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里長城也是一塊一塊磚疊起來的」,從文學到慈善,從「兩塊磚」到無數塊磚,莫言是如何搭建公益長城的? 篇篇十萬加閱讀量的書法公眾號背後,莫言和王振如何將書法與時代共鳴?一起聽聽莫言的分享。
無疑,政軍經權力的結合,當權力愈趨絕對化的時候,暴力就會成為結拜兄弟,彼此朋比,暴力也就藥化為權力的興奮劑。
我們說一句話,要動用到肺部、喉嚨、舌頭、嘴唇的振動。我們寫一句詩,同樣要動用心思、想法、語言能力。一句詩就是一種感覺,一種想法的流動。
2024年瑞典學院宣布韓江女士奪得諾貝爾文學獎,讚揚她的作品充滿詩意:直視歷史創傷及無形的規則,揭露人類生命中的脆弱,對身體及靈魂、生者與死者之間的聯繫,有獨特認知、風格具詩意和富實驗性。
石黑一雄在2024年出版的詩歌集《夏天,在雨中,我們橫越歐洲》中,以簡單直白的歌詞捕捉旅行與人生的微妙情感,描繪出浪漫與悲哀之間的一線之隔,並借此探討命運與生活的無常。
貝克特沒有把他的感受書寫下來。所以Rushdie不知道貝克特的想法。他也想問刺傷他的極端分子:「你為什麼要傷害一個你並不認識的人呢?」
1982年憑長篇小說《百年孤寂》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馬奎斯,他書寫小說的能力、他的個人魅力仍在。患上老人癡呆症的作家,來到生命最後的幾年,仍不肯停止創作。
Beckett的《等待果陀》,說的可就是一個「沒有結果的等待」故事。這與挪威作家喬恩·弗斯筆下的女主角等待奇蹟出現,一去不返的丈夫,或許仍會回來。
今年64歲的福瑟,1959年出生於挪威海于格松(Haugesund),以挪威新諾斯克語創作大量作品,涵蓋戲劇、小說、詩集、散文、兒童讀物和翻譯,他將獲得1100萬瑞典克朗(折合約100萬美元)獎金。
現代日本小說家、第二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日本人大江健三郎,3月3日因高齡去世,享年88歲。
埃爾諾的小說試圖對文學世界的性別不平等(gender inequality)糾正改錯和撥亂反正,這也許就是她獲瑞典學院垂青的原因。
我一直認為,諾貝爾文學獎,毋須太認真看待。這不是故作驚人之語而是常識:不管是諾貝爾還是布克獎,文學獎不是奧林匹克運動會一類優勝劣敗的競技場。
2021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由以「難民」主題貫穿作品、來自英國的坦桑尼亞小說家古爾納(Abdulrazak Gurnah)獲得。
我們所帶備的衣物,主要是夏天的;只帶了一兩件薄冷衫及薄長褲,感覺有些受不住了。
現年77歲的著名美國詩人露伊思·葛綠珂(Louise Glück)獲得2020年諾貝爾文學獎。其實她的文學成就,早已得到肯定。
要是用周星馳的話說,那叫「無厘頭」;而如果硬要以今日Netflix潮流電影大師Christopher Nolan介紹的話,他可能會以《守1971》作為mindf**k這種類型片的示範作之一。
六十年代美國的思想是自由自在,那是狂歡、反思而嚮往和平的一代。筆者覺得那代美國人比現在的美國人更有意思。
「幻覺和魔幻是兩個概念,我記得前些年我獲獎之初,瑞典學院授獎詞中提到了幻覺與現實結合的問題。當時國內大多數媒體把幻覺譯成了魔幻,後來瑞典學院前院長也強調,給我的授獎詞與「魔幻」不一樣,和當年給馬爾克斯授獎詞是有區別的。我想這個詞的用法包含他們對中國當代文學的肯定,因為儘管我的作品和馬爾克斯的有相似性,但還是存在獨創的意義在裏面,我要特別強調一下這種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