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文化是傳承的、日新的,二是今人應當上友古人。因此,困乏之時,疲憊之時,我們更應該翻開古書,看看古人的生活智慧,作為今人行事的參考。
教學育人,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無論新手老將,以下點滴,在開學之初,既是勉勵,更多的是自我提醒。
鄭海泉當年獲擢升為滙豐首位華人大班,九七回歸和中國崛起固然是兩大主因,更關乎個人命運、性格、才能、際遇和機緣。歷史的必然和個別的偶然,交織寫下香港傳奇的又一章。
現代社會盛行「知識碎片化」和「黏貼文化」,能夠借用先賢言論固然難得,但歷史和詩意必須弄清主次,也不要犯了「非黑即白」的謬誤。就等於唐先生雖反共,但他並沒有轉而膜拜西方民主,將之視爲至高價值和唯一出路。
文化底蘊之建立絕非一朝一夕,需要正確的態度,亦需要時間的浸淫,但前提必須要先了解自身的境況,認清「花果飄零」的慘淡現實,有此自知之明,才能夠補己不足,踏步向前。
我們希望通識教育基礎課程可以帶領我們在「幫助年輕人學會為自己發聲,並尊重別人的聲音」,以此培養「善於思考、有潛在創造力的世界公民」的目標上更進一步。
今天香港社會上對通識教育有各種各樣不同看法以至誤解,張燦輝教授將他多年來從事通識教育建設的反思和心得結集成文,從教育理想的高度論證通識教育的意義,是十分適時的。
已超過半世紀的新亞研究所圖書館見證了過去60多年無數熱愛中國文化的碩士及博士生的努力,如今依舊在農圃道佇立,靜觀新儒家的薪火相傳!
儒家尊崇的,不是天,不是上帝,不是君王,亦不是權力,更不是多數的人物,而是尊崇理性;儒家天不怕地不怕,若然違反天理良心,儒家是不會尊崇的。
法住機構作為民間文化教育團體,主動與新亞研究所等資深學術機構合作,共同面對時代的挑戰,希望以文化的力量,力挽狂瀾,幫助香港人及莘莘學子重新認識歷史,了解傳統,重建我們的精神家園。
中國文化起於遠古的黃帝時代,歷5000年至今未有斷裂,實有先賢不斷努力。
6月6日是霍韜晦辭世的日子,不經意間又已兩年了,日前出席了法住學會舉辦的活動,大會頗有心思,在當天為「霍教授紀念館」揭幕,以紀念這位當代新儒家第三代的主要代表人物。
當時《中國學生周報》的主編是陸離,我最愛讀的,便是她和小思的文章。因為她們,令我愛上文學,更迷上電影;也因為她們都是「新亞人」,令我對「新亞精神」產生了一份朦朦朧朧的嚮往之情。
沈燕謀先生(1891-1971)學貫中西,生前曾任新亞書院校董暨圖書館館長。《沈燕謀日記節鈔及其他》一書以豐富的圖文材料,細意為這位重要的前輩描下可供後人瞻仰的身影。
《論語》第一章第一節就教我們「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在香港認識霍韜晦教授的人不算太多,而認識黎斯華導師的人更少。
傳統文化備受打壓,儒家學說難以再在大陸傳授。唐君毅興辦新亞,就是希望能保留中國文化種子。
金耀基在這次訪問中明確指出,一個民主社會能不斷借鏡別人,是成長的關鍵。一種關閉自己、自我成長、甚麼都第一的,要成長是不可能。中國在未來「可以」有大願景,對外要跟開放改革的精神符合。
不一定要做到天人合一,但也不要害怕人機合一的未來。是為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