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珠美當晚演繹這首《夏康舞曲》,大氣、莊嚴而高貴,技巧上無可挑剔,自然而沒有造作的演繹,令聞者感動!
從楊陽的技藝、對樂段的細緻處理、與拍檔的合作、和與樂團的融合而言,楊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古典小提琴家,水平更或甚高於部分知名的獨奏家。
記得兩年前首次聆聽陳蒨瑩與香港青年樂團合演貝多芬小提琴協奏曲,從她落弓徐徐進入的樂句,眼前一亮。全曲演來處變不驚,節奏和音準的掌握非常扎實,音樂感遠遠在音符之上。
諏訪內晶子這次演奏的作品,是比利時小提琴家亨利·維厄當的《A小調第五小提琴協奏曲》。一般樂迷大概會對這首樂曲感到非常陌生,而這首「冷門」樂曲,其實在小提琴界並不冷門。
謝爾蓋·多加金和鄭慧兩位頂尖藝術家聯袂演出,吸引了大批青少年小提琴愛好者,見到不少小朋友是背着小提琴來到現場,演出後的簽名令他們雀躍不已。
接着演奏二重奏、三重奏等作品包括香港管弦樂團桂麗、沈庭嘉,香港小交響樂團李海南、蔡君賢,香港城市室樂團鄭陽、香港樂團雷麗麗等,讓在場的趙家後人恩惠不已。
始料不及,陳倬朗冷靜、深情、連綿的如歌演繹,已遠遠超出了他這一代的年齡層。他動人而順暢自然的演奏,帶着大量的樂句呼吸位置,藝術性的水平,似曾是來自已消失的上世紀小提琴黃金年代。
1928年8月,查哈羅夫與夫人從新加坡、西貢巡演後抵港,29日在舊大會堂皇家劇院演出,9月3日再演一場。據傳媒報道,演出期間為了保持靜音,全院窗門關上。8月盛夏,在沒有空調的日子,「場內酷熱難耐」。
文章最後幾句寫道:當宗教變得庸俗、商業化,教徒唯有依賴個人的修為,從冥想、禪養、讀經、思辨中,培養自己的品格、提升人生的境界。當然,也別忘了美妙的音樂。
筆者的座位,所聽出來的音響,像聽唱片錄音一樣被完全放大,所以一直處於聽到亢奮音量的狀態。而多位首席的獨奏演出,的確超高水平,完美至極。
不出幾個月,卡華高斯載譽歸來,舉行一場獨奏會,全晚都是法國風格的音樂,這位小提琴家可會吃得消?更何況,多年來好像從未聽聞過卡華高斯是精於法國音樂的專家!這一下,會否有點過於冒險呢?
那是一個歷史時刻。《黃河》鋼協作為當時「革命樣板戲」之一,由資本主義第一大團在京畿演奏,意義不凡。可是問題正正出現在《紐約時報》一支樂評健筆。
小提琴大師弗里茨·克萊斯勒(Fritz Kreisler)在京滬曾留下琴音,筆者在夏威夷大學念研究院時,在舊書店買了一本他首肯的傳記,裏面詳述1923年來華演出。
或許,相比於所謂健全的人,有一大堆不可能的事情限制着他們,但只要他們範圍能做到的,他們甚至表現出比一般人更強大的駕馭能力,這並不是天生的才能,而是苦苦排除萬難所得到的成果。
麥惠文老師自小入行,從事粤劇音樂工作超過半世紀,「經驗是靠累積的,以前拍和要靠悟性,我很幸運,可以追隨名師學習小提琴,又跟到曲壇的師傅在歌壇工作,有時甚至得到歌伶的指點。」
萬般滋味,都是生活,人生不止於忙碌。 以何種態度去看世界,過的就是何種的人生。
香港青年樂團舉行成立音樂會,港樂第一副首席梁建楓任總監,雲集年輕精英樂手,展現青春的音符。
德國音樂家柏鵬不懼隔離14天遠赴香港,要在疫情困境中演奏幽默而充滿力量的作品。
現場音樂的鮮味兒,是不可能在家中或通過耳機重播而得的。
傳奇文化巨人周文中七八十年代推動中美音樂和藝術交流,也撮合兩岸的音樂奇緣。
岑幸富2003年因車禍失去左臂,卻因而換來比健全時更完整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