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書的天敵,古時有秦始皇,他的焚書坑儒,幾乎把天下的書燒清光。現代人說,書之天敵,女人也!是耶?非耶?
楊絳先生是這幾年才「認識」的,但林徽因卻是「舊友」了,中學時代已被她的風韻風華吸引,她與楊絳先生是各自優雅:林徽因如火、是鑽石、是玫瑰、是紅棉;而楊絳則似水。是珍珠、是菊花、是松柏。
人生有三苦──放不下,處處比較,沒人懂。請放下世事沉浮,和心靈深處的那個自己對話;請不比較,人生才能釋懷一身輕;請和懂自己的人過餘生,遇上了就要好好珍惜,遇不上也沒有關係,好好經營自己的幸福生活。
錢鍾書覺得選注宋詩的工作很委屈,但無奈只能接受差遣,盡量把工作做好。他後來所說的「碧海掣鯨閒此手,只教疏鑿別清渾」就是晦氣話。
能成為學識淵博的知識分子,勤奮敬業是最基礎的起步點。錢鍾書入讀清華,已甚有名氣,有些老師視他為顧問,可想像他早年刻苦用功讀書的情況。
錢鍾書在牛津的畢業論文題目是《十七世紀及十八世紀英國文學裡的中國》。論文涉及的作者包括皇帝、貴族、使臣、將軍、航海家、傳教士等等達432位,引文徵引自410種書籍和報刊雜誌。
《我們仨》裏記敘一個美好知識分子家園遭受病魔毀害,記錄一段緣定三生的學問情緣,記下一位深情丈夫和孝順女兒,更重要的是讓我們看到一位內心海洋般豐富深邃卻又無比堅強的妻子母親……
民國賢妻的花式恩愛,一舉打破「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的千古魔咒,實現「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的夙世夢想,一生一世、歲月靜好的婚戀童話,豈非人世間最曼妙的情色風景?
為何對別人很珍視的作品,錢氏都一概淡然處之,拒絕重印?這大概有兩個可能性:一是作者仍願意出版舊作,「欲拒還迎」;二是基於不滿意舊作,覺得沒有保存價值。
《圍城》是一部非常難得的作品,是「癡」、「笑」、「博」和「悲」的結集,現在想來,難出其右。
2017年適逢董橋翰墨生涯歷時半世紀,年過古稀的讀書人只想守住的幾絲清風。
楊絳和錢鍾書開啟了一種為人學文為學的模式。他們一生躲避政治,潛心文學和學術,方才苟全性命於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