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政府應當果斷大氣面對此類似乎本可緩可急的社會問題,應改變以往「議而不決,決而不作,作而無效」的失效管理。
中央宣布深圳會進一步發展成一個國際城市。雖然公告大部分是誇誇其談,但反映北京無論是強硬派也好,溫和派也好,都明白今天香港的獨特性仍是未能被取代的,所以要兩手準備。
從幕後走向台前,恰好證明美國是挑起這次香港顏色革命的幕後黑手,由於香港局勢持續動盪,中央政府遲遲未出手用兵,美國有些人開始着急了,中方不會隨之起舞而陷入美方設下的圈套。
中共中央及國務院隆而重之的發表了一份《關於支持深圳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先行示範區的意見》。以後最值得全國學習的城市將會是深圳,不是香港。
重讀這份剛發布的《關於支持深圳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先行示範區的意見》,文件還是沿用傳統計劃的特色,也就是口號治國。
中央可以動用武裝協助平亂,也可以貫徹問責精神,撤換官員以平民憤。兩者衡量,哪一個方法對港更有利?以中央的智慧,應該可以明智決定吧。
中共中央、國務院昨(18日)表示支持深圳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先行示範區」,並提出涵蓋經濟、法治、文化、民生、環境等領域的19項具體要求。
我們面對的每一天,就好像跌入了一個無底的黑洞,恐懼、無助、傷心、絕望!
由三次不同的記者會與張曉明的講話來看,示威者與香港政府之間、與北京之間的鴻溝仍然很大,以至示威者與警察之間的持續對抗仍將繼續,甚至會惡化。
第二天,我們由青衣踏30公里到屯門,再乘西鐵到元朗,在元朗上旅遊巴過深圳灣,再踏20公里到寶安區。共踏了50公里。1:00pm到深圳灣,2:49pm到達寶安區海雅繽紛城。
參加交流計劃的內地同學認為,香港同學考慮問題比較實事求是,而內地同學考慮問題則比較廣泛,思考的是整個中國大陸市場的發展,而香港同學則會多考慮針對個別地域、市場、行業的問題。
城市發展不能單以國民生產總值衡量,要吸引外資或外地專才進入,環境是其中一大條件。
香港理工大學推出深圳初創實習項目,旨在令到理大學生、深大學生和海外學生有更多機會認識大灣區創新和創業的機遇,也希望同學之間有多些交流的機會。
中央政府一向鼓勵並支持港澳人士北上發展,一直在研究不同方法為在內地發展的港澳人士提供稅務優惠。
深圳經濟即使在貿易戰陰霾下,增長率在大灣區九個城市中仍位列第三,約7.6%,而GDP亦於去年超越香港,在大灣區名列榜首,發展勢頭不容小覷。
我肯定地推斷深圳將會超越矽谷,主要是矽谷沒有一個像東莞水準的工業區。不僅今天沒有,永遠也不會有。
香港人──尤其是年輕一代──繼續對特區政府的政策、舉動半信半疑(甚至是懷疑多於信任),不無道理。在投入規劃之前,或者政府與社會都需要重新溫習一下「香港人與香港社會ABC」。
香港聯交所亦可優化香港創業板的上市規則,使其運作更具靈活性,讓創科企業更容易來港上市,大灣區創科企業可善用新的創業板進行融資。
當前環境對香港的一大考驗,是它需要怎樣認識周邊的鄰居:香港可怎樣運用鄰近地區資源?鄰近地區又打算怎樣運用香港資源?要應付未來挑戰,香港先要懂得跟鄰居競爭。
假若香港可以認真地研究《粵港澳大灣區發展規劃綱要》,而不是固執地堅持陳年舊主張,或計較香港有什麼不勞而獲的好處,應該可以發現到大灣區的發展會帶來香港的轉變,迎接未來,而不是埋首沙堆,屁股朝天。
洪為民表示,前海管理局未來將與內地有關部門研究放寬各種政策,包括探討放寬QDIE額度、降低跨境人民幣資金池申請門檻及港人稅務優惠政策等,以促進前海的發展。
香港規劃落後最突出的表現,是2030+不知所謂的遠景規劃。相對而言,深圳河以北的珠三角各市卻是認真調研參考與規劃。香港為什麼不可以與深圳同城化?
ParticleX三位創始合夥人鄧敬來、鄧漢來及林永君認為,利用深港這個「一小時生活圈」扶持初創企業發展,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好事。
我不是不相信政府統計部門的資料,是全世界的資料我都有懷疑。我更相信我自己所看到的真實世界是什麼樣的。
時下關於大灣區的討論,大多數均屬客客氣氣,態度友善,盡量不要太過具體。但作為一個區域發展大計,只是很表面地談談互補優勢,其實不足以推動很實在的新嘗試。
作為大學校長,我深知創辦高等教育機構的困難和責任。理大決定與深圳大學合作創辦大灣區國際創新學院,就是在大灣區發展的大前提,深化港深創新合作的模式。
若香港要認真地在大灣區發展中佔一席位,盡量利用與深圳的協同效益,首先便要取消《香港2030+》規劃,重新制訂香港發展的定位,特別是與內地連接的空間規劃。
國家改革開放40年,深圳着先機,卻從未自滿,綜合發展,教人刮目相看,如今站在第二個40年的起跑綫上,深圳繼續以開放的政策,凝聚敢創敢搏的年輕人才。
近年不少學校帶學生到日本和韓國看STEM,其實何必大費周章,我們鄰近的大灣區學校和機構,更值得我們參觀和學習呢!
粵港澳大灣區的建設,從媒體所見,似乎重心在深圳,一是深圳與香港合作,另一是深圳向東擴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