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確實是到了最近,才面臨AI功能日益強大的景況;但背後根本的問題已有數百年之久。理性與感性、人為與自然、深思與直覺,這些兩端之間的拉扯早已形塑了我們的生活、我們的社會。
17世紀是西方的分水嶺,理性拉開了人類的新序幕,笛卡兒高舉「我思故我在」的旗幟,將人類抬到至高無上的地位,為西方哲學從神學走向人學奠定了重要方向,這也使樹木出現了「從神聖到世俗」的巨大改變。
高中生在DSE之後便離校,我們是不是讓在他們離校前接觸到一點哲學的知識,知道哲學是什麼,特別是中國哲學呢?
教育者應該主動地去尋找和開拓那些屬於他們的浩翰天地,但怎樣才可讓人進入心流狀態,獲得最優的學習體驗?
各種生物的構造與功能之所以成為現今的樣貌,絕非偶然也非一蹴可幾,那些看似隨機的演化過程,卻足以構成生物體種種複雜巧妙的機制,盲眼鐘錶匠究竟需要多大的能耐,才能打造出各種精美的鐘錶?
讀詩、寫詩是以知詩、知我;以思無邪,與妙思遊,我嚮往這樣的詩、思生活,它讓我感到無比自在。
老子曾說:「是以聖人為腹不為目,故去彼取此。」外來訊息雖然無限,但我們真能取得者,局限於身體。此兩者正是老子說的「目」及「腹」:所以,夠就好,何須多?
1980年代後的多位計量分析大師,都傾向自己建構通道模型去處理市場的隨機性,市場的循環性便以碎型來進行解釋。
要知道事件的真相,需要尋根究底的哲學精神,不要被事件的表面蒙蔽。透過尋根究底的哲學,反思事件的是非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