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庸數百萬言計的著述中,寫及親兄弟的也實在太少。而那些兄弟友愛,同步同心的親兄弟,卻又是難以結交,沒有知心朋友的人。
金庸每次為小說作大改版都引來疑竇叢生。倪匡先生在《三看金庸小說》中,便對新版頗有微詞,並慨嘆新不如舊。庚戌子在比較過各個版本的差異之後,才得以分析出金庸是如何反覆地運用兩大啞謎的功夫。
戰爭肯定會帶來英雄,但也帶來了大人物、小人物、忠烈之士和奸宄邪惡之徒的大悲劇。
1954年,香港的兩大武學高手吳氏太極的吳公儀和白鶴派的陳克夫因事相約到澳門擺擂台比武。消息一出,旋即引起哄動,一時間市民在茶餘飯後紛紛談論,迅速成為城市熱話。
港澳兩地對吳公儀、陳克夫歷史性比武議論紛紛,香港《新晚報》總編輯羅孚靈機一觸,決定由旗下編輯陳文統在報紙撰寫武俠小說。
文首引了程兆熊書中一段文字。什麼意思呢? 我打算把由小到老影響我的十數人物羅列出來,勾畫一番,並非傳記,也非客觀考據,只是圍爐夜語,把酒談心,一如老友聚首「吹水」,不拘形式地談談我的感受體會。
金庸小說內容對人性有深刻的描述,蘊含豐茂的中國文化氣息,而又可以令讀者充滿閱讀的快感,小說出現不久即引起廣泛的談論。最初只不過是閒聊的話題,後來卻引起學者的重視和研究。
歷史的發展,雖然有必然性,卻往往帶有偶然性;金庸的一生,交織着必然與偶然。
十餘年來(1955 – 1970)金庸寫作風格的改變,當然是隨着十餘年來生活經驗的改變而來,這位當今文壇的武林盟主,看來要和我們說:人生多苦難,庸人多厚福了!
電視台如要翻拍《書劍恩仇錄》,某書店服務員是現成的最佳人選,她比年輕時的余安安更像香香公主,金庸先生看見她,恐怕也會說:「就是她!香香公主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