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再次被親西方媒體標籤為已死亡、失去自由;但現實卻是近10年來最平穩安樂的日子,社會正努力扭轉過去不作為造成的問題。到底誰在説真話?誰在欺騙世界?
「(汪)精衛以『烈士』出大名,終生不免受此『烈士心理』之累。烈士心理者,就是自認只要有犧牲精神,一切事情都可做,都不會錯。『我生命尚且不惜,你們還不相信我嗎?』他好像常常這樣想。」(胡適,1944)
到了球場,由於酒精、搖頭丸和口號的感染,往往在比賽開始前,球迷早就陷入癡迷的狀態,真正開賽,球員的跑動和對抗,就成為意大利諺語中的「在桌球抬上蠕動的螞蟻」。
足球極端主義之風由1950年代初成,60/70年代冒起,到了80年代,已發展到由下一個世代接棒並主導的「新派極端主義者」。Ultras的種子,本來是全球球場上各處可見,只是在意國被昇華至最激版。
若不解決以色列的猶太復國主義、政教合一,以巴的衝突便可變成千年衝突。
把問題的責任完全推給對方,基本上無補於事。面對當前的局面,大家暫且收起情緒,嘗試想想今後的道路如何走下去。這是一個很難處理的題目,但必須認真對待。
香港今次的反修訂《逃犯條例》示威暴亂,已經轉變成為政治極端主義,其標誌是逢中必反,逢共必反,不問理由證據,只信謠言。
這些年中國圍繞「憲政」而發生的爭論,顯露出知識界對英美憲政的羨慕,然而現在英美國家率先發生憲政危機,這對很多人來說,既很難接受,也簡直是不可思議的。
香港的所謂民主自由公義的追求,便變成走到對立面,變成與民主自由公義敵對,由政治幼稚執拗孕育出極端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