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特區政府的「改革年」,提出任何新政都要有改革元素,相信為合資格的劏房改名,名曰「簡樸房」,是一個很偉大的改革舉措;而且還為簡樸房訂一個很清晰的定義,必須有窗戶、有獨立廁所、面積不小於8平米。
一年過去,政務司司長陳國基接受廠商會會長史立德訪問,分享特區政府的最新工作,以及如何將習主席的期望落到實處。
我認為,香港各界是時候檢討,到底福利的目的和邏輯應該是什麼?──是用福利來扶基層市民躺平,還是扶他們為自己努力、扶他們向上流動?
扶貧不能只靠財政資源解決,而是需要解決結構性貧窮問題,即使勤力工作也會處於貧窮,例如不少港人有不俗的工作也難以置業。
陳貝兒因主持《無窮之路》獲獎。她寄語年輕人,有的是青春的本錢,要打開格局,不要人云亦云,想想自己希望探索哪些地方,擴闊職業路徑。
關愛基金的資源主要來自政府,但私人捐贈也是其中一個重要的扶貧收入渠道。政府應如何增加民間捐贈呢?
只扶貧,最終也只會「復貧」。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所以扶志比扶貧更重要。
基督徒社創家的故事,正是活生生的見證,如能放諸當下的價值教育和生命教育,所能強調的就不只包括生命價值,更包括生命的技能(與知識)。
在香港這個人均GDP 4萬多美元、政府財政儲備高達9000多億的富裕社會,這些孩子連基本生活都缺乏保障,居住環境惡劣,正常學習受影響,他們與其他同齡人相比,很難不會輸在起跑線上。
南韓及多國政府視社企為社區經濟一部分,鼓勵平等參與的管理模式,以及提供充足指導及支援。相反,港府只將社企置於扶貧框架之下,甚少提及其對香港經濟帶來的諸多貢獻,港府有必要再思社企的經濟角色。
中大工程學院副院長黃錦輝教授最近出席全國人大會議,他指出中國近年在扶貧、環保等都取得重大成就。一起聽聽黃教授的分析。
中國不但能扶貧脫貧,在生産富豪也有土壤。
新一年度財政預算案下周三將公布,林行止不諱言財政司司長年年「公演」一場「結果必然與大眾渴望的訴求背馳的大戲」,但願今年陳司長不必重覆以往,能在財赤破紀錄創新高的不利條件下,派「糖」解決民困。
我的建議是派錢扶貧。香港現有約40萬貧窮長者,在貧窮邊緣的也不少,政府不應廣泛派錢,而應精準地向60歲以上的長者派錢,每人可獲8000元。
郭鶴年把自傳獻給母親和二哥,對親大哥鶴舉着墨不多,只能從其他公開資料知道郭鶴舉曾出使荷蘭、西德、比利時等國,退下外交工作後又回到商界,協助家族企業發展。
星港兩地預算案支出的輕重緩急趨同,優先關注經濟增長,又同樣推出針對部分人士的派錢政策;這些反映了亞太地區在中國政府經濟增長模式取得成效後的焦慮。
在找地建屋上,政府要做的不是尋求永遠不會一致的社會共識,而是確立房屋至上的原則,拿出無比的決心,無懼不同既定利益,特別是權貴階層的反對,有幾盡便去幾盡。
「始終我們每一個市民都一定會從工作上退下來……」全民退保無望,周永新雖失望,但仍稱見到曙光。等待下半年的諮詢?老人家由彭定康時期等到現在,還要等幾多年?周教授由青年等到老年,他等到,其他老人家等不等到?社會分歧數十載,有什麼分歧還未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