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的同事我很多都認識,起碼也知道名字;對石中英這個名字卻很陌生,因此馬上通過魏月媚去約他見面,看看是怎麼一回事。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
在整個「反英抗暴」鬥爭中,父親實際上都是站在「第一線」。他本來主要負責晚報的工作,即白天上班晚上下班。而負責《大公報》的同事,特別是要聞科等同事要在凌晨大樣定了後才可以下班,所以晚上上班。
單偉建在今年香港書展上,分享了他對金錢、經濟和歷史的獨到見解。他的故事展現了一個中國人在動盪年代中逆境求存、自我超越的精神,值得我們深思和借鑒。
夏夢,昔日長城電影公司最紅的公主,查良鏞讚美她比西施還要漂亮。1967年夏夢忽然拋下香港事業移民加拿大,查良鏞特別在《明報》發表社評祝福夏夢。查先生當年所寫的,今天重溫,仍然有新鮮感。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杜漸這樣一個決心繼承革命傳統,非常愛國、愛黨,又勇於犧牲精神的正義之人,自覺不自覺地被捲入中國革命的歷史洪流,卻飽受委屈和挫折。
58集電視劇《人世間》是根據梁曉聲2017年底出版的100多萬字同名長篇小說改編,梁曉聲對東北的官場文化、社會風氣和民眾觀念中的種種問題,洞若觀火,愛深責切,絕對是一部寫當代題材的不可多得的佳作。
《國安法》首案差點練成當代文字獄,標籤某些詞或用語為違禁,使用者不需確定意圖即構成犯罪。此路不能開、此風不能長,特別是政客日益不負責地使用「心知肚明」等法外引導性語言。
如果我們沿用「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的老套路,來解讀中美博弈,美國則會認定中國是在動員全世界的共產黨,聯合起來對付「國際帝國主義」。這樣的雙方惡性互動,會變得「非正即邪」,你死我活。
「鮮血是死神的唇膏,所以是殷紅殷紅的,死神給每人分一杯殘羹,所以大家向它歡呼。人們不會惋惜這頭可成一級勞力的小牛因殘廢而判處死刑,只是遺憾小牛太小而食客太多。」
「真與美不能挽住時間,假與醜卻佔據空間,感謝我們發達的腦細胞有儲藏記憶的功能。」這是中國文化大革命帶來的慘痛教訓。
「大家似乎都喜歡這頭小牛,又叫牠『小雜種』,當語言大師念念有詞地吐出惡毒的咒語,字典也收集大量骯髒詞彙的時候,大家都一致公認粗話和下流話有芬香的泥土氣味。」這是文化大革命的一個生命中的烙印。
對不起,我把妳,把陳通流,還有別人的故事揉在一起,成了已枯萎的紅花,擺上了祭壇,給傷痕文學抹上小小的一筆。這個年代,是哭的年代,陶斯亮給她爸爸的信把許多女教師女同學的淚腺拉長。
我注視自己的命運,也關注妳,關注同一代人的命運,還有許多農人和底層人群的命運。在思想的國度,我是自由的流浪者。
恩公教訓說:「阿弟啊,魚蝦不值錢,你條命值錢。」我氣喘喘趟過海灘,白花花浪尖已淹過脖子……堤圍,我癱在地上,冷汗與熱汗直冒。算命的說了,危難時命裏註定有貴人搭救。
我們這一代人都經歷1969年「七二八」大風、大雨、大海潮。忘不了,大風雨的考驗,大海潮的洗禮。
別了,少年的夢,青春的光環也自動褪色。
從那個時候開始,命中註定我只能在夢鄉裏,或腦海裏叱吒風雲。但使我可以冷靜地審視別人,審視自己。
毛主席說橫掃牛鬼蛇神,後來又要「造反」。新興街口一陣口號,戴紅袖章小將們威武的聲音,我趕緊跑去。中年女教師,頭髮亂絞成陰陽頭,大眼睛,面熟,不認識。
我向生活抗議,雲是自由的鳥,柔軟的翅膀輕輕拂過青青的草地,黑紅的皮膚,撫摸鬆軟的黃土和硬石頭的心。
我們有責任向孩子們,向年輕一代講故事、講文化、講歷史。我們對漂流世界的民主浪子情感很深,埋怨也不少;期待他們精神回歸民族和家園。
陳培勳不顧戰火漫天,隻身北上入讀上海國立音樂專科學校。完成後在重慶的中華交響樂團出任低音大提琴手,其間結識李凌,為日後在中央音樂學院共事創造條件。
中國改革開放成功,實在仰望鄧小平決定恢復高考和大學制度。中國政府明白階級定性、推薦入學等禍害不得不除。
筆者參觀秘魯的著名海上國家公園的「鳥島」,切身感受堆積了數百年的冀土臭味難擋,並觀賞了在安底斯山脈上形成的大型圖像「燭台」,驚嘆大自然的神奇。
崑曲曾經是中國古代的國曲,自文化大革命後慢慢的沒落。文壇大師白先勇教授自第一次接觸崑曲後,就被其藝術美學深深地吸引住,更與戲曲大師汪世瑜、張繼青攜手一起復興崑曲,成就青春版《牡丹亭》。
單偉建生於1954年,12歲便經歷文化大革命的洗禮,15歲被下放到內蒙古荒漠戈壁灘苦寒之地「屯墾戍邊」,他以無比的堅忍鬥志在生產建設兵團的「農業連」捱過6年非人生活。
李鵬飛是七十年代末就進入香港立法局的資深政治家。他認為,在推動民主化方面,港英當局明明可以做到,卻拖慢了十多年,實在對不起香港人。
所謂「選辮子」,是刻意在已有的事物中選擇適合自己的切入點。所謂「造辮子」,是在沒有借口之下曲解或製造無中生有的「事實」,作為攻擊點。「抓辮子」更容易理解,就是依靠強權以點擊面,同時又以面擊點。
4月19日是法國漢學家畢仰高90歲生日,新書《歷史的覆轍:中俄革命比較》最近亦在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出版。他曾經信仰共產主義,但文革令他理想幻滅。如今他說:「革命這事,若有可能,頂好還是不革。」
大國抗疫不見得是最有成效的,但大國是最有韌性的。大國動員不易,在初期都會出現一定程度的亂象(無論是中國還是美國),但一旦動員起來,通過內部因素的不同組合,大國韌性就開始顯現,形成一個自給自足的系統。
今日是中華人民共和國開國總理周恩來122周年的冥誕。有傳1967年香港暴動期間,廣州軍區司令員黃永勝曾打算派解放軍開入香港,但周恩來獲悉後迅速制止,才不致在香港出現「中英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