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愛晚晴」,不管怎樣,人一生可以活到此時此刻,還是難得的。把故事搬上香港舞台,由馮祿德與區嘉雯做對手戲,兩人會給我們帶來驚喜麼?
劉若瑀於木柵老泉山上創立優人神鼓,創意結合了「波蘭劇場大師葛托夫斯基在山林中訓練的方法與表演者身體有機狀態和內在覺知能力的開發」,鼓動「道藝合一」的獨特劇場之理念與演練。
事實證明,王族在現代社會只是一種為人民提供虛幻的演員,王室生活也不過是一齣長篇連續劇,演技精湛的可以爭取在台前更多表演機會,擔當更多節目;如果演技不濟,只能選擇躲在幕後,做一個低調的君主。
毛Sir年幼時接觸中國戲劇的神髓,其後到美國留學,掌握西方舞台劇原理、技巧。他駕馭舞台,遊刃有餘,為觀眾帶來驚喜,贏得掌聲。
新書的副題是「毛俊輝的戲劇人生」,集中他在戲劇方面的發展。在書展發布會上,他補充了書中敘事背後的一些資料。所提出的金石良言,何止為新書畫龍點睛?
究竟是創作戲劇者,是根據人生經驗來寫劇本,反映人生的眾生相,還是純粹天馬行空地創作劇本,脫離現實呢?究竟戲劇與人生有什麼關係,有什麼意義呢?
莊梅岩強調「在劇本中,人物最重要,甚至比主題、布局更重要……」在心理學方面的訓練,讓她對人性的認識更多。她愛上編劇,是因戲劇可以「觀照人生」!
何謂黃金一千日?當小孩出生後,如果在孩子0至3歲時培育足夠的神經元,那麼孩子3歲後,父母就會做少一些工夫。神經元足夠,記憶力和脾氣會變好,學習能力也快。
作品與評論之間的連繫,可謂千絲萬縷,張秉權指觀眾是戲劇演出的一個必須部分,沒有觀眾,作品便是失去意義。觀眾認真去看戲,將觀後感寫出來,其實是將戲劇的生命延長了,所以劇評也是一種創作,有獨立存在的價值。
回顧當年青蔥的日子,絕大多是快樂無憂的,只有第一次乒乓球比賽輸給對手,整天悶悶不樂,若有所失。可是入睡後,什麼煩惱也消失了,醒來又一新天,這便是年輕的好處!
「回想當時,我是個大言不慚的年輕人,想修讀博士學位就回母校去,跟老師說自己想翻譯《紅樓夢》──彷彿那不是什麼難事一樣。」
在香港戲劇界,毛俊輝這個名字無人不曉。在2005年,他已獲香港演藝學院頒發榮譽院士,2014年再獲演藝學院頒授榮譽博士。去年又獲香港藝術發展局頒發「傑出藝術貢獻獎」,可謂實至名歸。
毛俊輝的父親原是位油畫家,他遺傳了乃父的優良基因,在美術方面也很有天分。不過,毛俊輝志不在此,他最愛的是演戲,故鍥而不捨,努力爭取演出機會。
劉雅麗和潘惠森教授均認為,日後可以增加校友於演藝製作節目的參與度,讓校友有更多時間與同學交流,讓學生從演出中獲得寶貴的實踐經驗。
戲無非就是剖析、探討人類永恆不變的動物性和政治性,在生死權謀兩害取其輕的語境下,人性能否被智慧的光輝所照亮,作出相對合理的抉擇⋯⋯
傑青名銜最初為鄭至芝帶來壓力,但她發現自己與其他得獎者理念相近,前路並不孤單。她正與幾位得獎者籌備合作,又計劃開展戲劇共融系列,繼續以表演藝術宣揚愛。
兩位作家的生活建立在不同的社會環境和文化背景,卻同樣地創作了許多膾炙人口、超越時空的著作。
戲劇是我最喜歡的學科。就算回來無得發展,我只能憑外國讀書的經驗在學校教書,教 ABC 都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