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民黨訴諸經濟議題在九合一選舉大翻身,相信兩岸關係尤其經貿發展將會因此而得改善。然而大家也許還記得,馬英九年代大陸、台灣關係緩和,經貿往來頻密,但國民黨卻在2014年選舉大敗,兩岸關係正是原因之一。
韓國瑜的魅力與人民對他的期待,已從高雄出發。如果能成功地輻射到全台灣、大陸及華人社會,那麼他的成功,就是台灣人、中國人、華人的共同驕傲。
劉兄博學強識,能言善辯,思路綿密,下筆洋灑,倚馬可待,立場堅定,擇善固執,嫉惡如仇。最重要的是,他一生貫徹始終的本色不改,是站在平民大眾的立場為他們發聲。
中國共產黨其實不是西方理解意義上的政黨。從結構上說,黨權就是組織化的皇權。以前的皇帝是個人,是家庭,現在的黨是一個組織。
假若特朗普及其極端右翼政府真的代表了歐美政治的極右思潮和勢力復甦和復辟,中國及國際社會便不能視之等閒,也不可能將之看作為一國之內因其特殊政情產生出來的偶然變化。
中研院首位政治學院士胡佛辭世。這位自由主義知識分子,往來、影響的對象,從雷震到馬英九,涵蓋大半台灣政治轉型要角。
近年革命浪潮席捲全球,香港的政治氣氛同樣熾熱。在這個動盪的時代,要深入探討這種複雜失序的社會現象,便要掌握歷史的視角。
民主選舉制度說起來雖然理想,但推行起來卻不是處處行得通,還要視乎當地的經濟發展水平,人民的教育程度,文化傳統,以及宗教背景等等。
香港的資本主義制度和生活方式,是否「馬照跑、舞照跳」便算數?當然不是,港人最關心的,恐怕是對私人財產物業的三權保證、和法治下享有的既有自由。
中國成語有句叫「一諾千金」,指的是話說了,要負責,諾言是十分珍貴的,等值很多黃金。但看當今最強的美國,經常前言不對後語。
當年毛澤東對西方選舉民主還有一定的幻想,後慢慢弄明白了,知道選舉民主並不具備上述的能力,才選擇走上我們今天的體制。
無論是政治或經濟,只要頭腦被弄得發熱,喜歡揠苗助長,就算口號怎樣動聽,都不會有好下場。
十九大前廢置「大會海推」,高度推崇「談話」方法並試圖將之制度化,與中共這種強化毛主義傳統的總體路線是一致的,因此是具有指標意義的。
可以預見,如果解決了一些關鍵問題,「以黨領政」基礎之上的「內部三權」制度得以確立,並且具有持久的生命力;若不能解決,體制的變革仍有可能再次回到80年代的模式。
特朗普在Twitter發帖,給他的選民洗腦,令現在美國人彼此視為仇敵,動搖了國家民主的基礎。
對民主制度的批評聲音,多集中在公民參與的深度與廣度上。
政治體制既不能定於一尊,那麼孰優孰劣究竟該如何判斷選擇?這大概難有確定的答案,但或許可以從中國經驗中提煉出一些有用的啟發。
經濟學家相信的,主要是如何令社會運行更有效率。至於社會在經濟增長後,要如何分配獲得的資源,就是政治學者或者政客的問題領域了。
今天是立法會補選的日子,市民將選出民意代表。如果說身體的代表,莫過於體溫了。體溫可證明你的身體健康與否。
真正可以普世,而不受地道文化影響的人權只有「生存權」。「民主自由」一說只是西方(未能實踐的)價值,並非人類的基本需求。
馬來西亞自1957年獨立迄今,雖保留了英殖民者遺下的西敏寺民主政制運作,卻普遍不被視作民主政體,而是一種介乎專制和民主之間的「半民主」狀態。
蔣經國的施政有三個重要的優先次序:經濟起飛、政治開放、機會公平。他曾獲國內外輿論的稱讚,如《紐約時報》的評論:「台灣終於脫離封閉政治體系,在發霉的城堡中開啟了一扇窗。」
特朗普胡作非為,看來會受到選民的懲罰,但事實上他的狂妄作風,早在競選總統的過程中表露無遺,美國人民卻依然用選票把他送進白宮。
中國共產黨將迎來100周年黨慶,中共定下兩個目標,第一、全面小康社會;第二、減少1,000萬農村貧困人口。
林鄭在《施政報告》結語中說香港是個富公義、有法治的家時,她可否知道,不少港人認為這些優良質素近年不斷腿色,令他們感到沒有希望和不快樂?
今天的民主前輩是「以身作則」,永不言悔的了。
有識之士早就看到台灣一步一步地走到這個結局。這是一個傷感與沉痛的轉變。
若果以中國崛起症候群來看,事實上台灣的確正在香港化,是現正進行中的。
互聯網或許使得他們陷入「黑暗」,而對普通人來說,互聯網則有可能通向「光明」。
很多港人不禁要問:我們的幸福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