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資大舉南下染指香港地產巿場成風,合景泰富及龍湖地產在2017年聯合以72.3億元壓倒「本地薑」奪得的啟德地皮,差不多完成地基工程,預期今年年中預售,2021年落成。
社會的力場,在社會整體變化時才會改變。一個人無法改變社會;但人可以透過自己的努力,爭取在社會上扮演更有作為的角色。
買樓的人如果只得一注錢,而又有需要的話,根本不用問其他人。買樓當然有風險,但樓市現在下跌的幅度有限,長遠必升,現在唔買樓,可能錯過了撈底的機會。
中國的經濟發展有能力拉動整個世界的經濟發展,正是因為中國擁有最龐大的中產階層。若以購買力平價去推算,中國的經濟已超越中等收入水平。
目前已知建造沙中線紅磡站過程中,有不少違反《建築物條例》行為,屋宇署應該一視同仁,拒絕發出入伙紙。
樓價下跌,買家就會佔有利位置,如果不懂得利用,就算以市價買到一些不優質的單位都是輸家。
施永青估計,今年是下降年,年尾樓價會低過年頭。今年樓價不會大跌,但趨勢已形成,大牛市無望,可望先升後回。
英國早已接受美國比他強,但英國卻不大接受歐洲比英國強。
樓市在2019年會因此向下,但相信跌幅將會較小,不會像一些較悲觀的評論員般,認為會如十年前的調整浪般錄得三成跌幅。
很難說服5%業主賣走他們的自住單位,所以,樓價即使在各種不利因素下仍然沒有大跌,現在只是調整。
30年過後再回望,「玫瑰園計劃」可謂奠定香港發展基石,作用無容置疑。為何現時社會卻只將整個發展藍圖局限在居住問題般短視?
美國的所謂逆差嚴重誇大,主要原因是中國輸美的產品中,內中包含了很多並非在中國生產的半製成品或原材料,例如蘋果手機的價值,只有5%左右是在中國生產,中國只是在組裝加工而已。
裕民坊新樓盤連續幾次一Q清枱,地產商又怎會想到這是物業代理催谷的成果,只會想到是開價太低,甚至不用物業代理,仍然可以一Q清枱。
特區政府師法獅城,但似未悉箇中奧妙,措施自相矛盾。左手殷切覓地建公營住房,右手放行流入私樓市場,供求永無平衡之日。
丁屋政策不是法律,是原居民固有的合法傳統權益,新界原居民的土地本來就是祖傳的。
香港不是地理上沒有地,拿不出土地,主要原因是政治問題,用任何的一種地,都必會有不知從哪裏跳出來的利益集團反對,他們也大多懂得以自稱為正義作包裝。
所謂高地價政策只不過是地產商將樓價飈升的責任歸咎於政府,不過,咁多年來政府都沒有為自己平反,我覺得有點奇怪。
一般而言,公屋居民的利益比較一致,政客只需做一件事,就可以取悅一整批人,政治效益很大。所以政客都喜歡為公屋居民發聲。
市民對開發郊野公園的支持度是倒數第二,僅高於誰都知道是荒謬的淡水湖選項,真是不提也罷。
政府動用珍貴的土地資源和納稅人公帑,推出不同類型的資助出售房屋計劃,目的是資助市民安居置業,而非協助他們炒樓置富。
沈大師回應狠批中原經紀人指數靠不住,事關沈大師質疑施老闆的經紀人有動機誤導市場。師父教落,動機無從觀察,CSI的預測能力卻是可驗證的統計問題。
土地供應政策要用前瞻視角。我們固然要多管齊下,棕地農地綠化帶乃至私人遊樂場地,都可考慮。
即使是一向交投較為活躍的屋苑,平時每月起碼也有十多二十宗交易,但近期卻跌至每月只有兩、三宗。這樣的情況只有沙士期間出現過,可見情況並不尋常。
丁屋政策可以說是歷史留下,而揮之不去的權宜手段。如果把小型屋宇政策等同丁屋政策,就不啻於錯把馮京當馬涼。
黃元山認為,智庫的社會角色很大,第一是提出長遠想法;第二是提出跨部門想法,因為智庫不必受制於既定觀念運作的官僚框架;第三是作為民間機構推動官商民三個界別合作。
只要香港維持其金融中心地位,不少內地人是會選擇定居香港。這情況與日本東京相似,雖然日本人口持續下降,但由於東京的地理位置和經濟重要性,持續吸引居於日本其他城市和鄉鎮的人移居東京。
從戰後到如今70多年,賣地的收益一般都遠超填海的成本。如今坊間認為人工島是「倒錢落海」或者「燃燒儲備」,完全忽視土地是香港最寶貴的資產,政府可以通過賣地收回增闢土地的成本。
買樓的人會感覺到自己是白武士,救萬民於水火之中,任何不合理的還價都有可能被接受,賣家還會千多萬謝,理由很簡單,因為太多放盤,大家都知道物以罕為貴。
我們面對的住屋問題超越土地不足的層面,我們一定要同時採取有效措施改善住房的素質。
不論是將工廈單位、空置校舍、公屋儲物室及空格位改建,還是在閒置的私人及政府土地上,以組合屋等快捷方法興建過渡性房屋,政府都必須加緊進行,全方位為香港市民覓地建屋,緩解現時嚴峻的居住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