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烏茲別克的紡織業才剛剛走出棉花被國際社會杯葛的陰霾,但在一帶一路的助力下,當地紡織產品似乎已在新絲路「再出發」,重返國際舞台。
香港是一個國際城市,各國的人混雜。大學也一樣,走進電梯,在走廊停留,可以聽到各式各樣的語言,說明他們來自不同的文化。
在異國的草原上,雖然看不見汗血寶馬奔騰騁馳;也未能目睹絲路駝隊熙熙攘攘,但我仍然聽到羌笛羯鼓在古城裏響起,幽怨悲涼;也可看到胡旋舞女仍為遠方的來客翩翩起舞,左旋右轉不知疲……
經過800年歷史沉澱,東方的中國依然被視為契丹地域,中國人被視為契丹同族,”Kitai”成為中國及中國人的代號,因此我在烏茲別克行走,身份也變成契丹人!
貞觀二年春,玄奘在西突厥統葉護可汗的官員陪同下,離開素葉水城,輾轉到達颯秣建。但玄奘反而迂迴地多走2,000餘里,進入Fergana盤地繞了一個大圈,原因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