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獨一無二的「舞女作家」名叫成愛倫(筆名),1925年出生於富裕家庭的大家閨秀,寧波人,自小愛好文藝,很年輕便開始寫作,來港後先後在幾份報紙包括《羅賓漢》寫專欄,可能因為寫稿不夠餬口,只好下海伴舞。
吳邦謀深信《海底長征記》是「祖師奶奶」張愛玲在她百歲誕辰之年「顯靈」,帶領我們發掘出沉睡了66年的張愛玲翻譯作品。
當時《中國學生周報》的主編是陸離,我最愛讀的,便是她和小思的文章。因為她們,令我愛上文學,更迷上電影;也因為她們都是「新亞人」,令我對「新亞精神」產生了一份朦朦朧朧的嚮往之情。
莘莘學子要升學或求職,都極盡心思去撰寫履歷表或求推薦信。推薦書信之為用,古今皆然。其中唐朝詩仙李白最廣為人知悉,因不肖世俗進士之途,而修〈與韓荊州書〉自我推薦,終獲唐玄宗賞識,供奉於翰林院。
數中國文學史上附驥尾的「寄生族」,首先讓筆者想起的是戰國時的宋玉,他所附的是屈原的「驥尾」,兩人的作品被稱為《楚辭》;沒有屈原的文學,應該就沒有宋玉的文學。宋玉「寄生」於屈原,往往屈宋並稱,名垂千古。
林琵琶文學根底深厚,亦具備淵博的藝術修養,她將自身的學識巧妙地融入小說《月亮的背面》之中,詩詞小說的典故、書畫文物的知識,信手拈來俱天成。
塘西風月既神秘又令人神往,當年無色膽又缺銀兩者,唯有靠睇報紙上塘西名妓故事解饞,「風月小報」因此應運而生。
由石頭鑄鍊成寶玉,而這寶玉由賈寶玉的出生帶同下凡,經歷人生世相,是《紅樓夢》故事的原始根據。這段來歷和僧、道相間,可見作者安排情節的構思方式。
金庸小說的文字深得讀者喜愛,不少人譽之為當代運用文字最優秀的作家。金庸駕馭文字的能力出眾,用詞典雅深淳,錘煉精妙,文筆之感動人心,實歸功於金庸的文言素養,才處處顯出文采斐然。
今天是世界閱讀日。「我做編輯的原則,就是王鼎鈞先生告訴我的兩句話:改變那不能接受的,接受那不能改變的。」──原香港三聯書店及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總編輯 李昕
林黛玉寫了很多詩──不止是泛泛的作品,還有在《紅樓夢》中被視為很重要的名作,例如《葬花詞》(第27回)和《秋窗風雨夕》(第45回)。
公共圖書館十大借書榜,大致可反映香港一般人的讀書趣味。然而看書和飲食一樣,各人各有不同喜好,喜歡嚴肅讀物的讀者可能對上述排名榜不以為然。
其實金庸寫夫妻也有精采的,但與寫情侶的文筆之細膩,性格之迥異,欲捨難離之嗔怨,長夜空憶之悵惘,驚豔的失魂落魄,對情郎的芳心可可,都寫得輕靈暢快,撫動人心。
中國古語說「樹欲靜而風不息,子欲養而親不在」。金庸筆下的英俠,罕有當父母者,正是「養兒方知父母恩」,難怪對父子真摯天倫之愛,缺少了濃淡的勾劃了。
馬雲1954年開始寫稿,寫到1990年擱筆退休,先後寫了300多部小說。香港的馬雲雖然沒有阿里巴巴的馬雲那麼富有,但香港馬雲的著作,遠遠多過內地馬雲。
《木蘭辭》若是「北朝民歌」,木蘭的形象也極可能是「鮮卑胡人」。筆者大膽推測,劉亦菲「代入角色」,按照西方人對「胡人」的認知,自稱為廣義的「亞洲人」亦不奇怪。
我唔講大家可能未必察覺得到,《笑傲江湖》時已經出動生化武器,金庸所寫的生化武器是用來控制人,而不是殺死人。所以,使用生化武器的人一定會預先製定解藥,沒有解藥,又如何控制人?
《四人夜話》奇幻小說系列曾經風靡香港及東南亞,香港電台更把部分內容改編為「懸疑靈幻」廣播劇,作者余過的大名為人熟悉,原來他是我們新聞界前輩潘粵生先生。
從日常中可以看出賈政對林黛玉的欣賞,但賈政未能科甲出身,渴望寶玉有個功名,所以如果貴為探花、御史的林爸爸不死,在寶玉議婚時,賈政絕對不會選薛寶釵,必然是林黛玉。
探春的精明與才幹,決然無法為自己創造一個美好的未來。儘管我們可以有保留地讚賞她這個想做男人的封建末世的女人的夢、英雄的夢。
探春從她家族的種種矛盾和危機中感到時代的停滯、沉重和腐朽。她想振奮起來,「才自精明志自高」!
全句合在一起,便變成了有意義的一句:若果你不撇開你人生中的負擔(或困擾、苦楚之類),你就會永久承受生活中的「苦」了。
梁小中專職寫稿超過30年,煮字2億以上,全盛時他每天要寫18篇專欄。他很滿意自己用「唯性史觀齋主」筆名寫的一系列「性書」,他認為當年香港學術界裏的所謂「性學博士」浪得虛名。
在《鼠疫》中,卡繆的筆下主人公們的行為向我們說明,唯一的選擇是站在受害者一邊與禍害作鬥爭。一邊是鼠疫,另一邊是受害者,陣線截然分明,沒有人可以做一個旁觀者。
「平兒」這個名字,揣摩作家的意圖,或如前人所說:「鳳姐行事太過,賴平兒以平之。」
《璞社青年社員評點集》一書無論在古典詩的賞析抑或創作等層面,均能為古典詩的教與學提供重要的參考素材。
此實地考察三改為影片模式,全套已發布。
本講座改為影片模式播放,預計9月或之前發布。
是不是所有人看到相同的老鼠都會有相同的啟發?當然不是。有人可能會因此而更好食懶非,也有人會因此而憎人富貴厭人窮。但李斯始終與尋常人不同。
美,毀滅了;詩,毀滅了;但藉助《紅樓夢》不朽的藝術光輝,美與詩又是永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