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五四運動100周年紀念日,回顧在「五四」和新文化運動影響下的香港往事,無疑是別具意義。
書面語比口頭語的表達能力深博得多,用書面語要有一定的修養和學習,未經學習,便不能說出好像「參差」、「參商」、「悽楚」、「淒酸」這一類較有深度的詞語。
香港高等院校相繼開辦中醫藥課程,近年來本地出版的中醫藥史著作較前可觀。
一個人已如此複雜,一個社會,甚至一個國家更為複雜。香港雖然細小,但社會很複雜。香港的前世得由香港開埠說起。
在中共一黨專政的管治下,它只准別人用它容許的方法去愛中國。這就大大地違背了五四運動的精神了。
文學革命先於五四運動發生,雖然不能說催生五四,但其關係血肉相連,殆無疑問。1915年陳獨秀自日本回國,許多新觀念、西方新思潮、反傳統的思想都是透過陳辦的《新青年》傳播出去。
現在的嚤囉街已不是以前的嚤囉街,文物店愈開愈少。唯一五十年不變的,是街角一間不起眼的打鐵舖,和它的老闆何永燊先生。
飛南第家族在1855年已創立一家商務印刷公司,並且替澳門政府印刷刊物,《鏡海叢報》這份中葡文周刊則始自1893年7月18日。在創刊號以「鏡湖耀彩」為題介紹孫中山在澳門行醫的事蹟。
「知人」,「其本在知己,其極在知天」。讀歷史要從這個角度來讀才有大好處,才能知道自己的舞台,和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管仲除了確保每家男丁都有其謀生空間外,還確不因氣候環境變化而使生活受到影響。這是建立一營生環境以上,再加上一套管理法,使人人都能夠生活。這便是「以人為本」施政。
劉賀既失了帝、王的身分,雖然最後還受侯為海昏侯,不過仍背着一大堆罪名,還有漢廢帝之名的恥辱。先後兩個指定承繼海昏侯王位的兒子,分別早死,34歲便鬱鬱而終。
冰心與林徽因,皆事業有成、婚姻幸福。若說「人有我無」,恐惟緋聞也。冰心和吳文藻的愛情屬於「一生一世一雙人」,而林徽因和梁思成的婚姻,卻前有徐志摩序幕,後有金岳霖插曲。
《華字日報》於1919年6月4日,報道了一班學生持傘遊行,原來100年前香港已有「雨傘運動」。
中國的現代化和真正的五四精神,應該是啟蒙復興並用的,一些落後的物質文明東西,便應除舊迎新,自創或直接引進外國的科技和經驗,而某些非物質的文化東西,應以復興的態度去保育或更新。
有廣泛群眾支持的五四學運,遂為菁英的新文化運動注入新動力,爾後兩個運動便匯合成一個廣義的「五四運動」和「五四精神」,並徵用了「科學與民主」為口號。
最近,鄧宇立出新書,書名《老玩童漫遊阿拉伯──沙特阿拉伯、巴林、約旦、黎巴嫩》,用文字和照片掀開阿拉伯世界的神秘面紗。
觸發五四運動的巴黎和會,簽約地點在凡爾賽宮,當年顧維鈞等人就在凡爾賽宮為中國爭權益,最後沒有簽署和約。因此,國史研修團會安排凡爾賽宮之行。
中史課程沈悶的原因是沒有遇到口才好的老師;近代史與古代史更非魚與熊掌一定要一取一捨。至於讀歷史,上輩老師早有名言,道是「五十年內無信史」。
2019年,五四運動後的100年,中國站在世界列強的前排位置,因的是咱們的軍事、經濟等綜合實力;前瞻未來,國家發展的目標是什麼,中華民族如何團結起來,彼此能否繼續不斷進步?
津田梅子一直致力推動日本女子教育,她更曾代表日本女性於美國發表演講,指出全球婦女都需要接受教育,實現真正的解放。
本文主要敘述這兩種報刊的創辦和遷址經過,從而說明近代初期粵港澳三地出版環境的變化。另外還有一種《澳門新聞錄》,先後在廣州和澳門出版,雖不曾遷至香港,因曾與《廣州紀錄報》論爭,史事相關,文中亦有介紹。
既找到舊照片,可見相中風景優美,甚為可觀,然而美中亦要求真。今年初,香港大學圖書館邀請林準祥博士介紹新書,既向一眾讀者展示吸引彩照,更娓娓道來成書過程種種照片考據故事。
「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70周年──紀念五四運動一百周年圖片展」在銅鑼灣中央圖書館展覽館舉行。展覽展出300多幅歷史圖片,包括五四運動和新文化運動人物及事件的圖片,免費入場,展期至本月14日(周日)。
上世紀七十年代香港報壇百花齊放,影視及財經都有獨立出版的日報,《體育日報》順應潮流,但亦講求創意,這可在陳灌洪先生出版的刊物中看到。
程美寶認為,歷史教育應有更寬廣的意義,並作為一種思考工具。即是梁任公對「知有陳跡而不知有今務」、「知有事實而不知有理想」的批判。
黃勤帶稱《香港樞密1842—1997》檔案集「是一份有關自己出生地的身世,也是一份混世的備忘」,你說它是香港的三世書也無妨。
從1986年6月起,中、葡兩國開始就解決澳門問題進行談判,澳門居民愈來愈關心時事和政治、社會發展,致使中文報刊的銷量隨而大增。
長春社文化古蹟資源中心策劃了《米展》,將鎂光燈重投在晶瑩剔透的食米上,訴說着香港糧食政策、食米進口貿易、批發零售、農業、飲食業的前世今生。
今次出土的海昏侯墓是中國目前發現面積最大、保存最好、內涵最豐富的漢代侯國聚落遺址。整個墓園由兩座主墓、七座陪葬墓、一座陪葬坑等建築構成,反映了西漢列侯的墓園制度。
回顧十九世紀以來華人社會的報業發展,香港報業可謂別樹一幟,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更是盛極一時,幾份大報都先後發行海外版,讀者遍及世界各地。