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政軍經權力的結合,當權力愈趨絕對化的時候,暴力就會成為結拜兄弟,彼此朋比,暴力也就藥化為權力的興奮劑。
2019年的社會事件猶如一顆五稜鏡,既呈現出香港問題之諸般本相,也折射出人性的深層本質。《從修例風波到反中動亂》提出了理論分析及建議方案,無論任何政治立場的反思型港人,都值得研讀參考。
近日社會出現幾宗與精神病患有關的傷人事件。著名精神科醫生曾繁光為我們分析精神病在香港有多流行,以及精神病患者是否特別暴力。
再過幾年就到了67暴動一甲子,根據愈來愈多的解密文件,67真相逐漸暴露無遺:這可能是一場在劫難逃的悲劇。
現代社會的價值觀,大部分是以高收入作為成功的標準,導致很多人不惜代價地賺錢。大家有沒有想過,除了必須的生活支出之外,為什麼還要賺那麼多錢呢?
「哪裏有自由,那裏就是我的國家」(where liberty dwells, there is my country)。對於鬼門關前尋求自由的阿富汗難民來說,這句名言或是「溫馨提示」。
當世以大江為代表的知識份子,戮力為子孫舖墊一條合乎自身文化的道路;半世紀後,東奧主席橋本聖子在開幕禮熱淚盈眶中,承諾「這將是一場可讓子孫感到驕傲的大會。」
曾任香港大學中文系主任的許地山(1893—1941),有一女名燕吉,備受磨難。她受大學教育,是名門之後,竟在「上山下鄉」(1968—1980)中不得已嫁給不識字的農夫。
法赫里扎德只是一個科技研究人員,如果因研究涉及核武就可以殺之,西方亦有大量研究人員,涉及大殺傷力的武器研究,別國是否也可以照辦煮碗逐一刺殺?
社會已經回歸平靜,但這是假象。社會的確少了暴動、縱火事件,但是那套不信任政府的意識形態仍然存在。
終審法院前常任法官烈顯倫在《明報》撰文,批評香港的法院不斷讓公共利益屈從於個人權利的主張,讓那些走上街頭暴力抗議的人一種「個人主權」的感覺。
施永青認為香港局面初步是穩定的。大部分香港人還是面對現實的。他覺得,以前中央政府的責任是大過特區政府的。特區政府為什麼硬不起來,是因為中央不夠硬。
美國明尼蘇達州黑人遭警察壓頸死亡事件,觸發美國全國多個州份及城市民眾示威。特朗普面對這個突然其來的暴動,只有一度板斧,就是出動軍隊止暴制亂。他現今採取的立場與他對香港處理暴亂的看法大相逕庭。
5月21日,記協等團體會晤警方,呼籲停止對合法採訪記者的「語言或肢體暴力」,但未獲對方承諾,糾結未消除。
如果我們認真分析監警會的意見調查結果,結論只有一個:警隊不整頓、香港沒出路。
政治理念猶如信仰,因牽涉太多主觀感性,難以理服,只能祈願呼喚眾生隱伏之道德良知,牢記興家之本在於和,復以群體福祉為依歸,重建破碎的香港,為後世開太平。
從此校園就不開放嗎?早年的校友、未來的學生、家長,或者就是從遠處專門慕名來看看校舍的,都要在校園絕跡嗎?我們的校園要是變成這樣,那太可怕了!
逃犯修例草案的出現,是香港既得利益的建制菁英沒有守住養育他們的既有制度,是香港既有體制被侵蝕後種種憂患的必然浮現,是20年來墮落的總清算,簡單而說:是一種政治失敗。
馬道立表示法治最重要有幾個原則。第一,人權是有限的,很多人不會接受暴力。第二,司法獨立。法官需要獨立、中立。第三,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無人可以凌駕法律。
李小龍的“Be Water”並非停留在表面的戰術和戰鬥型態;其「上善若水」,不能單薄化地僅視之為「善策」,只用來搞手段、搞鬥爭。
「裝修」藍店和破壞商場,今天,除了肯定抗爭仍然存在外,意義不大,是時候勇武示威者反思己方行徑是否與左派無異。
在今次社會事件中,醫護界有不少人發聲。醫生和護士也是人,當然會有不同的政見和立場;但當穿上制服後,我們便應放下自我,全心全意以病人利益為先。
究竟2020年正當開始,是否暴力依然違法「平穩」過渡新年?教育界心情未見平復。
在過去半年裏,抗爭者使用了暴力,警方也使用了暴力,而且範圍和強度都超出實際需要。而政府,更使用政治暴力。想不到,教育也使用教育暴力。
在中央堅定支持下,香港警隊毋須問責的地位穩如泰山。然而,警暴逍遙法外,港人仇警持續,止亂制暴的工作不會成功,甚至會是加亂更暴。
許多人不認同政府,連帶它執行的法律也一併不尊重。但請留意,政見不同是一件事,縱火、傷人是另一件事,政見不同不等於合理地犯法!
一般人奉為金科玉律的「少數服從多數」,以為一定沒有錯。但事實並非如此。
很令人憂傷,2019年的下半年,香港地是從大大小小暴力覆蓋下度過,今天未知明天事,大家心裏完全不覺得平安。2020年出現,伴隨而來的,是否依然是一大堆的違法與暴力?香港大部分市民心裏依然是心有戚戚焉!
11月24日的區議會選舉,重劃兩大派的版圖,自民派(自由民主派)的大勝,是選民對政府的不信任投票。
街頭抗爭漸見暴力是由於前線警員濫捕和濫暴,而警方高層卻視而不見或甚至包庇下屬,令到大部分市民對現時的警隊感到極之不滿,所以暴力升級是果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