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歷史的發展,往往存在着一種有趣的邏輯或規律:科技→交通→產業→軍事→政治→社會→文化,最終影響到地區或國家的興衰。
「大灣區的建設是百年大計,不是五年內便可完成的壯舉,而是需要每一代人不斷地耕耘。」
內地政治敏感的禁區不少,但是禁區以外,人們開闢的天地愈來愈大,特別在教育上,提倡新型辦學、網上教育、學習個人化、研學旅行等政策。這些政策都是香港沒有的,十分驚異。
2018年香港的政局漸趨穩定,中國在國際上的地位漸漸提高。香港應該利用國家的優勢和機遇,重拾國際化的發展,特別在思想行為上,認識文化態度的轉變。
內地一帶一路的經濟機遇,除了帶動沿海城市外,亦帶動內陸西部城市,例如成都、重慶等。連接歐洲的鐵路途徑成都,有望帶動當地的經濟。
香港命運不管如何轉變,最重要的,是香港人能保持不認輸的「底氣」。
林家禮認為,1000間公司只是起點,突破2000間固然是將來的目標,但強調未來除了談量,也要談質。
時間飛逝,轉眼經歷了二十年,期間經濟反覆多變。經濟週期,真的那麼湊巧。十年循環,難道這又重逢?
何志平碰上大麻煩,也許是對民間外交敲響了警鐘!
個別事件加起來造成的實際影響,以及台灣及國際社會因此對香港改變觀感,總不可能是正面吧。
珠三角以廣州為首開始中越班列,方便潮汕地區及珠三角的產品運往越南及東盟,既減少物流成本,也可深耕市場。
上世紀90年代,全世界主流都認為「信息、資本、人才、高科技的流動」是對全球文明和全球經濟化的最大的推動力,但是現在發生了變化:未來全球化主要是在發展中國家。
香港擁有許多國際知名、具備高水平科研能力的高等院校,絕對有能力提供新的創科源頭。而香港企業家也都着力進行產業轉型升級,善用智能化系統,達到了原創及世界領先標準。
香港科技園公司與國科控股簽訂合作諒解備忘錄,共同在港建設「國科綠色發展國際實驗室」,共同推動粵港澳大灣區國際科創中心的建設。
發布會上,惠生工程正式發布了全面升級後的品牌,啟用全新標識及品牌標語「煥‧生」。
十九大提出以粵港澳大灣區建設、粵港澳合作、泛珠三角區域合作等為重點,全面推進內地與香港互利合作,賦予了兩地合作新的使命和新的內涵。
本港的大學和企業抓緊機遇,與內地大學和企業合作,運用科技研發和人才培育的優勢,幫助一帶一路國家的發展。
曾鈺成留意到無論是一帶一路,還是粵港澳大灣區,這些中國的國家政策近年卻成為了香港部分青年的笑話。
今年度中國的三大跨國發展:一帶一路、金磚五國峰會、六大國際組織會談,在顯示,中國逐漸掌握國際領導局勢的話語權。
政府不斷呼籲年輕人大灣區發展,但亦不少人認為香港年輕人普通話水平、在中國的人脈均不及內地學生,難以競爭,那麼在這位企業家眼中,香港青年具體有什麼發揮?
遠赴異邦重新創業,艱苦不為人知,要由零開始與當地人打交道,說服他們撥地建廠房,而訓練員工亦要花上巨大的心血,不是一般打拼多年的廠商所樂於面對。
無論是南中國海問題、和印度的對峙,還是目前的朝鮮核危機,無疑都是對中國的考驗。
當年回歸談判期間,香港人理解的一國兩制、高度自治是香港可協助國家現代化,作用獨特且無可替代,因此北京願意容忍差異,並給予香港在基本法下50年不變特殊地位。
人工智能的進展及大數據的利用,會令大量今天的工種消失掉。科技的進步可使我們生產力更提高,但在過渡期,很多僱員都會被替代掉。甚麼樣的教育最能使年輕人適應新的人工智能環境?這是我們需要探究的。
在此亂講中史的時代,如果讀一點中國歷史,可以提升一下對中國歷史評論的辨識水平,也算是一點意義吧。
林鄭政府忽視一帶一路建設、粵港澳大灣區合作,與回歸後政務官主政的結果一樣,挫傷內地對香港的信心。
香港,作為一個享負盛名的金融中心,環球排名前列,沒有完善的金融版圖,怎配稱一帶一路「國際超級聯繫人」呢?
到底在林鄭月娥的首份施政報告中理財新思維有多新?要拉高經濟增長又有什麼新辦法?
期望稍後公布灣區規劃時,可採用較簡單易明的方案和措詞,不合時宜的敢於刪減,讓公眾更容易理解,爭取各方參與和支持,提高成功比率。
葉劉淑儀認為未來應刻意推產業政策,只是香港可能遲了數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