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柏斯卡爾的演奏,他的一派靈活不羈的風格,着實非常亮眼。不過,在樂曲開首的樂章中的音準,卻出了不少問題。
就像朱亦兵所說,法國音樂家總是寫別人,而且總是寫得完美,哈巴涅拉舞曲就是最偉大的舞曲,沒有之一。這就像全世界都生產紅酒,但無庸置疑法國紅酒就是最好。
正當大家在思考時,蕭斯達高維契大提琴奏鳴曲徐徐開展,其中第三慢板樂章的悲愴音符,聞者動容。法朗克奏鳴曲後,加奏《愛的禮讚》和《愛之悲》,我等陶醉不已。
近年在歐洲漸露頭角的法國新秀—女大提琴家湯瑪斯(Camille Thomas),與本港的國際鋼琴大賽得主張緯晴在今年四月透過「飛躍演奏香港」合作,譜出動人樂曲。
葛哈特的高超技巧,似乎都隱藏在他的音樂感、與運弓變化多端的琴音裏面,而他卻過關斬將地完美而從容地處理所有技術上的難關,以音樂為大前提,一點也不賣弄,確實是頂級演奏家的最高境界!
新冠疫情為人類帶來災害,但也給了張貝芝許多時間創作音樂。「每刻都在變,故此要放鬆胸襟,以柔制剛,如小朋友唸書般勤力,一級上一級,終生吸收新東西;那樣,離開地球的時候,才不會發覺自己原來從沒進步!」
「如果做每個決定,都只考慮下個季度的 balance sheet,你就很難投資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