,其實是沈鑒治的「今生」,至於前世,則原來早在五十年代已經開始,絕對是香港音樂評論的先驅。
榮鴻曾自言是個幸福的「中間人」,在科學與人文;中國與西方音樂;香港與美國;精緻古琴與通俗南音板眼之間,游走於不同的領域。
這一幅畫,在藝術史上卻有相當的地位。是最早運用線條和數學方法,嘗試在二維平面上系統地表現三維空間, 透視遠近變化的畫作之一。
訪談那天,天下着雨,我跟攝影師一起跑到榮鴻曾教授下榻的酒店,跟他聊了幾個小時,內容當然離不開地水南音,還有粵劇和古琴……
楊‧凡艾克是尼德蘭畫派的重要人物。這幅《阿諾芬尼夫婦像》,使用了大量的象徵手法,在西洋畫史上有一定的地位,影響了後來很多象徵主義畫家。
酒店在金色大廳Goldener Saal Musilverein旁邊。音樂會前,會有嘉賓到來喝杯酒,音樂會結束,亦會到來喝兩杯。問Thomas:「在維也納,懂音樂的人太多,你會有壓力麼?」
有一派說我們正見證男女主人公的婚禮呢!另一派,包括這一幅畫現在的持有人,英國國家美術館,就說不是,他們已經結婚了,這是一幅雙肖像畫。
蕭斯達高維契這一切所作都違背自己良心,但仰望參天的高牆時,卻又覺得不值得把自己和親人的生命,當作雞蛋般往擲、作出輕於鴻毛的犧牲。
藝術授權到今日為止還是一個陌生的名詞,20年前卻有港商洞悉此中先機,勇闖「藍海」市場,目前已獲13家國際博物館授權代理。本社專訪這位獨具慧眼的女先鋒,她細細道來已蔚成潮流但不為人知的藝術授權產業。
由香港大學美術博物館與香港大學饒宗頤學術館聯合主辦的「寓研於教──饒宗頤教授在香港大學十六年」展覽,正在香港大學美術博物館舉行,展覽期至5月19日。
兩次新疆之行,讓Ching對那裏的文化、音樂,有了深層次的認知。學習新疆人演奏用的Satar,更讓Ching眼界大開。
韓志勳自是現代藝術抽象表現主義的先鋒,但自成一格。難忘一幀舊照片中的他,裸着上身,穿着牛仔褲,戴上眼鏡,赤足在地上的畫布上迴環跑步,撥滴油彩。行動中的他全情投入,我們都在想像他的當年勇。
在這幅名畫中,一男一女全身像同時在一個畫框裏出現,彼此還進行了互動,女的右手放在男的左手上,這些當時都是非常革新的。
2012年,這隊由Justin負責的爵士樂隊:「Jazvolution」,Jazz與Evolution。爵士樂,對Justin來說,是有趣的進化、演變,一種變奏。
是次演唱會我演出的全是巴洛克時期的聖樂作品,包括泰利曼(Telemann)的宗教清唱劇「基督中的信徒,你們要歡欣」。
要全面搶救南派藝術,最重要讓年輕人演出古老戲,保留「排場」,即嚴謹的場次安排,以及舞台調度的一套固定程式的結構。
Kebeyo無窮無盡的想像力,是她的創作源頭:「每天都有新想法,每次創作都是從空白開始,我是充滿信心的,知道意象湧現,源源不絕的。」
莊梅岩強調「在劇本中,人物最重要,甚至比主題、布局更重要……」在心理學方面的訓練,讓她對人性的認識更多。她愛上編劇,是因戲劇可以「觀照人生」!
Kila說他的設計,多依照他的意思砌出來:「豬豬不要加條尾巴,畫蛇,不用添足,畫豬,也不用加添尾巴。」
他,自海上來,又從海上去,他一手創辦的吟誦學會叫「海燕」。原來他的一條命與江、河、海有這麼大的因緣。
江啟明先生筆下的香港,把不少已消失了的景物保留於畫中,隨時代變化的面貌亦活現於紙上,何只百景,這個展覽所選的,是其中一些具代表性和說明意義的作品。
路向多年來致力推動傷殘人士自主獨立,是次嘉年華無論是否輪椅使用者,都可以參與布置「花轆」。
有這麼一天,大家少用膠,裝置藝術,仍可用其他物料的。相信加入Agnes “Green Journey”行列的人會是愈來愈多。
35周年,校長華道賢相信香港演藝學院將繼續於本地文化生活擔當重要角色。隨着更多增建設施落成,以及裨益學生的教學計劃逐步落實,演藝學院的發展將更上一層樓。
對於粵劇藝術,羅家英的個人取向就是──「堅持」。所謂飲水思源,一路走來,他靠的是華光師父賞飯吃;今時今日,他要回報華光師父,積極推廣粵劇這門本土藝術,並致力培養新秀,期望粵劇能開展出新的天地。
莎士比亞編造馬克白夫人夢遊及馬克白大宴群臣時幻見同袍班戈鬼魂的戲劇場面,鄧樹榮戲劇性地實驗了男女主角的性別對換。從男演員飾的三妖婆到馬克白夫婦的兩性對倒,戲劇跨越了性別「倫常」,直面人性/生錯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