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1月20日的總統就職典禮可以順利進行,美國政府不惜召來數以萬計全副武裝的軍隊,進駐全國可能出事的地區,還宣布某些地區進入戒嚴狀態,好讓軍隊行動時,不會被綁手綁腳。
幾個月以來,我們一直遭到政府宣傳的轟炸,這些宣傳將一般示威者標籤為暴徒,呼籲人們遠離示威活動,並向暴力說不。其他政黨即使付錢,也不能在電視或廣播中駁斥這類廣告。
愈來愈多事例證明,官方和警方只着重「先行高壓、後輿論戰」的策略。林鄭月娥和北京至今仍然政治不作為,對「五大訴求」愛理不理,才令社會炸彈更難拆除,還製造日後更大的危機。
林鄭提出修訂《逃犯條例》,觸發了這枚炸彈爆炸,催生了新的政治覺醒。現在,我們已經堅持了7個月。運動本身足夠強大,有彈性,且可以持續下去。
2019年將盡,預示2020年,樂觀的因素不多。皆因港府和警方的思維和行動已變質,而且不介意讓全港和全世界知道──已經變質。
如果特首拒絕聽取通過投票表達意見的市民的聲音,就會沒有對話,只有暴力,她知道嗎?選民的聲音是「五大訴求,缺一不可」,我們非普選的特首無權利不聽,也沒理由不聽。一個又聾又啞的特首,是沒有辦法跟她對話的。
有投票給反對派的169萬人,是香港成年人口的29%,仍是少數,投給建制派的,則是21%。兩派都遠未得到香港成年人口大多數的支持。
我對特赦問題有進一步的看法。我認為,行政長官應該給特赦劃兩條線:一是區別罪行的嚴重程度,赦輕不赦重;二是設定止暴的期限,赦前不赦後。
在中大攻防戰中,警隊曾經強攻,但明顯沒有「殲滅」中大內示威者的目標,為何在理大攻防戰中出手如此狠辣?
既然這些大學隨時面臨不知道一個學期什麼時候結束的局面,現在最需要的是一個能夠放下一張安靜書桌的地方,環顧香港九龍新界,確實沒有淨土,倒不如北上,在大灣區覓一塊地建新校園。
周永新教授認為,止息暴力的唯一倚靠,是市民渴求復和的盼望,以暴制暴只會增加仇恨和傷亡。他呼籲特首林鄭月娥誠實地回應市民復和的要求,否則應該問責下台!
我以前指出,香港的暴徒與曾橫行美國大半個世紀的3K黨有多處相似之處,但自從他們的恐怖手段不斷演變後,更接近的描述應是上世紀30年代的德國納粹黨。
暴徒和抗爭者口中的「時代革命」未成事實,但若然革命是指權力或社會結構在短時間內發生根本性的改變,那香港人目前經歷的肯定是一場革命。
官逼民反已在歷史上出現過無數次,如果在一個文明社會以武力管治人民更加是不可以持續,因為當社會的不滿升至不可以容忍的階段,市民群起反抗便會出現,所以大家也不應對現時的社會混亂狀態感到大驚小怪。
投擲汽油彈的年輕黑衣人不是暴徒,他們是為曾被承諾的自由而戰的自由戰士。內地傳媒和一些內地評論員甚至指摘示威者搶劫,這不啻是赤裸裸的謊言。
從過去幾天看來,《禁蒙面法》能否有效止暴制亂似乎不容樂觀,況且社會上仍有不少關注如何平衡個人權利及執法需要,他們擔心會催生更嚴重仇視和分化的趨勢更加不斷出現,對遏止暴力無補。
暴徒的手法沒變,口號變了,過去當領頭人喊:香港人,其他人回應:加油;而今是:香港人,反抗。他們反抗什麼呢?表面上看是反對政府宣布的《禁蒙面法》,實際上是要求「享有不守法的權利」。
現在在校的大學生及中學生又會面對什麼就業問題?我已幾次聽過一些僱主慨嘆,他們將來招聘的時候,不能不小心在意求職者的年齡,亦即靠此判斷他們是否在學時參加過今年的暴動。
九一八事變後,激進學生上街示威,要求立即「對日宣戰」。今天香港學生所做的打砸欺凌侮辱一切,就像當年昏了頭的學運的翻版!大家都瘋狂了,但88年前的學生是愛國抗外侮,今天香港人卻是瘋癲國呀!
我相信不少年輕人心中已知他們的運動最終還是會失敗,而且不少人要負起刑責,此種不懂面對失敗的不安,會驅使他們走更極端路綫。
我認為,林鄭這次記招絕對不是在無意義地重覆之前的東西,而是有了重大的策略改變。而這個改變,我大膽估計,是自6月以來,令她首次在民意上得分。
接連向市民攻擊事件不外乎反映警方在維持治安和除暴安良方面出現嚴重問題,究竟是黑社會勢力已大到不能控制或警務人員的工作能力倒退?
社會出現如此暴力場面,加上警方對事件漠不關心的態度,正好令市民認清林鄭政府已變成了怪物,其管治方式已超越香港市民所能夠忍耐的程度。
從目前的政治風向看,平靜下來需要時間,關鍵是如何避免暴力行動升級和蔓延。不能指望幕後主腦會收手,枱面上的政客也只會以「抽水」為目的到現場火上澆油,關鍵是普通的參與者。
香港沒有政治部,我們一介小民自然不可能完全掌握外國勢力如何操作,搜證不是普通人可做得到。不過,若說沒有幕後黑手,恐怕只有愚蠢或天真的人才會相信。
7月1日下午開始,示威者企圖闖入立法會大樓。晚上示威者成功衝進大樓,並四處破壞。警方凌晨清場。特區政府強烈譴責。
回歸以後,反對派每次組織遊行,都恐嚇說這將會是最後一次機會。但這種謊言在一次又一次的遊行中被否定,只不過有些人選擇性相信一些被糖衣包裹的恐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