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新成品一開始只有富人消費,被認為是奢侈品,但隨着成本的下降,很快就變成了大部分人的必需品。所以說,市場經濟最大的受益者是芸芸眾生,不是特權階層。從消費的角度看,市場經濟使得人與人之間變得更平等了。
鄧小平南巡講話發表30周年,是北上廣網絡平台近期的話題,他的持續改革和「防左為主」觀念,被歷史學者視為值得記取的改革經驗;有學者發表長文,論述極左錯誤造成的災難。
2021年12月26日,是蘇聯解體30周年。原是蘇聯15個加盟共和國之一的哈薩克,近日發生街頭暴動,局勢動盪。其因之一,如同蘇聯解體,有權力過分集中的體制之弊,特權腐敗積聚民怨。
唐詩人李商隱(813-858)的「卻話巴山夜雨時」,對過去的友情有濃濃的懷念。北京經濟學者悼念短缺經濟學大師科爾奈(Janos Kornai, 1928-2021),也流露珍視友誼的情懷。
蘇聯式的社會主義,一切有固定指標,是計劃經濟Planned Economy,是死板的,而中國式社會主義是靈活的,摸著石頭過河,改變迅速,是規劃經濟Planning Economy。
美國下一代愈來愈對社會主義有好感,傳統和保守主義包括英國的皇室君主立憲,愈來愈受到下一代的質疑和敵視。這才是西方世界失去方向的最大問題。
科氏是從二戰中猶太人被大屠殺的經歷中逃生出來,沒有正式上過西方經濟學的課,對許多經濟現象的觀察和總結,是他天真的、自然的經驗結晶。也許因此緣故,放在今天的時局中,仍然拳拳到肉!
北京媒體紀念「改革開放」40周年,觸及深化改革與回歸文革老路之爭。有人主張尋求經改的新突破,勸告勿走「階級鬥爭」的老路;呼籲全力發展經濟,構建社會和諧。
歷史上的大規模瘟疫,幾乎都會將收入差距拉平,但這次(新冠病毒疫情)不一樣,富人不僅沒有變窮,反而愈來愈富了!
抗疫失敗,為了個人自由,犧牲了群體安全,西方領導層一再誤判,錯失良機,倉促應戰,開封解封,猶疑不決。2020年歷史證明,世界舞台上,真正俱備領導力的西方領袖,寥寥無幾。
深圳的發展能取得這麼高的成就,按內地的說法是全靠中國共產黨的正確領導。這種說法從不同的角度可以有不同的理解。
林行止認為,29年前他對中國形勢的基本分析,到今天仍有「現實意義」。
科學的知識包括自然科學的知識和社會科學的知識;非科學的知識包括歷史的知識和文學的知識。各種知識增進了人類生活的素質和生活的樂趣。
西方民主今天所面臨的挑戰,在很大程度上猶如從前共產主義陣營「計劃經濟」所面臨的挑戰;或者說,建立在「一人一票」之上的民主制度和基於「一人一份」之上的「計劃經濟」,兩者的運作邏輯有很多類似之處。
民主制度一人一票是不可避免,但要重新設計。民主應是地方性的,不應向英國公投那麼大規模。鄭永年提倡有限、有級別的民主,在影響基層民生領域實施。中國沒有民主也不行,但像西方的民主也不行。
我們對中國的前途是樂觀的,我們相信中國政府將會繼續施行市場經濟和對外開放的政策,繼續幫助世界弱小國家和民族的經濟發展,中國在世界的地位將會繼續提高。
市場經濟需要有冗餘才能有流轉的餘地。如果沒有空置,換樓、轉租、裝修都不易進行。
這次由貿易順逆到301調查到中興禁運到核心科技,不是單一事件或局部事態,而是系統性的中西交梳、較量、衝擊、融匯 、轉化、蛻變,而且環環相扣,亦不是近幾十年的事,而是200年的累積。
中國經濟體制改革的工作,是為中國建立一個適當的市場經濟。體制改革也包括把中國的市場開放,以鼓勵國外企業到中國投資。
計劃經濟國度的精英角色,繼續停留在前現代時期,國家自然沒有成為現代國家,不管從意識還是從器物看都如此。精英沒有轉型,繼續以統治者的角色佔有他人的產品與財富,這樣的國家,這樣的社會自是爭鬥無盡。
計劃經濟體制和農業全盤集體化,對二戰後共產國家的影響極大。毛時代的一邊倒政策、全盤「學習老大哥」,造成不少災難。
在大灣區新概念底下,儘管行政地區依然存在,並且於管理上有所分別,將來我們對很多事物、活動的理解,應該是跨行政區的新的個體。
蘇聯的計劃經濟,因為只靠人手技能,忽略創新,結果蘇聯的經濟被其他創新國家超越,最終解體。解體後,部分前蘇聯的衛星國,依舊用計劃經濟作國家經濟政策。
蘇聯以計劃經濟為國家經濟制度,以人為本,表面看它是一種革命性的制度,但這種制度實質上是基於守舊,間接導致蘇聯解體。
1984年7月5日,我與趙紫陽總理會面,交談中國經濟學教育與中國經濟體制改革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