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文化人都曾在香港創辦文藝雜誌,但現存的已不多;現在居然還有人戮力創辦新雜誌,包括三聯的《讀書雜誌》。一群資深出版人與作家對此有什麼看法?他們又如何看待香港的出版業與市場環境?
久而久之,在很多人心目中,名人才是「真真正正、完完全全的人」(full persons),普通人只算得上是支離破碎的「半個人」(half-persons)。
美國文學的奠基者馬克.吐溫(Mark Twain)說,我們高估了性(Sex is overrated)。實情是剛剛相反,我們低估了性如何扭曲男女關係,以及怎樣腐化擁有權力的男人。
有志寫評論的人必須有一基本認知:評論是表演藝術,寫評論的人是表演藝術家。馬爾科姆深懂評論的表演藝術本質,但她有一股無法遏止的衝動,要發掘被掩蓋的真相。
《逃犯條例》的修訂被撤回,但換來的是頒布和實施《港區國安法》。這應該叫得不償失還是自作自受?
我們要不時告訴自己,不只要健健康康地活下去,還要快快樂樂地享受生活。我們必須相信,除了那些維繫生命的東西,生命中的美好東西也是我們應得的,至少值得我們努力爭取。
可以斷言,十年後,美國軟實力的蒸發以及作為一個品牌的衰落將會是史家和政治學者研究的重大課題,而四年前的總統大選毫無疑問會被定義為美國由盛轉衰的分水嶺。
每當中國或特區政府官員談到香港的深層次矛盾,他們指的總是經濟或民生問題。結果,矛盾愈演愈烈,更成為反中亂港勢力手上的王牌。
紐約市這個國際大都會能夠有效運作,全靠一個由非法移民與廉價勞工組成的下層階級,這是它成功的髒秘密。這是資本主義的恥辱,我們若不反省,也應感到慚愧。
「民主勝於一切的意識形態」認為任何與民主沾上關係的東西和事情都值得支持甚至犧牲。他們的實際利益可能受損,卻永遠覺得自己在道德上立於不敗之地。
暴徒和抗爭者口中的「時代革命」未成事實,但若然革命是指權力或社會結構在短時間內發生根本性的改變,那香港人目前經歷的肯定是一場革命。
香港原來有那麼多的傳媒機構是反政府組織,這是今次暴亂的驚人發現。香港教育的失敗,以及學生的激進化,不能單單諉過於通識科,問題的根源在於誰人在當教師。
為香港寫墓誌銘不難,難的是剖析它的「死因」。香港落得今日的田地,原因複雜,但持份者(stakeholder)在政治上的天真(political naivety)肯定難辭其咎。
我強調的是中英俱佳,是過去香港人的優點、強項。若失去,就會在激烈競爭中處於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