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景殘年,大家都習慣會為過去一年遇到的重要事情記下感想。查先生以一篇〈「梁祝」的「十八相送」〉為1954年作結。60多年後,筆者也奢想要撰寫一封傳送給查良鏞先生,卻永遠沒法寄出的信。
具備大才能、大魄力的人士,若心無仁念,最後只會害人害己。手中刀愈大愈利,若不用之於伏魔降妖,為萬世開太平的話,只會為禍越烈。
公大以粵劇晚會「戲說紅樓夢」為創校30周年重點慶祝活動之一,特邀請到藝術界大師朱慶祥、王勝泉以及毛俊輝坐鎮,粵劇界名伶演出五段《紅樓夢》經典回目,以及由白先勇教授及劉再復教授的錄像對談揭開序幕。
查良鏞先生(金庸)曾以甚具女性韻味的筆名「姚馥蘭」在《新晚報》寫影評專欄「馥蘭影話」。1952年8月21日的最後一篇題為《姚馥蘭小姐的信》。8月22日又轉換性別以筆名「林子暢」接上。
驚聞金庸先生仙逝,悲傷之餘,不禁遙想起20年前與先生接觸的往事。
我們中國的義本來是很純粹的,可到《三國演義》的義就變質了,結義是要圖大業,要爭皇位,有功利在裏面。
《西遊記》和《紅樓夢》兩部小説的共通點就是佛光普照,都是一種佛教的精神覆蓋整個作品。
中國人通過《三國演義》和《水滸傳》就走入黑暗的人心地獄。而《西遊記》和《紅樓夢》是自由天堂之門。
回到平常心,我們就會有一個清醒的認識,對人所處的困境有清醒的認識,清醒認識人自身的種種弱點。
自由是自己的覺悟,自己覺悟到自由才有自由,自由不是上帝恩賜的,也不是政府給的,而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