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切現在都近乎徹底消失──議員、政黨、仍然生存的社會團體,大多是讚好、擁護,異議或批評聲音弱不可聞。這種「和諧氣氛」,到底是真正和諧,還是群眾有話不想說、不敢說?
香港所謂的貧窮人士,不少有自置物業,子女亦可以在香港,甚至到外國升學。不過,他們與那些住十幾億一個單位的人來相比,的確是貧窮人士。
北京意識到,反對派正有步驟地奪取香港未來的主導權。中央政府怎能掉以輕心?所以必須完善香港的選舉方式,以確保香港的管治權不會落入西方代理人手裏。
在學校學業成績高的,並不一定表示他們有其他處世的能力。相反,學業成績低的,並不代表他們沒有其他方面的潛能。
在共產主義創始人馬克思200周年誕辰前一天,中共在北京舉行了隆重的紀念大會,中國也向德國贈送馬克思雕像。中共如此高調紀念馬克思,當然不是沒有原因和目的。
今天的世界,烏托邦似乎已失去了光彩,更為詭異的是,曾經試圖取代資本主義的烏托邦強制工程現在竟然挾持烏托邦之名而行強化極權主義之實!
陳茂波未雨綢繆的儲蓄版本是投資未來,投資於提升服務業和支柱產業的優勢,以緩解經濟困難時期可能的打擊。
各個社會不同, 因而人才的需求不同,換言之教育的方式、目標、效能要求也不同。
正所謂能者居之,賢人政治既有正確性。不論制度如何理想,若缺乏與其配合的人才,徒然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