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認識的馬星原,用另一個筆名馬龍,擅用幽默筆觸,繪畫出來的漫畫,寫身邊人和事,寓意深刻。用馬星原筆名,畫的是人生另一種境界,帶有禪意的畫作。
古先生曾談起中國文字,說「昔者倉頡作書,天雨粟,鬼夜哭」,認為文字似有神秘力量,可以通神。我的層次沒這高深,文字予我很大的撫慰和寄託,令我紛亂失序的內心得到安撫,更加理性的去面對古先生的倏然離去。
清末民初的一代才子李叔同,39歲出家,成一代佛門大德──弘一大師,乃中國一大戰亂動盪勾心鬥角年代的一樹清涼。
令狐沖,一個識字不多的市井普通人,卻能超越六朝「弄狂流悲」之抑鬱,成為「笑傲江湖」之大丈夫。兹送上我心儀的近代高僧弘一法師嘉言──「幹好事莫怕旁人笑,作惡事須防鬼神知」。
中華書局最新出版了羅雪川的《我畫文人故居》繁體字版,多虧了這本書,鈎沉了不少隱身於「尋常巷陌」中的文人宅邸。
常霖法師認為,襌修,看似簡單:「其實是什麼都不用做。Learn how to unlearn。世俗學習,是加法。襌修,是減法。潛修,在生活裏面,應用到生活層面。沒有什麼深不可測大道理。」
知道金庸喜歡影射身邊事物同用調轉做啞迷,「鵰」不是毛澤東的「只識彎弓射大鵰」所指的成吉思汗,而是指美國這隻大鷹。
多數人認為《天龍八部》是金庸主力寫佛法與人生的領悟,其實早在寫《射鵰英雄傳》時已經用佛學理念創作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