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與金庸」全球性徵文獎中,我整合了海內外30多個文學社團和傳媒作為合辦機構,調動了全球的華文作家協會及華文傳媒聯合推廣宣傳,於2016年7月23日在香港會議展覽中心演講廳舉辦頒獎禮。
李家超強調,傳媒在社會的影響力很大,恪守行業專業特別重要。這些專業代表以事實為依歸,不偏不倚,尤其是幫助市民明辨真偽。
曾經何時,中港台兩岸三地市面充斥「假金庸」武俠小說,品種之多蓋過「真金庸」。金庸迷給這種假金庸小說起了一個名,叫做「流金」,流者流嘢也。
馬來西亞朋友最近在大馬替我覓得一套最舊版本的金庸武俠小說,那就是《神鵰俠侶》普及本,全書111冊,除了有幾冊的封面比較殘舊之外,其餘百多冊的品相接近完美。
在舉行中的書展(7月20日至26日),科幻名家倪匡的小說最熱銷,衛斯理系列尤受年輕人歡迎。倪匡與武俠名家金庸是莫逆之交,是早期(1959-1969)、中期(1970-1979)《明報》重要的專欄作者。
資深傳媒人、著名時事評論員曹景行2月11日病逝於上海。父親是中國第一批戰地記者、著名作家曹聚仁,胞姐曹雷是上海電影譯製廠一級配音演員兼譯製導演。曹景行開創了內地新聞評論先河。
倪匡是香港著名作家,據說在香港能搖筆桿寫稿賺大錢的只有金庸和倪匡,不知是否事實,但筆者相信極了。
江迅兄是我一直對他的稱呼,他走了。從來平等視人、熱心助人、坦誠待人的江迅,在走的時候,受到無端痛楚的煎熬,對他是不公平的,願他一路走好,在此,我叫你一聲大哥。
他喜歡誰,就說出來,成為了詩的泉源,他把粗言俗語也入詩,他不是要做詩聖詩仙,他要的,就是每天喝茶下棋、賽馬寫詩「過日晨」,就已經心滿意足。
五十年代張國燾在香港組織了既反共又反蔣的「第三勢力」,後來各人因為金錢利益、政見等問題拆夥;而龔楚雖被標籤為「紅軍第一叛將」,但中共元老對他還保留一些情面,晚年他獲北京批准返回廣東韶關家鄉度過餘生。
網上有很多有關「三狼案」的資料,但流傳下來的書刊非常少,名記者陳非撰述的《三狼案》,是其中少有的經典實錄小說。
陳子雋(萬人傑)、陳子多、陳子龍、陳子靜四兄弟,同是早年香港報壇響噹噹人物。1974年2月9日是萬人傑一生最大的打擊。那天,他的兒子陳孝昌在美國病逝,萬人傑錐心泣血。
想當年,《明報》是擁有最多讀者的反共報紙。那年代也湧現一批年輕的女性寫手,有些一直風行至今。
台灣中天新聞台誕生於台灣戒嚴時代解除之後,作為香港文化商人于品海在其「全球華人文化圈」中布局的一部分,一度發展壯大,被譽為「華人的CNN」,然而其後又無法避免地走向沒落。
以前睇報紙很喜歡把自己愛讀的文章剪下,儲存起來方便日後重溫。如果是名家的小說或文章,幾十年後仍然能夠保存下來的,到今天可謂彌足珍貴。
港大微生物學系名譽助理教授龍振邦和傳染病學教授袁國勇發表文章,批評中國人吃野味的習慣,又指病毒源於美國之說無根據,引起很大迴響。兩人決定撤回文章,並表示歉意。袁國勇更強調自己愛國,但科學家須面對真相。
《四人夜話》奇幻小說系列曾經風靡香港及東南亞,香港電台更把部分內容改編為「懸疑靈幻」廣播劇,作者余過的大名為人熟悉,原來他是我們新聞界前輩潘粵生先生。
從金庸的理論和報業管理實踐來看,與其說金庸是「文人辦報」,倒不如說金庸是「儒商辦報」,更為貼切。
歷史的發展,雖然有必然性,卻往往帶有偶然性;金庸的一生,交織着必然與偶然。
終其一生,都未能擺脫傳統知識分子的桎梏,即使縱觀其人生,受西方現代文明的影響早已大於中國傳統文化。倒是後期作品如《笑傲江湖》和《鹿鼎記》,因世事變化而更為深刻,反倒成就了最好的金庸。
我平生遇到過的學問高人無數,查先生是其中一個。只他一個給我那樣要推敲的不舒適的奇異感。從我的視名頭如糞土的個性選擇,查先生是個不容易交為朋友的人。
金庸的文風和待人接物比較溫和隨意,觀察他應付大陸受到的捧場,也有節制謙遜印象,沒有那種入禁苑不可一世的吃相難看。
時勢造英雄,很多名人的成就,今天已無可能複製。查良鏞先生能夠跨越不同領域但都可以成為獨當一面的人物,現在還可以有這種人嗎?
金庸問我什麼時候可以上班?我說15號吧?金庸問我是否忙,我說沒事,他說:「下星期一吧!」我立即同意。那天是1988年8月8日,我成了《明報》的一分子。
武俠小說大師、成功報人和房產投資家金庸(1924—2018.10.30)病故,港、陸、台和海外華文報紙大篇幅報道。
緣份亦是當年被稱為民國才女的林徽因做過大公報副刊編輯,或因而使查良鏞走上同一生涯路途。
香港有一位金庸迷,每天把《倚天》從報紙剪下來,集合成9本小冊子,一直保存了五十多年。
《大公報》代表中國士大夫階層向現代知識分子角色轉型的過程。1905年清廷廢除科舉以後,知識人的角色愈來愈邊緣化,而報刊是知識人重新進入政治舞台的一個重要途徑。
聽長輩說,坡叔寫的圖片說明是報行一絕,平平凡凡一張照片,到了坡叔手裏大筆一揮,別有一番風味。
金庸自己也快將離開《明報》,便及早安排我到學術性較濃的《明報月刊》工作。如無事故,我可以安安穩穩輕輕鬆鬆工作至退休,有如給我一張長期飯票。我對金庸為我的費心,未宣於口,還是永遠內心銘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